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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俄羅斯輪盤

  第三百三十七章 俄羅斯輪盤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齊首領,你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姬玉娘依舊把玩著自己的青蔥十指,一臉妖嬈。


  初夏不愛說話,那麼她來幫她說。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齊光權氣得渾身發抖,「你休想得逞。」


  「你別無選擇。」初夏冷冷地看著齊光權,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舞女看著這樣冷漠的初夏,扶著齊光權的手微微一緊,原來,她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心,隱隱作痛,這樣的現實,打擊得她幾欲站不住。


  感覺到舞女的情緒,齊光權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冷冷地看向初夏,「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直接把你殺了。」趙金全跳了起來,「磨磨蹭蹭那麼多做什麼,齊光權,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了,要麼你就直接讓位,要麼我們就把你殺了,然後再來收拾,頂多就是多費點心思而已。」


  影響並不大。


  齊光權被氣得隱隱發抖,舞女看到他被逼成這個樣子,心裡一陣難受,眼裡流露出糾結的神色。


  按在腰間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那條紅綢,卻始終飛不出去。


  感覺到了舞女的掙扎,齊光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轉而看向初夏,「我需要考慮。」


  「可以。」初夏說著,示意旁邊的紅姑過來,「外面天寒露重,帶齊首領還有大小姐進去,別凍著了。」


  齊光權恨恨地瞪了初夏一眼,在紅姑的帶領下走了。


  舞女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初夏,沒有說話,跟上齊光權的腳步。


  姬玉娘見初夏再次上前吩咐了一些事情,不由得搖搖頭。


  這個人,也不是沒有心的,見齊光權和舞女傷得重,怕他們在外面凍著,特意吩咐帶他們進屋裡,還讓人給生了火。


  只是,從剛剛齊光權離去前最後那個眼神來看,或許她的好意,人家並不領情。


  在齊光權眼裡,她只是想把他們軟禁。


  初夏回頭,就看到姬玉娘搖頭的表情,不由得聳聳肩。


  轉身,和著姬玉娘一起,朝著蔣南春走了過去。


  趙金全見她們動作整齊一致,雖然不解,也跟上了去。


  他總感覺,姬玉娘對蔣南春有恨意,很深很深的恨意。


  雖然他不知道那恨意從何而來,但他就是感覺到了。


  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恨意,令人毛骨竦然。


  跟在初夏和姬玉娘的身後,他隱約猜到,姬玉娘和初夏之所以會聯手,肯定與蔣南春有關。


  不禁聯想到,之前紅姑說青山玉樓的情報網查到,是他殺死了姬玉娘。


  可是現在姬玉娘卻沒有死,那麼她消失的這一年,又去了哪裡。


  難道與傭兵工會有關?

  趙金全不敢再往下想。


  蔣南春對姬玉娘的心,他不是不知道,如果姬玉娘消失的這一年真的落在了蔣南春的手裡,那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不敢想象。


  正想著,初夏和姬玉娘已經到了蔣南春面前。


  「姬玉娘,饒命呀,我知道錯了,我不……啊啊……」


  初夏手一揮,一枚銀針飛出,刺在了蔣南春身上的某個穴位上,他立刻說不出聲音來,只能張著嘴,啊啊地亂叫著。


  初夏雙眼發寒,姬玉娘在傭兵工會所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否則於她的名聲不好。


  所以,絕對不能讓蔣南春說出來,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


  「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初夏冷冷地問。


  姬玉娘感激地看了初夏一眼,還好她及時阻止了,蔣南春才沒有說出來。


  目光再次回到蔣南春的身上,那眼裡的恨意,幾乎凝成實質,「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是吧,看不出來你那麼仁慈。」直接殺了,多可惜呀。


  姬玉娘勾唇一笑,「有什麼建議?」


  她很好奇,眼前這們笑得一臉陰險的女子,會出個什麼主意。


  初夏陰惻惻地笑笑,「玩過俄羅斯轉盤嗎。」


  姬玉娘一愣,「沒玩過,不過,我想試試。」


  初夏拍拍手,立刻,兩位青山玉樓的人就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邊,聽憑她的吩咐。


  把一切都吩咐下去后,初夏拍拍手,「我也好久沒玩過了呀,不知道生疏了沒。」


  趙金全看到這樣的初夏,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好可怕的表情。


  笑裡藏刀呀,還好不是用來對付他。


  很快,所有東西都準備就緒,蔣南春被綁到了一個超級大輪盤上,雙手雙腳呈大字型被人綁住,動彈不得,只能跟著輪盤轉動。


  為了以防他做出些什麼想不開的事情,初夏直接用一塊布把他的嘴給堵了,想咬舌自盡都不行。


  嘴裡咬著一塊布,啊啊地驚叫著,卻說不出一句話,只能被無邊的恐懼包裹著。


  趙金全看著那個大輪盤,眼角微微一抽,那不是初夏之前在四海歸一玩過的那個嗎。


  他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心裡默默地為蔣南春默哀。


  「這個怎麼玩。」姬玉娘見此很興奮,看起來好有趣。


  初夏把玩著手裡的羽箭,隨手扔掉,這些太沒意思了。


  手一晃,幾把鋒利的飛刀就出現在了她的手裡。


  勾唇一笑,「很簡直,轉動輪盤,隨便你射,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飛刀技術如何。」


  初夏說著把手裡的飛刀遞給了姬玉娘。


  姬玉娘很興奮,拿著飛刀晃了兩晃,火光打在鋒利的飛刀上,反射出來的光,直接打在蔣南春的臉上,嚇得他渾身都在顫抖。


  臉上如死灰,那眼裡的恐懼,猶如看到了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


  死神,就站在他的面前,那麼近。


  近到他觸手可及,卻又摸不到。


  此時的他,還真希望就這樣死去,而不用承受如此大的驚嚇。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到死亡既然來臨,卻無能為力。


  一步一步走向死亡這個過程,太考驗人的耐力了。


  那種被恐懼包裹的無力感,嚇都能把人嚇死。


  而初夏和姬玉娘好像很享受他的害怕似的,拿著幾把飛刀在那裡慢慢磨,就是不肯發出。


  「哎,我已經好久沒練過了,也不知道準不準。」初夏把玩著手裡的飛刀,刻意讓那些反射的光,打在蔣南春的臉上,映入他的眼裡。


  姬玉娘心裡湧起一股快意,一年的囚禁,一年的凌辱,一年的不見天日,一年的……


  害怕,蔣南春,你也知道害怕嗎,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在接受那些非人對待的時候,心裡也會害怕。


  叮……


  姬玉娘纖長的手指輕輕彈了彈刀尖,一臉糾結,「琉夏,你這飛刀夠鋒利嗎,會不會只能刺進一半呀。」


  初夏白了她一眼,「當然不夠鋒利,萬一太鋒利,你又失了準頭,扎中了要害,直接把人弄死了怎麼辦。」


  她的目的,就是要慢慢折磨,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死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


  「瞄準點,可別刺中要害了。」初夏提醒道。


  「哦,我會注意的。」姬玉娘很配合。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趙金全站在她們身後,驚出了一身冷汗。


  尼瑪,這兩人太狠了。


  蔣南春惹上這兩個魔鬼,算他倒霉。


  此時的蔣南春,估計膽都被嚇破了吧,放眼望去,卻發現蔣南春已經被嚇昏過去了。


  「這麼沒膽,一嚇就暈。」姬玉娘很不屑,眼裡恨意爆發,「給我潑醒他。」


  寒冬臘月,冰冷的風四肆著,一盆冷水下去,蔣南春想不醒都難。


  才一睜開眼,他立刻恨不得死過去,只見姬玉娘手裡的飛刀已經離手,朝著他的方向射了過來。


  鋒利的飛刀,在火光中泛著陰冷的光。


  彷彿一個死神降臨,卻又不急著奪走他的性命,就這樣慢悠悠地折磨著。


  永遠盡頭的黑夜,恐懼扼住了喉嚨,害怕逼迫著他無法呼吸。


  蔣南春渾身哆嗦,那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恐懼來形容了。


  初夏,姬玉娘,趙金全還有在場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一動不動。


  噗哧。


  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血色飛揚,只見那把飛刀,插在了蔣南春的手上。


  「哎呀,我本來是想刺他的臉的。」姬玉娘頗為婉惜的聲音響起,大喊可惜。


  「射臉呀,那差很遠呀,看來要多多練習。」初夏說著,一大把飛刀扔了過來,姬玉娘接過,舔了舔唇角。


  嗜血一笑。


  她這一笑,蔣南春本來嚇得毫無血色的臉,立刻青了。


  手上很痛,全身大汗淋漓。


  他很想死,可是連死都做不到。


  手腳都被綁住了,嘴巴也被塞住了,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他後悔了,他不應該這樣對待姬玉娘的,如果時間再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這樣對她。


  當初那個人把姬玉娘交給他的時候,他就應該放了她的。


  他好悔,真的好悔。


  只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葯吃。


  如今的一切,都是他自食惡果。


  「這次射哪裡呢。」姬玉娘笑著,眼神從蔣南春的臉上慢慢下移,直到某個隱秘部位,目光定住,緩緩地笑了。


  一刀飛出,直沒入蔣南春的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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