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商蕊的暗黑屬性
第173章 商蕊的暗黑屬性
沈婉瑜微微一愣，這點她倒是沒有多想。若商蕊自己找到了心腹，那夏菊和冬梅回來的話又該放在哪裡。她眯了眯眸子，沉思了片刻。
「我想等她們回來的時候，讓他們去幫著御風。現在我們的勢力初建，只有御風一個人在那邊忙著。讓她們兩人過去幫忙，既能減輕御風的負擔也能鍛煉一下兩人。」
這段時間秋竹四人都在御水地獄式的訓練下進步了很多，和一些武林高手自然是無法比的。但至少已經可以自保，這四個大丫鬟她都準備好好的培養。並不想一輩子讓她們都只是做她身邊的小丫鬟而已，四人的性子不同所以她也得好好想想根據他們的性子改如何的培養她們。
「既然小姐已經有了主意，那就按照小姐說的辦吧。」
秋竹是跟在沈婉瑜身邊時間最長的，她自然是知道自家小姐以後的日子定然不會太平。將冬梅和夏菊送出去鍛煉，對於兩人來說是最好的去處了。
「御水，你去吧。」
沈婉瑜坐在梳妝台前，伸手將首飾盒子里的首飾拿了出來。遞給了身後的秋竹，隨後微微的閉上眼睛任由她給自己梳妝。
「小姐。今天我們化梅花妝嗎？」
過了片刻后，秋竹才緩緩的開口。她望著鏡子里粉黛未施的絕美小臉，有一瞬間的晃神。
沈婉瑜睜開眼睛，望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她微微的撇過頭，左右瞧了瞧。
「不用上妝，直接將那個凝花露塗上就行了。」
秋竹點了點頭，取出用紫色瓷瓶裝著的凝花露塗在了沈婉瑜的臉上。白瓷一般肌膚因為塗抹了凝花露而變得水潤，彷彿在上面籠罩了一層清澈的水一般。
沈婉瑜滿意的看著鏡子里清爽的自己，她並不喜歡將所有東西都塗抹在臉上。這樣清爽的淡妝，才是她喜歡的。若是可以，她是想素麵朝天。可惜今日是進宮參加百花宴，化上妝是對皇家的尊重。
蹬蹬蹬的腳步上傳來，內室的帘子被人從外面掀開。春蘭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白粥和小菜走了進來，看到已經梳妝好的沈婉瑜時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小姐，一會進宮要到中午的時候才會用膳。你先吃些東西，免得到時候餓了。」
沈婉瑜看向將白粥和小菜放到桌子上的春蘭，勾唇微微一笑。春蘭的心很細，這些小事她都能想到。她站起身，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
「春蘭，祖母那邊是不是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沈婉瑜一邊吃飯，一邊開口詢問。她從娘親的院子回來，梳妝打扮已經過去快一個時辰了。祖母那邊應該已經收拾的差不多，準備進宮了。
「恩，剛剛我出去的時候碰到了沈嬤嬤。她正好是要來通知小姐，進宮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在府門口等著就行，奴婢估算了一下你用過飯時間剛剛好。」
春蘭笑眯眯的看著吃飯的沈婉瑜，百花宴上各家小姐是可以帶兩個小丫鬟進宮的。今年小姐身邊就剩下她和秋竹，自然就她們兩人陪著小姐進宮了。
「我知道了，春蘭你去煉藥房把我放在桌子上的幾個小瓶子給我拿過來。」
沈婉瑜喝了一口粥，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一臉開心的春蘭開口，這丫頭肯定是因為能陪她進宮開心呢。身邊幾個丫鬟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習慣了帶秋竹在身邊而已。
「是，小姐。」
沈婉瑜的煉藥房，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之前秋竹可以，她們幾人都很少被允許進去。竟然小姐的舉動，讓春蘭心裡感到很詫異，但緊隨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開心。這表明小姐也開始要重用她了。
看著開心離開的春蘭，沈婉瑜搖了搖頭。春蘭心思雖然很細膩，但還是缺少鍛煉。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不懂得遮掩。
「秋竹，以後春蘭會跟在我身邊。你多教她一些，她還不懂得掩飾自己的心思和情緒。」
她將婉里最後一口粥喝掉，接過秋竹遞過來的錦帕擦了擦嘴角。站起身走到了床邊，從枕頭底下將那套冰魄銀針收入了懷中。
每次宮中有宴會，她都跟上戰場打仗一樣要全部武裝。誰知道宮裡那幾位，有沒有人會像上次那樣對自己下毒手呢？
「是，小姐。」
秋竹點了點頭，春蘭和她一起長大又是一起都服侍在小姐身邊這麼多年。她的性子，她還是了解的。只要好好的教她，按照春蘭的細心會學的很好。
很快春蘭就拿著瓷瓶走了進來，她將手裡的幾個瓷瓶遞給了沈婉瑜。歪著頭好奇的開口。
「小姐，你帶這東西做什麼？」
沈婉瑜將瓷瓶收了起來，微微一笑：「有備無患。」
看著春蘭還是一臉的迷茫，秋竹扯了扯她的衣角：「你忘記上次太后大壽的事情了？」
春蘭恍然大悟，上次她雖然沒有跟去。但太后大壽上的事情，她都聽秋竹說了。況且上次的事雖然皇家給壓制住了，還是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此事。
「這皇宮裡還真是嚇人，什麼樣害人的手段都有。幸好小姐以後不會嫁進那裡。」
春蘭微微皺起眉頭，想到他們一個小小的侯府。后宅都如此的不安生，何況那深宮後庭之中的爭鬥。
沈婉瑜站起身，讓春蘭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下去后。帶著兩人離開了瑜苑，朝著前院走去。
她到了前院時，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到了。老太太穿著一品誥命夫人的朝服，整個人比平時多了幾分氣勢。威嚴中又不失尊貴，那是久居上位者積累下來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淺笑，帶著兩人快步走上前。她挽著老太太的手，撒嬌的道。
「祖母可真是威武，看得婉瑜心裡羨慕的緊。以後若是婉瑜也能和祖母一樣做個誥命夫人，也肯定和祖母一樣的威武。」
老太太的眉眼滿是寵溺，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嬌嗔的瞪了她一眼，呵責了一句。
「你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連祖母都敢調侃了。看來是我平日里太寵著你了，越發的無法無天了。」
嘴上雖然說著數落的話，可任誰都能聽出她語氣里的寵溺和開心。
「人家哪裡有調侃祖母，婉瑜說的都是實話。」
沈婉瑜微微的嘟起嘴表示自己的不滿，這如同小孩子賭氣的舉動逗得老太太心情愉悅的大笑了起來。
「看祖母笑的這麼開心，肯定是大姐姐說了逗祖母開心的話了吧。」
柔和的嗓音夾雜著一絲很難察覺的嫉妒，沈婉晴在風花和雪月的攙扶下緩緩的走了過來。
眾人的視線都順著發聲的聲源望了過去，當看到沈婉晴的裝扮時眼底都帶著驚艷。那一身飄逸如風的美麗裙子，月白色的裙擺隨著她的走動在空氣中飄蕩。上身用柔軟的羽毛製成了衣服，清風一吹便輕輕的飄動。晨光照在她的身上，有一瞬間讓眾人覺得她彷彿是從天上走入人間的仙女一般。
沈婉瑜看著眾人眼中的驚艷，她們都被她今天的裝扮給晃了神。她心裡的虛榮被大大的滿足，嘴角不自覺的上翹勾起一抹自信而驕傲的弧度。
沈婉瑜將眾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又看了一眼難掩自傲的沈婉晴。她垂眸勾起了得意的笑，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二妹妹今日的裝扮可真美，好像天上走下來的仙子一般。」
沈婉瑜抬起頭臉上帶著愉快的笑。語氣里滿是真誠，她也是今天第一次看到沈婉晴穿著這套霓裳羽衣。不得不說，這衣服還真是如同為她大造的一般。
「大姐姐你就不要拿婉晴說笑了，你今天才是真的明艷照人呢。」
沈婉晴白皙的臉頰上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任誰聽到別人的讚美心裡都會很開心。尤其這一聲讚美還是從沈婉瑜的口中說出來的，不管她話里的真誠有多少。
「好了，人都到齊了。上馬車吧，我們也該進宮了。」
老太太最先回過神，她掃了一眼沈婉晴。眼中雖然帶著慈愛，可心裡卻有些不悅。北寧侯府雖然不像別的府里那樣注重嫡庶之分，可一個庶女的裝扮和風頭蓋過了嫡女說出去還是不太好。更何況沈婉瑜是她最疼愛的孫女，她老人家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
她伸手拉住了沈婉瑜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沈婉瑜疑惑的看向老太太，看到她安撫的眼神。她有些迷茫，祖母是在安慰她什麼呢？
老太太下一句話，登時讓她明白了剛剛老太太再安慰她什麼了。
「婉瑜是我們侯府的嫡女，既然曼柔無法陪我進宮。那婉瑜今日就跟在我身邊吧，她也該學學一些東西了。」
老太太的一句話讓眾人的臉色都變了，有人欣慰自然就有人不高興。三姨娘捏緊了帕子，本以為今日會是她陪在老太太的身邊。那裡有想到竟然又讓沈婉瑜這個賤丫頭給佔了這個便宜，她真是恨極了。可老太太在，她也只能忍著了。
沈婉瑜臉上的柔和笑容微微有些僵硬，隨後又恢復了。她眼中帶著羨慕的看向了沈婉瑜，柔柔的道。
「祖母真是疼愛大姐姐，將大姐姐帶在身邊親自教你。」
沈婉瑜沒有理會沈婉晴的酸語，她四處望了望。好奇的問了一句：「商小姐怎麼不見她人？」
沈婉瑜這一提醒，老太太也注意到了。這麼一群人里，還真就少了商丫頭的身影。一直站在三姨娘身邊的沈雨凝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異芒。
「是啊，怎麼不見商姐姐。她應該知道今天要進宮的，怎麼還不來。祖母，要不您先上車等著吧。讓人去找找她。」
「是啊，娘你先上去坐著等吧。雖然已經夏末，這天還是挺熱的。」
沈文彥走上前，扶著老夫人上了馬車。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你也上去吧，照顧好你祖母。」
沈婉瑜沖著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爹爹還真是了解她。知道她討厭炎熱的天氣，她點了點頭也沒有推拒直接上了馬車。
一溜站在馬車外的人，看著沈婉瑜上了馬車。心裡都是暗恨，可沒有沈文彥和老夫人的允許。她們也只能站在這日頭下面，等著一直未出現的商蕊了。
上了馬車沈婉瑜挨著老太太的身邊坐下，伸手將車窗上的帘子打開。等著商蕊來，可等了好一會也不見人。
「瑜丫頭，商丫頭昨晚不是在你的院子里住的嗎？怎麼你沒有跟她一起來？」
老太太懶懶的靠在軟枕上，商丫頭如果沒什麼事應該不會晚來。今天讓眾人等著她一個人這種事，她是做不出來的。
「不知道，我讓秋竹去她房間找她的時候，她人就已經不在了。」
沈婉瑜單手扶在車窗上，目光懶散的望著外面眾人。那隱藏在眼底的不耐煩，一一被她收入眼中。她也好奇，這商蕊又在玩什麼花樣。昨天她可記得，她說過今天會跟他們一起去參加百花宴的。
又等了一會，一道淡粉色的身影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不過不是從府里，而是一旁的街道上跑了過來。
「不好意思，讓大家等我一個人。」
商蕊一路跑了過來，站定在大家面前的時候還氣喘吁吁的。白皙的小臉因為過度運動紅撲撲的，一雙眸子水潤晶亮。眼中滿是愧疚。
「知道讓我們等你一個人，還不快一些。真不知道有什麼事，能比進宮參加百花宴還要重要。」
三姨娘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本就心情不好。現在總算找到了理由，她豈會放棄這麼好的撒氣的機會。她的語氣有些尖酸，皺著眉頭看著商蕊。
馬車上沈婉瑜的眸子微微一眯，她這人最是護短。她可以說商蕊，但不表示別人就可以。長袖下的手中出現了一根銀針，她漫不經心的抬起了手臂。一道銀光從她的手中飛出，快速的莫入了三姨娘的身體里。
三姨娘只感覺自己的後頸疼了一下，但她並沒有再意。剛想再開口，就被沈文彥給瞪了一眼。只能不甘心的閉上了嘴，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商蕊。
「好了，既然人來了。那我們就上馬車吧，準備進宮。」
沈文彥面色一沉，拿出了侯府當家人的氣勢。瞪了一眼三姨娘后，轉身走到最前面的馬車直接上了車。
商蕊沖著三姨娘點了點頭，轉身剛要朝著後面的馬車走。忽然想起自己手裡的東西還沒給人，她停下腳步轉身走到了沈婉晴的身邊。
「婉晴妹妹，這是我忽然有靈感做的。和你的霓裳羽衣是配套的，用上它霓裳舞衣才是最完美的。」
將東西塞入了沈婉晴的手中，她微微一笑。
沈婉晴看著手裡的東西，她愣怔的抬起頭看向了一臉微笑的商蕊。之前她站在太陽下等她，心裡也有些不悅。可看到自己手裡東西，她心裡有些愧疚。
「商姐姐，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會讓你被三姨娘說。我……」
「好了，你都叫我一聲商姐姐了。你就是我的妹妹，況且我這人也是要求完美的。能讓霓裳羽衣更加完美，我怎麼樣都無所謂。如果你真的覺得對我有愧疚，那百花宴上帶著霓裳舞衣和霓裳之舞綻放你的光芒吧。」
說著商蕊還衝著沈婉晴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道：「我開了一家成衣鋪子，正好就當是給姐姐我做一下宣傳好了。」
沈婉晴感激的點了點頭，她抓住了商蕊的手：「姐姐如此待我，我自然也會幫姐姐的。不如你就和我坐一輛馬車吧，我們也可以多聊聊。」
商蕊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光芒，剛要點頭就聽到身後的馬車裡傳來了一道慵懶的聲音。
「商小姐，祖母讓你和她做一輛馬車。」
商蕊的手微微一頓，眉頭不著痕迹的皺了起來。沈婉晴看出商蕊似乎有些不願意，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小聲的安慰道。
「商姐姐，你不要害怕。有祖母在，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她啊，在祖母面前可是乖著呢。」
沈婉晴眼底的厭惡和鄙視顯而易見，商蕊抿了抿唇瓣。將手從她的手裡抽了出來，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不是怕她。只是不願意和她在一起而已，我先上去了。」
沈婉晴點了點頭，看著商蕊轉身上了馬車。她才讓風花和雪月扶著上了後面的馬車，掃了一眼已經坐在了馬車裡的沈雨凝和沈瑜柔，她只是微笑了一下便沒有再理會他們。閉上眼睛小憩著。畢竟那霓裳之舞跳起來，很消耗體力。
商蕊一上了馬車，就坐到了沈婉瑜的身邊。她抬起頭看向正慈愛的看著她的老太太，臉色微微一紅。
「祖母，對不起讓你等了商蕊這麼久。」
老太太微微一笑，搖了搖手：「沒事，人來了就好。」
馬車緩緩的行駛了起來，沈婉瑜看了一眼商蕊。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嘿嘿一笑道：「小蕊蕊，你一大早出去就是為了給沈婉晴做那個東西？」
商蕊送了沈婉瑜一對白眼，伸手掐住了她的臉頰。惡狠狠的道：「我做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你，你說你怎麼補償我？」
沈婉瑜眼珠滴溜溜一轉，伸手拍掉了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她不懷好意的看著商蕊，商蕊被她看到頭皮一陣的發麻。
「不若這樣吧，我以身相許如何？」
商蕊立刻從她身邊蹦了起來，跑到了老太太的身邊坐了下來。
「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本小姐可是很正常的。再說我若真讓你以身相許，你家那個柿子還不來找我拚命。」
提到楚墨寒，沈婉瑜撇了撇嘴。那傢伙這兩天好像都沒有什麼動靜，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老太太看著兩人，眼底閃過一抹疑惑。這倆丫頭之前不是關係不太好嗎，兩人看對方似乎都不太順眼。怎麼現在她覺得兩人的關係，似乎不是一般的好。還有她們口中的那個世子似乎和自家丫頭的關係匪淺，難道她們口中的世子是寒王世子？
老太太此時的心裡充滿了疑問，但她卻沒有開口詢問。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兩人，不管她們瞞著她什麼。只要兩人是朋友，對她家丫頭就是好事那便好。
沈婉瑜自然是看到了老太太眼底的疑惑，如今她也不準備瞞著她了。她伸手挽住了老太太的手臂，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祖母，其實我和商蕊很早就認識了。我們兩個人是朋友，之前那些也不過是演一場戲而已。現在在祖母面前，自然不用再演戲了。」
沈婉瑜這話讓老太太心裡那個開心，這說明沈婉瑜對她很信任。不管什麼事，都不瞞著她。她伸手颳了刮沈婉瑜的鼻子，瞪了她一眼。
「你這鬼靈精怪的丫頭，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兩人要做什麼。但只要不要做的太過了，那就無所謂。」
沈婉瑜抱住了老太太，眼底滿是感動：「我一定不會讓祖母為難，也不會讓侯府處於危險當中。」
老太太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是該她自己做主了，她不能永遠的活在他們的羽翼之下。
「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以後要互相幫襯著。這樣我老人家也能放心一些。」
老太太拉過兩人的手，將她們的手放在了一起。
沈婉瑜和商蕊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感受著那雙大手傳給她們的溫暖。兩人相視一笑，有很多話不需要說出口。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以傳遞給對方。
車廂里的氣氛格外的和諧而溫馨，老太太只是笑了笑便靠在了車壁上閉上了眼睛小憩著。
沈婉瑜伸手拉過商蕊，沖著她擠了擠眼小聲的道：「沒想到你也是個腹黑的，就這麼把沈婉晴的心給收了。我看她那感動的樣子，估計都要把你當親姐姐看了。」
商蕊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她微微揚起下巴：「這算什麼，百花宴上還有更好看的戲等著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