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大開殺戒
蘇城並非常人,自然先前的驚呆也不過是逗他玩玩而已。
蘇城感覺冷血性格殘酷,脾氣暴躁,越是這樣的人,就越要激怒他。高手對壘,心浮氣躁自然就很容易露出破綻。
果然幾句話,幾個傲慢的神情就把冷血徹底激怒,這個傲慢無情的人,殺氣外放,彌漫在整個房間之中。
丹妮盡管躲在蘇城的身後,但是也是沒來由得瑟瑟發抖。
“去死吧。”爆喝聲中,冷血突然暴跳而起,一個碩大的拳頭帶著強勁的風直衝向自己。
盡管感受到其中力量的恐怖,但是蘇城絲毫不能退縮,因為丹妮就躲在他的身後,他就是丹妮一堵擋風的牆,如果這時候退卻,丹妮就死翹翹了。
“金剛拳。”蘇城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這拳法乃是從少林拳法中演繹而來,以剛猛而聞名,若是實力不濟的人,一拳就能被打殘。
蘇城運拳相格,少林的拳法精妙無邊,很多拳法實在想不到更加的化解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硬碰硬。而且此時硬碰硬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蘇城的拳頭帶著暴虐的風,淩厲地擊向冷血。
兩個拳頭在空中猛烈撞擊。
“轟”隆一聲巨響。那空氣的餘波震得酒店裏的木屑紛飛,就連桌上的瓷器被被震成了碎片。
蘇城始終沒有忘記身後的丹妮,要是沒有丹妮在身後,他完全可以展動身形,卸下強烈的衝擊波,如今這種個情況,隻有硬扛著,他咬著牙抗住強烈的衝擊波,體內的氣息一陣翻滾。
蘇城先前剛剛耗費了大量的內力救驍勇那老頭,所以在內力上本身就打了很大的折扣。再這麽火拚一下,不由得內心氣血翻滾。
可是冷血的情況就更加糟糕了,他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從口中噴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麵前的地板。
不,這不可能。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蘇城。自己可是死神之罰的金牌殺手,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地被蘇城打敗。
蘇城一步步地走向冷血,眼中殺氣漸盛。
他不是一個弑殺的人,可是此刻腦海中卻始終升騰著一個念頭,殺無赦。
他的眼睛漸漸變得火紅,一股殺氣澎湧而出,蘇城搖了搖頭,這個魔尊真是無處不在,這樣的高手身上竟然也種下了魔種。但其實想想也很正常,越是高手,就越著急要提升自己的實力,而這時候,就是最容易被種下魔種的時候,那種超強實力的誘惑正是這些人所渴望的。
他提起腳用力地向冷血的那個重要部位踩去,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丹妮就險些被他折了,這樣的牲口又有何用。
看著蘇城一臉的殺氣,冷血不由得緊張了,他竟然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狗一般,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大哥,你放過我吧,我隻是一時糊塗,我隻是太過喜歡丹妮小姐,才會犯下糊塗事。”
“你簡單的一句犯下糊塗事,就可以抵消那些人的性命嗎?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吧。”蘇城的腳用力踩下,那強大的力量竟然讓冷血無法動彈。
哢擦一聲,如同雞蛋碎裂的聲音,這世界上又少了一個齷齪的男人,多了一個不男不女的家夥。
“啊”地一聲慘叫,冷血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這事要是讓死神之罰的人知道,你一定會屍骨無存的。”
“那我就不會讓他們知道。”蘇城的神情陰森得恐怖。
“你,你想要幹什麽?我已經付出代價了。”冷血還在求饒。在看著別人死去的時候,他是冷血的,現在輪到他自己的時候,他竟然軟弱得像個孬種。
其實,大多數人都是怕死的。殘酷和冷血從來都是用來對待別人的。
蘇城抬腳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踩了下去。這位死神之罰的金牌殺手身上的肋骨已經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鮮血如同噴泉般噴灑而出。
鮮血濺到了蘇城的身上和臉上,蘇城隻覺得渾身一熱,一股真氣直往上竄,眼神之中的殺氣更重了。
他提起拳頭,往下暴擊而去。那重拳之下的冷血腦袋都被砸扁了,鮮血濺得到處都是。
見到這些鮮血,蘇城似乎更加興奮了,他的拳頭不斷地落下,冷血這個沙包幾乎被打扁了。
“大哥哥,你怎麽啦?”丹妮躲在一旁,看著這血腥暴力的一幕,不由得傻眼了。蘇城在自己的眼裏一向溫和仁慈,怎麽今天竟然如此暴力,好像受到什麽刺激,整個人都變得有點癲狂。
聽到了丹妮的呼喚,蘇城停住了手。蘇城看著眼前的一切,真不敢相信是自己幹的。
自己到底怎麽啦?為什麽剛才被冷血的血液濺到以及看到血腥場麵的時候,自己的內心竟然有股殺氣在湧動,一直抑製不住的殺氣讓自己變得異常亢奮,心裏有種恨不得殺光所有一切的衝動。
自己從來不會這樣的,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莫非自己也受到了魔氣的影響?
看著躲在一旁嚇得花容失色的丹妮,蘇城帶著歉意道:“對不起,剛才讓你受驚了。”
“剛才大哥哥的樣子確實有點猙獰,不過我知道大哥哥是為了我好。”丹妮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一般,雖然已經脫離險境,但是內心深處仍然帶著一絲惶恐。
丹妮從小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孩子,哪裏見過這樣的場景,受過這樣的委屈,受驚是很正常的。
“德叔,你怎麽啦?別嚇我呀。”丹妮看到了一旁的德叔,眼淚一下子留了出來。從很小的時候,德叔就呆在丹妮的身邊,照顧她、教導她、保護她,可以說德叔和丹妮呆在一起的時間比和父親呆在一起的時間還要多,所以丹妮和德叔的感情很深。
“別急,讓我看看。”蘇城俯下身子,探出了手,搭在了德叔的脈搏之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蘇城的眉頭越皺越緊。
看著蘇城的樣子,丹妮越來越焦急,隻是蘇城沒有出聲,她又不敢打擾,隻是在一旁焦急地踱來踱去。
蘇城站起身來,眉頭依然緊皺,眼神望著前方,仿佛在思索著什麽?嘴裏卻是喃喃地道:“真是奇怪了?”
“德叔到底怎麽了?”丹妮焦急地問道。
“德叔隻是暫時昏迷了過去,等我施針以後,應該沒有什麽大礙,我隻是覺得奇怪,到底德叔是因為重傷而昏迷,還是因為中毒而昏迷?”
“德叔怎麽會中毒?”丹妮難以置信地問道。德叔做事謹慎,要想對德叔下毒恐怕沒有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