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奇特的血液
“什麽?”冷豔秋不解地問道。
蘇城快抓狂了,這小妮子怎麽就這麽單純。蘇城一臉邪笑地比劃了一大堆動作,不過他解釋得都有點滿臉通紅。
這個單純的冷豔秋終於開竅了,終於明白了蘇城說的是什麽,她一把抓起地上的石頭朝蘇城扔去。你要死啊。
蘇城一臉壞笑地跳開:“不是你要我說的嗎?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那個,你怎麽要我負責呢?”
冷豔秋臉上的神色一凝:“那我也隻有一死,以示清白了。”
蘇城慌忙阻止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就是了。”
勸住冷豔秋別幹傻事,蘇城總算喘口氣:“哇靠,這什麽人啊,還有這樣逼婚的。我真就沒有見過。”
冷豔秋在一旁不滿地道:“你在那嘀咕什麽?”
蘇城聳了聳肩:“沒,沒什麽。”
冷豔秋忽然渾身一陣顫抖,豆大的汗水直淌。
蘇城忙點住了冷豔秋的穴道,然後一把掀起冷豔秋的褲腳。
蘇城愣了,那是一段如同白玉一般的美腿,細膩光滑,似乎還很有彈性。隻是其中傷口之處,已經發黑了。
“你,你看什麽?”冷豔秋惱怒地問道。
“看傷口呀,我在研究怎麽就傷得這麽深,這麽重,該如何治呢?”
冷豔秋不說話,因為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已經讓她說不出話來。
蘇城忽然想起了當初在玄道老和尚那裏抄的一份經書,經書裏麵有些療傷的辦法,其中最簡單的一個辦法,好像說用口水消毒。普通人都可以,像他們這種有一定功力的人,口水之中自然更加含有解毒的成分。現在回想起來,那老和尚真是用心良苦,他和枯榮大師這般栽培自己,自己將來有機會也得好好地報答一下他們。
想到這,蘇城往手裏心吐了一口唾沫,往冷豔秋的傷口上塗去。
冷豔秋疼得死去活來,無法動彈,隻有任其擺弄。不過她還是覺得有點惡心,不由得不快道:“你這是做什麽?”
蘇城嗬嗬一笑:“給你消毒呀,就是不知道這方法管不管用。”
蘇城認真地觀看著傷口,古代的女子很少有肌膚外露了,這樣露出已經是大尺度了,再加上被蘇城這樣的男子盯著。要是換了以前,誰敢這樣無禮,早就被冷豔秋殺了。但是好在她知道蘇城是為自己療傷,並非有心。而且退一步說,就算有心,她仿佛可以拒絕天下人,卻好似也不忍心拒絕蘇城。
這麽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蘇城驚喜的叫聲。
冷豔秋強打起精神問道:“怎麽啦?”
蘇城奇怪地看了一眼冷豔秋,剛才自己的話,她都沒聽見嗎?“你剛才在想什麽呢?”
冷豔秋紅著臉白了蘇城一眼:“沒什麽?”
蘇城喃喃地道:“沒什麽就沒什麽,白我幹什麽?”
“好了,言歸正傳,你剛才興奮地鬼叫什麽。”
“你看,你的傷口眼色好像有點退,應該是我的口水起作用了。”
冷豔秋往自己的小腿上看去,原本都是濃黑色的傷口,塗口水之處的眼色仿佛淡了些。
冷豔秋自己也試著吐了一口口水,往自己的傷口抹去,可是奇怪的是,自己的口水竟然沒有效果。
蘇城得意洋洋地道:“哈哈,你的不行,看來你的傷口隻能靠我了。”
蘇城接連試著幾次,終於傷口情況好了一點。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情況是有所改良,但是好像也好不到哪裏去。還是有一半傷口濃黑,就算自己把口水吐幹,也不一定有效果。
蘇城突然想到,剛才冷豔秋用自己的口水並沒有效果,而自己的才有效果。莫非是因為自己服用了千年參果的效果。那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口水有用,血液會不會效果更好。想到這,蘇城運氣與指尖,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閃過,劃向其右手。頓時一道鮮血汩汩地流出。
蘇城將血液滴在冷豔秋的傷口上。紅色的血液滴入冷豔秋的傷口之上。非常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冷豔秋傷口處濃黑色不見了,而且傷口在迅速地愈合結疤,在自我的修複之中。
蘇城得意洋洋地看著傷口之處,快速地愈合:“怎麽樣,我的血液管用吧。”
冷豔秋收回雪白的小腿,放下了褲腳,心下是喜憂參半。幫助治療,固然是好事,可是如今這般情況,已經破了師祖的幾條清規戒律,要是蘇城不答應,自己真就自殺了嗎?自殺倒也無所謂,隻是心下有些遺憾,自己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男人,而眼前的這個唯一喜歡過的男人如果不喜歡自己,自己就是死了,也有點不甘啊。
冷豔秋恢複了原來的冷酷,直視著蘇城:“既然我的身體內已經融入了你的血液,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現在擺在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麽殺了你,要麽嫁給你,你說我該怎麽辦?”
蘇城一臉地尷尬,怎麽有這般規定:“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冷豔秋眼角突然流出了一行清淚,舉起刀來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蘇城一驚,手指一曲,一道元力從其手指間彈出,一把將刀震落:“你這是做什麽?”
冷豔秋一臉哀怨:“殺你,我下不了手,唯有我自行了事。”
蘇城不敢再逗她了,忙柔聲道:“好了,好了。不要再這般作踐自己,你總得給我個時間緩衝一下吧。”
冷豔秋這才冷冷地收起刀來:“好吧,我給你時間考慮,如果到時候,你不答應,我隻有自行了斷。”
蘇城抹了一把汗,心中暗道:這什麽門狗屁的規矩。不過這冷豔秋也確實是一個非常漂亮,非常有味道的一個女人,可是自己為什麽心中放不下一些事?這種感覺很像當初韓雪對自己好的時候那個樣子。到底是為什麽呢?對了,既然已經取回了須臾草,現在就是知道真相的時候了。
蘇城跟冷豔秋要回了須臾草。將須臾草吞服下去。
這須臾草有點苦澀,真不知道當初那老頭有沒有騙自己,要是敢騙自己的話,他一定回去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