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信不信把你扔下去
幾個女孩這下總算聽明白了。她們的臉紅撲撲的,然後一把推開碗裏的東西,一口也不再吃下去了。
蘇城卻是津津有味地嚼著牛鞭:“快吃呀,這東西滋陰壯陽,好東西,貴得很啊,不吃浪費。”
幾位女孩沒有回答,臉卻更紅了。
為了緩解氣氛,蘇城接連講了幾個笑話,不過這次幾個笑話不帶葷的,終於幾位笑得前仰後合。蘇城發現自己的幽默如同潛藏的石油一般,一下子井噴了出來,噴得幾位女孩前仰後合。
找了個酒店,將這些女孩安頓了一番之後,蘇城決定聯係蘭馨兒她們。
當蘇城拿起電話的時候,有點激動,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也不知道她們怎麽樣了?
蘭馨兒的電話竟然是空號。
蘇城的心頭有股莫名的不安,他趕緊撥打冷紫溪的電話,可是冷紫溪的電話竟然也關機。
這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會吧,到底發生了什麽?
蘇城撥打佘凡語電話的時候,手心都在冒汗。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低沉。
“凡語,是我啊,你的蘇城哥哥啊。”蘇城有點激動地道。
電話那頭先是一愣,然後傳來了憤怒的聲音:“簫餘,求你放過我吧,別這麽消遣我行嗎?”
蘇城也是一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克製住自己心頭的不安,用盡量平穩的語氣道:“凡語,你仔細聽聽我的聲音,我真是你的蘇哥哥呀。這樣,你打開攝像頭,我們視頻一下。”
佘凡語半信半疑地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一個視頻電話過來了,蘇城按下了接聽鍵。
佘凡語的身影出現在手機中,佘凡語一臉的憔悴。可是當看到蘇城的時候,那憂愁的臉上現出了久違的微笑,笑著笑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蘇城哥哥,你真的還活著嗎?”
蘇城將手機轉了轉:“我當然還活著,而且活得特別好。”
電話那頭佘凡語泣不成聲,激動的眼淚如同傾盆暴雨般地傾瀉而出:“太好了,太好了。哥你這些年都去哪兒了?”
“一言難盡,你在哪兒,我過去看看你。”
幾分鍾後,蘇城出現在了佘凡語的麵前,自從服用了飛龍丹之後,蘇城根本就不用交通工具,卻比任何交通工具都要快。
當佘凡語見到蘇城的時候,立即撲到了蘇城的懷裏,淚眼婆娑地看著蘇城,仿佛還在懷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蘇城哥哥,你這幾年到底去哪了?”佘凡語哭泣著道。
“我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一時半會沒趕回來。”這件事,蘇城確實不好解釋,隻有含糊其詞了。
“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你怎麽變得這麽憔悴,還有馨兒她們怎麽都不接電話?”蘇城有點焦急地問道。
佘凡語聽了這話,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你離開的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蘇城拉著佘凡語坐在了一旁:“來,不急,慢慢說。”
佘凡語擦拭了一下眼淚,告訴了蘇城,蘇城離開之後,馨姐變得非常得狂躁,緊接著公司就發生了命案,他們一直說是馨姐幹的。我們都不相信,冷姐姐為了證明馨姐的清白,可是卻陷入了他們的陰謀,受到了連累,被調到了一個偏僻的鄉下派出所。馨被當作瘋子,關進了瘋人院。
“那你呢?”蘇城見佘凡語隻字沒有提到自己但是卻是臉色憔悴,不由得問道。
“我,我沒事。”佘凡語吞吞吐吐地道。
蘇城虎起臉:“你要是不說,我就急了。”
“我真沒事。”佘凡語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有點慌亂。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蘇城的眼睛:“那麽那個簫餘到底是怎麽回事?”
佘凡語咬著小嘴唇,一張紙在她的手上翻來覆去地被撕成了片:“我不喜歡他,可是他卻一直跟著我。”
蘇城明白了,從佘凡語的反應看,這個跟狗皮膏藥似的家夥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喲,你不是在家嗎?怎麽在這裏會小白臉就把我撇到一邊去了。”佘凡語的身後響起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蘇城轉身一看,一個手臂紋著條青麵獠牙怪物的家夥,歪著嘴巴,不懷好意地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看到這個人,佘凡語條件反射般地一哆嗦,躲在了蘇城的身後。
“你就是那個簫餘?”蘇城的眼神有點冷。
“喲,你也知道大爺的名字,識相的話給老子一邊去,否則弄死你。”簫餘氣焰囂張地道。
蘇城身形一閃,一把掐住了簫餘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砰地一聲,玻璃碎了一地。
那是蘇城將簫餘的腦袋撞擊在了樓道的窗戶玻璃上發出的巨響。
簫餘滿臉鮮血地掙紮著,一邊還像潑婦般地大罵:“小子,你找死啊,你竟然敢弄你大爺。”
“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將你扔下去。”蘇城的手往前移了一點。
簫餘的血還在流淌,那外麵的冷風吹過,傷口一陣陣疼痛。
倒掛在窗戶上,看著底下的幾十米高度,簫餘心頭一陣慌亂,大聲求饒:“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簫餘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沒想到蘇城這麽厲害,又這麽狠,真怕自己惹怒了蘇城,自己的小命就玩完。
蘇城拎小雞一般地將簫餘拎了上來:“從今以後,你給我離佘凡語遠一點,否則小心你的狗命。”
簫餘驚魂未定地連連點頭:“是,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滾。”蘇城怒喝了一聲,簫餘像風兒一般地溜走了,生怕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一口氣到了樓下,轉身望去,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歹毒,輕輕地罵了聲:“好你個臭娘們,竟然找人來,好啊,我看他能護得了你一時,能護得了一世。”
可是話音剛落,不知道有什麽東西從樓上飛來,刷地一聲,切向了簫餘的下部。
簫餘鮮血淋淋地大叫一聲,然後暈了過去,是疼的,也是氣的。一塊從樓下掉下來的玻璃,竟然那麽精準無誤地把自己的命根子給切了。
那角度精準得不可思議,恐怕扔暗器都沒有那麽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