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婚房,早準備的
程月笙的眼裡滿是溫柔,又想起一件事情,問她:「昨天去見許奕晨的時候看到的那些別墅還喜歡嗎?」
曲央央認真的想了一下,那裡的別墅絕對都是豪宅級別的,那樣的房子估計沒有幾個人會不喜歡,說不喜歡的應該也只有那種想要但是卻又買不起的。
她很誠實的點了一下頭,立即想起他花錢的樣子,忙說:「喜歡是喜歡,但是那別墅肯定很貴,你千萬不要再買了!」
曲央央對於程月笙的財力經過這幾個月的了解,也算是知道一點的,他的錢絕對是多到可怕!
「晚了。」程月笙緩緩地說。
曲央央有些吃驚地看著她說:「晚了,我已經買了。」
曲央央:「……」
程月笙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好像,一般女孩子氣都喜歡各種買買買,人的慾望是無窮的,有了這些還想要更多,到了她這裡,他每次為她花錢買什麼東西的時候,她都是一臉驚嚇的樣子。
程月笙輕聲說:「去年我們領證的時候我就在那邊買了一套別墅,打算做我們的新房用,那裡從去年開始已經裝修了,前段時間裝修公司告訴我已經裝完了,昨天本來想著從許奕晨那裡接到外婆后就帶你們過去看看,結果卻發現被許奕晨騙了,沒有在那裡找到外婆,所以也就沒有帶你過去。」
曲央央聽到他這話臉微微有些泛紅。
去年他們領證的事情說到底不過是她一時衝動的產物,她心裡想的一直是拿了畢業證之後就和他劃清界線,而後發現自己喜歡上他之後,又因為他性取向的事情糾結擔心。
她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買了一套別墅做他們的新房,那麼在他的眼裡,是不是就算並不喜歡 她,卻也存了想和她過日子的心思?
她在這方面一直有些遲頓,很多事情也不是多能想得明白。
而這一次明曼姝和程白對她的態度並不好,他在此時對她說這些是想寬她的心,還是想要告訴她他是真的想娶她?
曲央央輕咳一聲說:「這事明阿姨和程叔叔知道嗎?」
程月笙的話有著他一向的簡單粗暴:「不知道的,我花的是自己的錢,這事不用告訴他們。」
曲央央:「……」
好吧,他之前給她買各種衣服鞋子首飾鑽戒的時候,那些錢也不是什麼小錢,他花起來可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更沒有向他的父母請示。
她默默的在心裡覺得,有本事有魄力的男人好處真的很多,就是他平時太凶了點,霸道了點。
程月笙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好笑,眼底也添了三分溫和:「等外婆出院后,我帶你和外婆一起去,裡面有哪裡不滿意就改了重做,還有裡面的傢具你得空了就去挑挑。」
他怕曲央央拒絕,就又說了句:「我平時很忙,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只能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曲央央條件反射的說。
她說完后才意識到她這話會帶來誤解,會讓他以為她上趕著想去幫他挑傢具,頓時就又覺得有些難為情。
她想要解釋幾句,程月笙卻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那好,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他說完扭頭就走,生怕她會反悔。
曲央央站在那裡有些發愣,心裡終是生出了欣喜,不管怎麼說,也不管他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也表明在他的心裡,還是有她的。
她傻笑著回到病房后,外婆看著她的表情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外婆感嘆了一句:「月笙對你是真的有心了。」
曲央央只是一笑,外婆也沒有多說什麼。
程月笙離開之後,立即找了錢悅宣,讓他去查陳淑婉當年生病的事情。
錢悅宣知道曲央央就是陳淑婉的女兒,程月笙在這個時候去查陳淑婉的事情,他提醒程月笙:「央央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你們現在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你在這個時候去查她媽媽的事情,就不怕她多想?」
錢悅宣不是外人,程月笙也沒有瞞他,粗粗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經過。
錢悅宣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忍不住罵了句:「那個江南煙真不是一般的討厭,要不我也幫你查一下她?如果她要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也就能握在手裡,讓她安份一點。」
「你如果不嫌麻煩的話就去查吧。」程月笙緩緩地說。
「這有什麼好麻煩的。」錢悅宣不緊不慢地說:「我最討厭這種搬弄是非的女人。」
他說完又問出了心裡的擔憂:「如果我查出來的結果證明陳淑婉真的有那方面的疾病,那麼央央可能也會有,到時候你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央央的媽媽絕對不會有那方面的疾病。」程月笙肯定地說。
「萬一有呢?」錢悅宣問。
「沒有萬一。」程月笙的語氣冷了下來:「我讓你去查這些,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只是讓我父母相信。」
言下之意是,就算是陳淑婉真的有那方面的疾病,程月笙也會讓他做出沒有那方面疾病的資料來。
錢悅宣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就知道不能再問下去了,於是他深吸一口氣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問了,你等我的消息,因為這些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所以查起來會有些費力,需要一些時間。」
程月笙點頭:「好,謝謝!」
「自己兄弟,有什麼好謝的。」錢悅宣笑著說:「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他們相交多年,彼此信任,也都是發自內心的希望對方能幸福。
程月笙掛掉電話后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平時很少嘆氣的,最近他嘆氣的頻率有些高,且都和曲央央有些關係。
在他的心裡,在找錢悅宣查那些事情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
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他都是一定要娶曲央央的。
他喜歡了她那麼多年,好不容易離她近了點,又怎麼能再讓她離開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