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他是簡家養的一條狗
「蘇厲!你千萬要冷靜,你如果碰了我就如她們的意了!」我掙扎的推他的胸膛,驚慌道。
他口中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聲,嚇得我迅速將手放開,不敢亂動。
「你以為這是我能控制的!」蘇厲悶聲道。
他雙手倏地抓住我的肩膀將我翻,翻過了來!他虛壓在我的身上,剛毅的臉上,竟然滲滿密密的汗水,那雙玩世不恭的眼眸,陰霾的看著我。
「蘇厲,你先放開我,會有其它辦法的……」我不敢掙扎,盡量剋制著踹他的衝動,以免引起他激烈的反撲。
門外這時傳來隱隱聲音,壓得很小。
「裡面怎麼還沒有一點動靜?」
「這怪物在鎖魂柱上綁了這麼久,該不會連男人的基本的功能都沒有了吧。」
「怎麼可能,應該是還不知道怎麼做吧。」
說著兩人低聲笑了起來,馬上又被她們止住了聲音,一人輕聲嘆道:「如果這樣倆人還沒同房,這怪物的下場……」
「你同情什麼,他不過是簡家養的一條狗,一條不聽話的狗留著有什麼用。」
我默然的聽著,不知道蘇厲聽到了沒有,他只是沉默而壓抑的虛壓在我身上,雙手克制的在我頸側緊握成拳,青筋突顯。
他並不想碰我,他在抵抗,也許是不想被藥物控制。
「蘇厲,你聽到她們說的話了嗎?我雖然不知道你你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但每個人存在都是特別的,沒有誰必需依附著誰。」
我一直以為蘇厲姓蘇,他是蘇家的。
沒想到他竟然是簡家的……
他的存在對簡家來說卻是個怪物,一條狗……
蘇厲呼吸粗重,沉默的盯著我,突然抬起手捧住我的臉,他的臉俯了下來。
「蘇厲!」我低聲喝道。
他停了下來,噴出的熱氣拂在我的嘴角,一雙眼睛幽深的盯著我:「你說這麼多能動搖什麼,我就是簡家養的一條狗啊,主人讓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蘇厲,你……」
我的話沒說完,被他封堵在嘴裡。
我頭皮一麻,在這兩天里強制壓抑的情緒因他這個行為,剋制不住的紅了眼眶。
我從沒被北冥以外的男人這樣纏綿的吻著,難受又絕望。
蘇厲一隻手穿過我的後腦勺,禁固,令我不能動彈,只能乖乖的躺著任他吻著。我屈腿便要頂他腹部,他幾乎是立刻壓住我的腿。
他的喉間隱隱傳來悶笑,一雙幽深的眼始終盯著我的,眸內的複雜情緒……
呸!一隻精蟲上腦被控制的豬!
他有個狗屁的複雜情緒。
我天真,我傻竟然妄想和一個被下藥的男人講道理!
我張口咬他,想將他咬醒,我嘗到了血腹味,他避也不避,像受刺激般吻我的力氣甚至更大。
我欲哭無淚不敢再亂來。
他摟在我腰上的手好幾次想去摸我的胸,最後都被他強烈克制。
蘇厲喘著粗氣,熱燙的吻落在我的頸項,嘆了口氣:「我都還沒碰你你就哭成這樣,我就算沒他好身上好歹是熱的。」
他吻著我流淚的眼睛,突然笑了:「那兒也是熱的,你要試試嗎?」
我尚未反應過來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向下,暗沉的雙眼盯著我。
我哪裡肯干,努力掙扎,罵他,打他。
他將我的手握得更緊,我哭著吼他:「蘇厲,我也姓簡,也是簡家人!你說你是簡家養的一條狗,我讓你滾,滾!」
我聲嘶力竭的對他吼,這並不是我真的想跟他說的話。
四周靜默的只聽到我壓抑的哭聲,以及他依舊粗重的喘息聲,他握我手的力量越來越大,大的感覺手腕下一秒就要被他捏碎。
終於,他放開我的手從我身上翻到一旁,我流著淚去看他,他兇狠的目光始終膠在我臉上,瞪著我,如狼似虎。
「……我給你打水。」我胡亂擦掉臉上的淚,踉蹌跑下床去了浴室,用盆接了滿滿一盆水,想起剛剛差點發生的事,心酸又委屈,對蘇厲我也責怪不起,甚至還有些感激他最後的自製。
接著盆水出去,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緋糜的一幕,蘇厲竟然在……
手裡的盆掉落在地,在他的視線射來之時我慌張的跑進了浴室,鎖上了門。
外面的喘息越來越重。
我第一次聽北冥以外的男人這樣的聲音,在不安和害怕的等等中,我慢慢的平靜下來,對蘇厲越發的感激和欽佩。
直到外面傳來壓抑的低吼,短暫的沉默后,浴室的門被敲響了,我害怕的盯著門板。
「……開門,我要衝澡。」外面蘇厲的聲音傳了進來,聲音低啞還有幾分尷尬。
「哦,好。」
我尷尬的打開門,他腰間隨意的圍了件東西,面色潮紅的站在外面看著我,看上去沒有剛剛的攻擊性,我微微放下心,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很不好。」他啞著嗓子道。
在他進來時我快速的從他身邊溜了出去,蘇厲陰鬱的瞥了我一眼,大力的甩上門。
不一會,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伴著粗重的喘息。
……
一整晚,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蘇厲待在浴室里。早上的時候送餐的人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便笑著走開了,連早餐都帶走了!
嗒——的一聲輕響,蘇厲從浴室里走了出來,面色蒼白,腳步虛浮……
我瞅了眼尷尬的移開目光,他走到我旁邊站定,危險的眯起眼看著我,問:「在你看來,我也是簡家養的一條狗?」
我聞言抬頭,昨晚我的話果然是傷害到他了。
我歉疚的看著他,說道:「對不起,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昨晚……謝謝你。」謝謝那樣的情況下,你還能忍住。
蘇厲嗤笑了聲:「以後不要用話去刺激男人。」
他轉身走向床鋪,喚我:「簡安,過來。」
我聽了沒動,他回頭看我,我指著他赤裸的胸膛說:「你把衣服穿好。」
他咬牙瞪我一眼,卻聽話的去浴室穿上了衣服,粗魯的拉著我站到床沿,「昨晚這動靜夠大了吧,你叫得慘烈,我叫得挺好聽吧。」
我聽了赧然,罵他不要臉。
他笑了笑,我看著他將自己的手掌劃開,血從裡面冒了出來,他拉住我的手同他一樣,只不過我的是手指。
我無語的凝視著床單上的那抹紅,一副『你傻了嗎』的眼神看著他。
「既然可以這樣,為什麼還要受那些罪!」
「想睡你這個答案滿意嗎?」
我罵他不要臉,他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門外這時傳來敲門的聲音,他道:「等會你就知道姓簡的女人有多麼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