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重新開始
南宮凌開車來到酒吧內,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南宮凌想要把自己的心放開,想到江希妍給自己的感覺,不由的想要逃離,他怕再待下去的話,他會沉淪。
來到屬於他的那層包間內,前幾天的「媽咪」這次更加賣力的向南宮凌介紹著她手下的姑娘:「總裁,前幾天給你安排的那個一線女星,現在還在咱們公司,今天晚上要不要她來陪陪你,她按摩的手法很好的。」
南宮凌點頭,不再回應「媽咪」直接坐在電腦前面瀏覽著一些近期關於廚藝比賽的信息,南宮凌不由冷聲,公平的比賽永遠是平庸者的慾念,這場比賽卻是他們這些勝者的笑柄,在這樣的商圈之中,永遠是權力與金錢的較量。
各大編輯在猜測著這場比賽的勝者,還有一些網站竟然針對這次比賽做了一份調查,看來外界對這次比賽還是十分觀注的,南宮凌冷哼一聲,這場比賽他是勝者,而且是唯一的勝者。
「媽咪」在包間外敲響了房門,南宮凌把電腦關掉,並且重新修改了登陸密碼,然後起身回到外面的客廳,坐在沙發上從他的嘴巴發出了聲毫無情感的兩個字:「進來。」
「媽咪」笑著推門而入,看到南宮凌正坐在沙發上隨手翻看著報紙,她臉上的笑容更加濃密,這樣的南宮凌正是暗示著今晚將在些過夜,閃過稍發福的身子,把身後的女人讓了出來。
透過昏暗的燈光,一個妙曼的身姿出現在包間門口,身材高挑,深目高鼻,粉面紅唇,上身粉紅色的弔帶露肩t恤,襯托著圓潤滑膩的香肩,裸露著兩條修長白皙如嫩藕般的手臂,自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旁。
修長的美腿眩著白色亮光,下身的超短裙更加突出了腿的長和美,腳下一雙簡單彩色鞋帶的透明涼鞋,腳上的丹蔻朱紅,搽著鮮艷的指甲油。當女人在看到南宮凌的第一眼開始,臉上隱若出現了淺淺的笑容,只是在昏暗的燈光下,並沒有被人發現。
「媽咪」知趣的離開包間,並順手把門帶上,女人只是站在門邊並沒有打算向里走。
南宮凌扔下手中的報紙,轉頭看向來人,當他眼睛里印出那個早已有些熟悉的模樣時,他還是怔了下,然後起身,走到女人面前,冷若冰涼的臉上很快掩埋了那絲溫柔,女人的長相與江希妍有幾著幾份相似,但這個女人透露的更多的成熟和性感。
女人向後退著,南宮凌緊緊相逼,當女人的身子貼到門上時,南宮凌的腳步也止在了與她相差幾厘米的距離,這麼近的距離,讓兩人的心跳相互呼應著跳動,南宮凌靜靜的,看不到他臉上的任何錶情:「為什麼來大陸?不是已經決定回歐洲了嗎?」
女人低下了頭,並沒有直接回答南宮凌的問題,在稍深思幾秒后,才又抬起頭,用她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望著南宮凌,此時,她的眼裡只有他的存在,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婉轉悠揚,盪進南宮凌的耳朵里:「在歐洲一年,累了,倦了……最重要的是……知道了你的消息。」
南宮凌看著女人眼中倒影的自己,有那麼一刻,他的心確實也停跳了,只是僅僅停跳了一拍,在聽到女人的解釋后,他反而沒有了最開始的衝動,對著女人輕輕一笑,轉身重新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之上:「是嗎?看來我這個亡命之徒還真會有人惦記,有勞了。」
女人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喜色,她想聽到的並不是這句話,但想到曾經的一切,不由的她重新放低自己的姿態,邁著長腿向南宮凌走了過去,並站在南宮凌的身邊,俯看著這個男人:「我們有必要這麼陌生嗎?以前的你並不會這麼對我說話的。」
南宮凌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淺淺的品了一口,把酒杯拿在手中,透過酒杯來仰看面前的女人:「曾經?不好意思,我已經失憶了,今天我想『媽咪』不是派你來談情說愛的吧,那接下來,就該辦你的正事了,我南宮凌上過的女人,我從不會虧待的,這位小姐大可放心。」
沒再理會女人的眼神,南宮凌起身,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襯衣脫下,露出他強壯的肌膚,然後向卧室內走去。
女人咬了咬嘴唇,端起剛才南宮凌放下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才跟著南宮凌一起來到卧室。
南宮凌已經趴在了床上,褲子也在進到卧室后脫了下來,身上僅留了一條遮羞的底褲,床上的男人在等待著享受接下來最享受的感覺。
女人把自己的高跟鞋抬腿脫掉,並扔在地上,兩聲聲響,赤著腳踝走到席夢思大床,看了一眼男人的後背,自己也爬到了男人身上,用她纖纖細指在男人的背後撫摩著,手法輕重正合適,慢慢的從肩膀向腰部按摩著。
趴在床上的南宮凌並沒有太享受這種感覺,女人的手法確實可以數得上一流的,但這並沒有給他帶著快感,如果是別的女人,他有可能會閉上眼睛慢慢享受,可身上的女人並不是其他人,他現在像是受著煎熬。
女人的手來回的撫摩,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南宮凌的上身,手又重新回到肩膀,稍稍停留,女人便傾身俯在了南宮凌的後背,胸前的柔軟與南宮凌的強壯肌膚相貼,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呼吸也稍有些紊亂。
南宮凌突然起身,把女人翻在床的另一邊,抓起椅子上的褲子提了起來,一系列動作不氣喝成,沒有半點猶豫轉身向門外走去。
身後的女人,趴起來看著即將離開的南宮凌,大聲喊道:「為什麼?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南宮凌停下腳步,但並沒有轉過身子,以前?好象在他的記憶里都應該刪除了,再次邁腳,不想被身後的女人從後面抱住,頭貼在他有力的後背,感覺著她快速的呼吸,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有些討厭。
女人依在南宮凌的後背,輕輕呢喃:「我們重新開始吧。我忘不了,我相信你也是忘不了我的,要不然,你身邊的女人t怎麼都會與我有幾份相似?」
南宮凌把女人的細指從自己的腰上掰開,不再回頭,拿起沙發上的t恤和外套,直接走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