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拿那畜生跟血族比?
他們的身份自然都是非常高貴的。
但為毛從朝暮嘴裡說出來,就有雷的感覺?
「血族之人,必定是高貴的血統。」
東炎很是小心的看著朝暮的每一個神色變化。
哪知這丫頭是神也不說。
就那樣定定的看著他。
終究是給出一個差點雷翻他的白眼。
「鼻祖家的晴空,一直都糾正雞是非常高貴的血統,你認為呢?」
「你拿那畜生跟血族比?」
一聽那老頭家的雞。
東炎就怒不可解。
朝暮這話說的,還真是欠考慮的很。
偏偏她還一臉理所應當的看著自己。
「對,你說的對,那就是只畜生,可偏偏沒有聲威畜生的自知之明。」
這下東炎是聽明白了。
朝暮這弦外之音還真不是一星半點的欠揍。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說那隻畜生沒自知之明啊?」
朝暮很是認真的看著昊天東炎。
那理直氣壯的模樣就如在問。
『難道你也沒自知之明,不然這激動是要幹啥?』
可偏偏的,這丫頭字面上還真是挑不出半點毛病。
最後這唇槍舌戰中。
勝出的一方自然是朝暮莫屬了。
誰讓她有一張讓人忌憚的嘴巴呢。
「好了,不跟你扯這身份血統問題了,誰也沒天界的正牌。」
這話迎來的是昊天東炎的一記白眼。
剛才某人還說沒自知之明。
眼下也真不曉得這丫頭到底哪裡來的自信。
「那雪靈羽的女子為何會受傷?」
和晴空,他們之間是有約定的。
為了這個約定早日解除。
朝暮還是關心一下那女子吧。
「不知道,他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受傷。」
好吧,已經受傷,看來不是血族的人傷的。
算這些個玩意有良心。
不然朝暮真的有種跟他們拼了的衝動。
「那現在她的傷勢怎麼樣了?」
「很嚴重。」
很嚴重?
那也就是說,要見到她很困難的樣子。
好吧,事情到了這一步。
朝暮也只能先認個命了。
「那我多久才能見到她?」
這是個關鍵性的問題。
不管現在晴空的約定要解除。
就是傾塵也在等她。
故此,怎麼著這時間也要趕緊的縮短。
「大概五百年。」
「什麼?」
五百年,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
一定是在開玩笑。
這時間直接是嚇的朝暮心肝都是一顫。
心裡無限安慰自己,一定是玩笑。
「什麼傷這麼重?」
朝暮到底是沒聽過。
到底什麼傷竟然要療養五百年。
那還不如直接死了投胎來的直接。
那樣的話,也無需承受那樣多的痛苦不是?
「因為受的傷很重…」
「得了,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去看看可好?」
她覺得,這昊天東炎一定是字啊框自己。
在有一百年,她的雷劫就要來了。
塵緣對修為之人的雷劫幾乎是致命傷。
嚴格的說。
朝暮的年歲是四千九百歲,還差一百年就要五千修為雷劫。
而她和晴空的約定不前不後的。
原本相助喲完成和晴空的約定。
自己的雷劫也能很順利的通過。
而今算什麼?
五百年,這不是讓她去死的節奏么?
「可以嗎?」
見昊天東炎不說話。
朝暮很是忐忑的看著他。
千萬不要告訴她不可以。
這可是她最後的機會捏。
簡直是有種要崩潰的節奏。
「自然是可以的。」
她那模樣是擺明不相信自己。
昊天東炎心裡有些不舒服。
可面上卻依舊溫潤。
……
兩人收拾行裝。
第二天一早就出發去雪域了。
這個時候的朝暮也不擔心雪域中危險重重。
只要一想到雷劫。
她整顆心都緊巴巴的。
她是天界公主,不像其餘的人那般修為幾百年就要遭受一次雷劫。
嚴格的說,一百年後是她的第一次雷劫。
沒經受過,並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厲害。
記得曾經看到一個人五百歲的時候經歷雷劫。
被那累給劈的翹起來的模樣。
想到那個模樣朝暮就忍不住顫抖一下。
「你怎麼了?」
「沒事。」
昊天東炎很是關切的問著。
朝暮卻是很利落的回答。
這丟人的事兒能說么?
百年後的第一個雷劫。
人家是五百年經歷一次才會被劈的翹起來。
而她五千年一次,這要是被劈的翹起來可就不好看了。
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所以,為了避免自己不要被劈的翹起來。
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晴空的事兒在說。
這約定還真是個坑爹的玩意。
而她絲毫不知…晴空根本不知道她有雷劫。
不然的話這坑人的約定怎麼也不敢和她有。
鼻祖雖然表面不說什麼,但對朝暮其實還挺在意的。
要說知道晴空這麼坑朝暮,指定是會拗斷雞脖子。
「好美的雪啊。」
來到雪域后。
朝暮第一次就發出如此大的感嘆聲。
這些年,她很少離開天庭。
雪景,以前也不過是在書上看到。
如今就切身感受其中還是第一次。
不禁發出了很是驚詫的感嘆。
「喜歡嗎?」
見朝暮臉上的笑意。
那絕美的神色,讓人都忍不住想要讓她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原來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開心也是如此美好的事兒。
俊美的容顏上出現了些許滿足的笑意。
「喜歡,真的很喜歡。」
聽到朝暮說喜歡。
東炎那絕美的容顏上都已經樂的開花。
對於他來說。
只要她開心就比什麼都好。
只要她開心的生活在自己身邊,就比什麼都重要。
「那以後我經常帶你來可好?」
一直以來,東炎在朝暮面前都免不了大男子主義自稱本尊。
而當下的那個『我』字確是出的如此順口。
不刻意,確是發自內心深處。
「不好。」
她堅決的回答,讓東炎神色瞬間一陣黯然。
原來,被心愛的女人拒絕是這樣的感覺。
在她說不好兩個字的時候。
他的心都被微微刺痛了一下。
「夫子說,這雪域其實很危險,沒事兒不要往這方向來。」
雪域和蠻荒島,其實都是在血族的地盤上。
蠻荒島的兇險朝暮已經見識過了。
那次真的是讓她差點恢復不了元氣。
不同的是,這雪域和蠻荒島比起來。
蠻荒島處處荒涼。
而這雪域的外表給人一種很美的感覺。
說知道,這絕美的風景下暗藏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兇險。
「只是因為這樣嗎?」
「不然你以為呢?」
聽到朝暮的話,東炎第一反應就是有些質疑。
但看著朝暮說的如此認真的時候。
心裡還是莫名的一種甜蜜。
「沒什麼。」
東炎覺得自己都要被這丫頭給逼瘋了。
現在因為她的一句話也可能弄的他非常緊張。
以前可從來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如今他到底是怎麼了?
……
雪域外觀很美。
但裡面的兇險不必蠻荒島。
蠻荒島進去后就很難找到出路。
而這裡,不容易迷路。
昊天東炎為了自己和朝暮的獨處機會。
所以根本不曾帶人進來。
眼下可好,雪豹直接包圍了他們。
「它們好像很餓的樣子。」
朝暮面上是鎮定的。
但心裡卻是緊巴巴的。
如今說出這句話也不過是想寬慰一下自己的小心肝。
說出這句話后,東炎很是怪異的看了她一眼。
表示不太懂。
都到了這個時候。
這丫頭竟然還有心思說這種話。
「我說的不對嗎?」
對,能不對嗎?
這群雪豹要是不餓的話,包圍他們是要做什麼?
雪豹。
夫子當年說,這是及其兇猛的生物。
且雪域的雪豹和普通的雪豹有所不同。
因為這雪域的雪豹是有修為的。
所以一般進了雪域的人也是凶多吉少。
至於到底怎麼個凶多吉少。
他們一會就知道了、
「你以前來過雪域嗎?」
朝暮之前沒來過,所以能知道的也就是夫子講的那些。
她的記憶一直不是太好。
夫子講的能記住就不錯了。
眼下大概是記憶的潛能被激發。
對夫子講的一切都是那樣清楚。
「沒來過。」
這答案,朝暮很想憤怒。
這算什麼玩意?
「沒來過你不帶點知道裡面情形的人來?」
這算什麼?兩人探險隊么?
吼吼,不帶這麼玩人噠。
這麼下去的話,他們制定是要被這雪豹給瓜分了也是說不準的。
「我不是想和你多一點時間在一起嗎?」
這話說的朝暮是無言以對。
東炎對她的感情她又不是傻子。
自然是曉得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
正因為知道,所以更為憤怒了。
「在血族的地盤不夠大還是怎麼滴,竟然要來這個鳥玩意地方過二人世界?」
好吧,這樣的決定還真是東炎的腦子發熱了。
弄的朝暮現在動怒也是正常。
眼下也不覺得眼前的風景美了。
一群雪豹就這麼兇狠狠的看著兩人吵架。
也真是服了這對人。
都到了如此緊要的關頭,他們竟然還有時間吵架。
真是不將沒有自知之明的畜生們放在眼裡。
「那現在要怎麼辦?」
轟然。
東炎問出這麼一句沒有出息的話。
讓朝暮真的很想瞬間暴走。
但現在好像是走不了滴。
所以一切只能自己承受一下子好了。
「那個,你認為問這樣的問題真的合適么?」
他一個大男人,現在問她要怎麼辦。
莫說,朝暮心裡還真有點強烈的不是很適應。
真的很想一巴掌將東炎呼死算了。
「那到底要怎麼辦?」
往往,沒出息的話說一句也就行了。
偏偏也不曉得這昊天東炎,血族之王在這個時候到底是抽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