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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在梵鏡住一段時間

  這樣美好,卻是不知道到底是在未來的什麼時候。


  即便知道自己堅持下去會是得到這樣的美好,朝暮好像也堅持不下去了。


  「還望佛祖成全。」


  不等了,真的不等了,那些美好,那些痛苦,都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在看到傾塵和蓮月成親的時候,她的心是那樣揪在一起的疼。


  想起傾塵要取她性命那種決斷,想起傾塵看向她那樣陌生的眼神。


  每一種,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一種傷痛。


  終於,終於還是要結束了不是嗎?


  「你先在梵鏡住一段時間,平靜下來,再說這件事兒如何?」


  「多謝佛祖。」


  朝暮甚至不太明白,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為何會直接來找佛祖。


  只是想著,事情到了這一步,好像唯一能幫助自己的也就只有佛祖一般。


  沒有了傾塵,她感覺自己失去了所有。


  如此情況,她再也沒有堅持下去的力氣。


  從那以後,朝暮就住在了梵鏡,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就連聖人也不知道。


  而在那之後,昊天東炎想起朝暮最後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才明白。


  他和朝暮,從來都是這般的無奈。


  即便是將自己的血晶植入她身體中,她也依舊可以有很多辦法不跟自己在一起。


  在這件事兒上,終究是他太過執著。


  而他執著的結果就是,給朝暮和傾塵帶來無限的痛苦。


  意識到這一點,他似乎也是想通了什麼。


  將記憶中的東西全數還給了傾塵。


  當時那場大戰,他將傾塵對於朝暮的所有記憶都帶走了。


  如今,他再也堅持不下去,在朝暮這條路上,他終究是堅持不下去。


  當傾塵記起朝暮后,整個人都瘋了。


  「你這個混賬。」


  傾塵幾乎是想也沒想的一拳揮在昊天東炎臉上。


  而東炎,卻是躲也不躲。


  如今朝暮就從六界消失了,生死薄上顯示的是她並沒死,沒有轉世。


  也就是說,朝暮藏起來了。


  可她走的時候,說的也很是決絕,從此要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聖人那邊沒得到任何關於朝暮的消息,他也就更加確定朝暮走了,藏起來了。


  「打吧,打吧,只要能消除你心中的怨恨,那你就打死本尊好了。」


  「你去死吧。」


  傾塵幾乎是想也沒想的拔出冰劍直指昊天東炎。


  只是在離他只剩下最後的距離的時候,他終究沒下手。


  這是他的哥哥,也是將他和朝暮攪的天翻地覆的人。


  如今,他卻是不能真的殺了他。


  痛,真的好痛好痛,只是即便如此,也不能真的毀掉他。


  ……


  翻天覆地中,傾塵幾乎是將南海還有雪域都找了個遍。


  只要是朝暮可能會去的地方都找了,但絲毫沒有朝暮的下落。


  想起在南境自己如此對她,她的心該有多痛?

  想起那些過往,傾塵也很痛,真的很痛很痛。


  他是這世上最愛朝暮的人,但也是讓朝暮最是傷痛的人。


  眼下就算是想要彌補,也絲毫找不到她的人。


  「暮兒,你到底去了哪裡。」


  在滿天雪域中,傾塵很是痛苦的呢喃。


  在見到雪琰的時候,雪琰一聽說朝暮不見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說什麼?朝暮不見了,不見了是個什麼意思?」


  雪琰很沒好氣的質問,在雪琰心裡,朝暮一直是他的朋友。


  不管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誤會,但在雪琰心裡,這朝暮還是他的好朋友。


  如今這好朋友不見了,這雪琰自然是有些蒙圈,心道這麼大個人,能去哪裡?

  莫說,這麼大個人,如今還真是說不見就不見了。


  作為自己最好的朋友不見了,他也真的是很醉很醉了。


  「她,沒來雪域嗎?」


  「要是來了我還需要問你?」


  這下雪琰是真的沒一點好脾氣了。


  看著傾塵的眼神也不那麼好了。


  「那告辭了。」


  「哎哎哎,你等等,你把話說清楚。」


  雪琰還想說點神的時候,但這傾塵似乎是一點也不給他機會。


  這裡沒有絲毫朝暮的氣息,這種愛是沒人能及的上的。


  只要到一個地方,朝暮到底在不在,傾塵似乎都能感覺的出來。


  這裡沒有朝暮,沒有她的氣息。


  而她,到底去了哪裡。


  朝暮,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操不完的心。


  ……


  南海中。


  小死魚得知朝暮不見了,比起雪琰,他的反應倒是淡了不少。


  「你放心吧,那麼大個人,丟不了。」


  原本是安慰傾塵的話,這下好了,讓人直接更是傷身傷心了。


  他將朝暮給弄丟了,弄丟了。


  當時她那絕望的眼神,還有她走的時候丟下的那句絕望的話。


  讓他的心都狠狠揪痛在一起。


  難道她還真的打算,真的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嗎?


  若是那樣的話,他到底,到底要怎麼辦?

  事情到了這一步,到底要怎麼辦,到底要怎辦呢?

  「我說傾塵神君,你到底為何會辦她個弄丟了,這丫頭的性格可是很倔的,要是你親自吧她弄丟了,怕是很難找回來了。」


  這下傾塵的心更是狠狠就在一起了,原本這小死魚說話就很沒輕重。


  眼下的話更是差不多能將人給氣死。


  傾塵很是痛苦的看了一眼小死魚。


  「你說,她真的要打算再也不見我了嗎?」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小死魚被問的一懵,很是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酒。


  他倒是沒想到有一天這傾塵神君會和他一起喝酒,只是,這喝的是不是也太多了一點?

  這哪裡是來找他喝酒的,明明就是來找他買醉的。


  只是這小死魚,似乎是有些不太喜歡這樣的情況。


  「沒什麼,就是將她弄丟了。」


  當時,她是那麼的傷痛,而他還差點要了她的命。


  現在想起來,傾塵都感覺恨死後怕,要是,要是她真的死在自己手裡。


  那他必定是生生世世也無法原諒自己。


  慶幸自己真的沒要了她的命,可她的心裡,一定很痛吧?


  不是很痛,而是痛到了極致。


  將她逼的去琉璃梵鏡,可見這份痛,真的是一度的差點要了她的命。


  即便是沒要了她的命,但也好不了多少。


  「沒發生什麼,那她為何不見了,依照你這麼說,多半都是她藏了起來。」


  「是啊,她藏了起來,她將自己好好的藏了起來。」


  想起她藏了起來,傾塵的心更是痛的厲害。


  難道,這個女人真的不打算再見自己了嗎?


  「那要如何才能找到她?」


  「這個我也不知道。」


  畢竟小死魚和朝暮也有那麼多年沒見了。


  故此這朝暮的脾氣,他也真的是有點不是很了解。


  心道,這到底算個什麼情況?

  「她一直都不曾來過這裡嗎?」


  「沒有。」


  這傾塵現在差不多都找瘋了,將這六界都恨不得反過來。


  但即便如此,傾塵還是很不死心。


  找,找朝暮,這就是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兒。


  只是如今,她到底去了哪裡?


  聖皇閣,他也去了,鼻祖根本就不見他。


  再有就是,晴空和雪花雞也都說沒見到過朝暮。


  如今天界又是聖人的了,他們要走到一起原本就很是艱難,可眼下,是不是她的立場也不堅定起來?


  想到這份立場問題,傾塵的心更是狠狠的揪在一起。


  ……


  「晴空,你說,你說主人到底在哪裡?」


  「不知道。」


  對於朝暮這種藏貓貓的情況,晴空也感覺很是無奈,是個男人估計都找不到。


  咳咳,其實他想說的是,要是雪花這麼藏起來,他指定也是很困難。


  所以,這個時候,對於朝暮消失這一事兒,他指定是不能告訴雪花的。


  這樣的話題還是不要牽涉的好。


  要是雪花也學著一起藏貓貓的話,他晴空都不要活了。


  「你說,就連聖人都在到處的找主人,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不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對於你家主人這件事,我一定是不知道的。」


  人都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物。


  如今這朝暮事情到了這一步,晴空自然是要少說一些。


  不然,雪花也學這主人的行徑那可是不好的。


  「你說主人為什麼突然就不見了呢?」


  「不知道。」


  懵!

  總之,只要是牽扯到朝暮這個問題的,晴空不定是什麼都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最好,知道的太多說的太多對他都不好。


  如此情況,自然是什麼都不要說的好。


  「那你到底知道什麼?」


  「知道如何愛你。」


  「切,這還差不多。」


  「只是差不多嗎?」


  看著晴空眼裡威嚴的眼神,雪花雞覺得自己是被框了,這丫的根本就不是個傻叉。


  「是很好。」


  「恩,真乖。」


  得到雪花的這個答案,這晴空也算是落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


  他不想,一點也不想失去雪花。


  所以很擔心雪花也會和朝暮一樣消失。


  看著傾塵上次那憔悴的神色,就是光想想都感覺到可怕。


  「那你說主人到底去了哪裡嘛?」


  「不知道。」


  囧!這個問題,雪花越是想知道,晴空就越是只給她怎三個字。


  說的久了,也就感覺無聊了,乾脆也就不說了。


  ……


  傾塵是醉醺醺的回到了血族。


  看著滿室的清冷,原來,沒有她的日子,會感覺如此孤寂。


  而她,到底去了哪裡?

  「暮兒,你到底去了哪裡。」


  想起這個女人,上次也是那樣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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