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威逼利誘
“這幾年你過得好嗎?”鹹陽公主熱情的樣子,讓趙幼薇心裏更加的沒底,當初就是因為鹹陽公主,她們一家才被迫搬家,她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手,鹹陽公主看在眼裏,卻並不聲張。
趙幼薇淡淡的說:“承蒙公主的福,小民過得很好。”鹹陽公主像是沒有聽出趙幼薇的話外之音,她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
她們又聊了一些別的話題,鹹陽公主似是不經意的問道:“薇薇,這些年你可曾許配了人家?”趙幼薇搖了搖頭,鹹陽公主心裏有些緊張:“那可有人向你提親?”趙幼薇點了點頭,道:“有一個是當今新上任的狀元郎。”
鹹陽公主聞言,雙眼頓時亮了,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真的嗎,那我真的要替你開心一番啦,新上任的那個狀元郎我知道,人長得好看,脾氣也好,你要是嫁給他的話,那可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趙幼薇覺得鹹陽公主的態度甚是反常,之前鹹陽公主還是對她一副看不起的樣子,現在反到對她熱情的有些過頭了,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鹹陽公主看到趙幼薇並不接她的話,也不再開口,轉頭聊起了別的話題:“你那個哥哥呢?怎麽不見他?”趙幼薇聽到鹹陽公主提起趙幼建,她心裏猛的一驚,她怎麽就忘了鹹陽公主要弄死一個人,就猶如捏死一隻螞蟻。
她找到這裏來,肯定不會是向她敘舊而已,趙幼薇這才反應過來,公主是在逼她嫁人,趙幼薇急忙說:“我已經和那個狀元訂了婚約,公主不必擔憂。”
鹹陽公主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甚好,若是你與那個狀元成了親,我會在當今陛下的麵前替狀元美言幾句,在朝廷裏為他謀得一個好職位來讓你下輩子富貴無憂。”
趙幼薇趕緊裝出一幅感激涕零的樣子:“那草民就多謝公主殿下了。”鹹陽公主神色倨傲,心安理得的接受啦趙幼薇的謝意。
在鹹陽公主看來她不殺趙幼薇已經是給了趙幼薇天大的恩賜,現在她還承諾,趙幼薇嫁給狀元郎的話,她會給狀元一份前途無量的差事來,她怎麽看都是趙幼薇撿了便宜。
送走了鹹陽公主,趙幼薇隻覺得心裏很是難受,如果跟狀元成了親,那麽她今後再也沒有辦法麵對冷子君啦,她跟冷子君之間是真的沒有一點可能了。
趙幼薇呆呆的看著外麵,外麵的天氣一派晴朗,陽光明媚,照耀在大地上,溫暖著大地的每一個生物,但是趙幼薇卻隻覺得自己的心下無比的寒冷。
她便沿著河道走了走,打算透透氣,但是她怎麽也想不到又遇上了陸離,陸離遠遠的看見了趙幼薇,眼前一亮,快步走到了趙幼薇的身旁,跟趙幼薇打起了招呼。
趙幼薇看到陸離時有那麽一種想轉身就走的衝動,但是想到鹹陽公主的話,她隻好也能下來看著陸離快步走向了她。
“好巧,趙小姐也是來出來散步了嗎?”陸離的笑,讓人覺得如沐春風,跟著陽光一般溫暖,但是趙幼薇的心卻不在這裏,她隨意的點了點頭,敷衍道:“是的,陸公子也是如此嗎?”
陸離跟趙幼薇相識以來,從來沒有跟趙幼薇離得如此之近,看到趙幼薇跟她說話,陸離的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對啊,我經常會在這邊走走走,看看我們這邊的山水心情一下子就愉悅了起來。”趙幼薇不說話,隻是安靜的聽著陸離說話。
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陷入了沉默,兩個人好像都有點尷尬,陸離看一圈周圍都沒有人,他摸了摸頭,訕訕的笑笑,不知道該說什麽。
冷子君在病情好了一點後,他越發的思念趙幼薇,沒有理會寒塵的勸阻,冷子君偷偷出了宮。顧不上一路顛坡,他忍著痛,趕到了趙幼薇所在的村莊。
他回想起上一次跟趙幼薇分別時,兩個人都是鬧的非常的不愉快,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趙幼薇,他隻好在趙幼薇家外麵的河道旁邊徘徊。
但是他一轉頭,卻發現趙幼薇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冷子君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滿心歡喜,竟然等來的是這樣一幅畫麵。
趙幼薇感受到一條冰冷的視線看著自己時,她順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結果就愣住了,因為她看到冷子君鐵青著臉,就站在她的對麵,冷冷的看著她跟陸離。
趙幼薇的心一下子就慌了,不知道該怎麽辦,一向聰明的她,大腦卻在這個時候一片空白,她呆呆的看著冷子君走了過來。
“他是誰?”冷子君的語氣森然,讓人一下子如墜冰窖,周遭的氣氛也是晚到了幾點,陸離雖然不知道質問趙幼薇的男子是誰?但是他跟趙幼薇也是定了婚約的,於是他就擋在了趙幼薇的麵前:“你幹什麽?”
但是冷子君卻並不看他,一雙鳳眼緊緊的盯著趙幼薇生怕錯過她所說的每一個字,趙幼薇卻一聲不吭的,她緊張的咬了咬唇角,不知道該說什麽。
陸離也發現了兩個人的關係不同尋常:“你是誰?”冷子君冷笑了一聲:“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陸離也沒有有所隱瞞,他直接說:“我是微微的未婚夫,”聽了這句話,冷子君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他直接拿劍指著陸離的脖子好像陸離再說一句話,就要將陸離殺了一樣。
趙幼薇心裏一驚,絕不能因為她,陸離就因此喪命,她急忙推開了陸離,擋在陸離的麵前:“你幹什麽?你要殺就來殺我吧。”說完,閉著眼睛像豁出去了一般。
不想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冷子君,他嘲諷的勾了勾唇角,心裏滿是苦澀:“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如此饑渴,才幾天沒有男人就受不了了嗎?”
趙幼薇一下子變得小臉煞白,她呆呆的看著冷子君隻覺得自己的心裏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