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安裝自來水
他們接生意,都是由經理接的,然後員工們誰都可以介紹生意進來,介紹人會領提成和獎金。
月缺了圓,人聚了散,轉眼,到了挖井這天,圍觀的村民們可多了,大家都好奇,也興奮,知道馬上就能吃上自來水了。
自來水,自然是比普通的二十米深的井,井水要好的多甜的多。
畢竟是一百多米的地下水層。
當然,也有鄉親們疑惑,說是,這自來水不是由城裡的自來水公司供水嗎?
其實,不是的。
都是由挖井隊挖出來的!
挖井隊花了三個小時,就挖出來了,然後水噴射而出。
而後,由於挖的比較順利,在村東,也再挖一個。
這測量水很有意思,羅小冬看到,這工程師,居然沒用那麼多先進儀器,而是用了兩個鐵絲一樣的東西,交錯著,這樣就能測出哪邊有水,哪邊沒水了。
如果那兩個鐵絲在旋轉交錯,那就表示地下有水,如果反之,則表示沒水,是乾旱的泥土或者石頭。
這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兩口機井挖完,都是七十米左右出水的,然後挖到了兩百米。
整個小龍村,分東部和西部。
東部吃水,用東部的井,西部吃水,用西部的井。
兩者是分開的,因為用水量比較大,戶數比較多。
隨後,劉廣才村長在村委喇叭里,宣傳,說每家每戶,都要來出兩天工,也就是干兩天活。沒出工的話,拿兩百塊錢出來,給那些願意多出工的人,另外,自來水的挖井的費用,也就是兩萬八千塊錢,是政府幫忙出的。縣委出的。
吳鎮長親自特批的,但是管道費用,每家每戶要出三百塊錢。
可是這時候,劉長發等村霸痞子,卻不願意出,而部分的孤寡老人,出不起這三百塊錢。
羅小冬和村長劉廣才商量,說是要把這些孤寡老人的費用給減免了,但是那些村霸,村痞子,他們的錢,一分錢也不能少,否則的話,就不給他們安裝自來水!
村長劉廣才同意,就在大喇叭宣傳,說明這個情況,但是,劉長發和另外三戶人家,以來劉長發為首,還是不交錢。
劉廣才火了,說道:「現在管道已經開始挖了,如果你在不交錢,我就不給你們家門口挖管道,不通你們家自來水!」
結果,劉長發斜著眼,說道:「你如果敢不給安裝自來水,我就把你們的經過我家門口的管道給你們刨開!」
劉廣才村長有糖尿病,沒勁。只好打電話找羅小冬來幫忙。
羅小冬在電話里問道:「怎麼了?」
劉廣才村長說道:「這事不行了,得你來幫忙。」
羅小冬說道:「怎麼了?」
劉廣才村長說道:「劉長發這個傢伙,威脅我們,說如果不給他白通自來水,就把那,那我們村的路過他家的管道給刨開!」
羅小冬說道:「這,還有這種事?報警沒?」
劉廣才說道:「警察說等他刨了再說,如果沒刨,就是口頭威脅,不算什麼。你可以去法庭走司法程序,但是我沒辦法拘捕他!」
羅小冬說道:「我了個擦,這也行?」
胖子在一旁說道:「嗎的,當時我為啥要和那曲愛先家對罵,不就是因為根據什麼《民法通則》警察不能抓罵人的人嗎?我國的法律真他娘的不完善!」
郭大路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根據我國的《民法通則》,尋釁滋事罪確實不包括罵人!如果罵人也抓的話,那就沒有言論自由了。」
胖子擺擺手,說道:「自由也不能欺負人啊?」
羅小冬說道:「所謂的言論自由不是你說的罵人這回事吧?」
胖子說道:「對對,還是羅小冬一針見血!」
羅小冬說道:「好了,不說了,我去看看劉長發這個惡棍。」
胖子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剛去到,就看到劉廣才和劉長發扭打在一起,劉廣才顯然不是劉長發的對手,被按在地上打!
村民們當然向著村長了,都在幫忙拉架。
羅小冬上前,說道:「村長,你沒事吧?」
劉廣才說道:「媽呀,你才來啊!」
胖子說道:「好傢夥,現在動手了,總算可以報警了吧?」
羅小冬說道:「是啊,報警吧?」
羅小冬打電話給張思國局長,局長說道:「羅小冬,你們村長之前聯繫過我,罵人不算啥,不犯法的。」
羅小冬說道:「現在動手了,你趕快來吧!」
張思國說道:「應該說,這是一個理由吧,你確定他們動手了嗎?」
羅小冬說道:「張局長啊,我服了你了,劉村長都被打的鼻血橫流,你還不來?」
張思國局長說道:「我在外地,我派人去。」
不一會兒,張思國局長派人來了,說道:「在哪裡呢?誰打架?」
大家,包括王大媽和媒婆李嬸在內,都七嘴八舌繪聲繪色的說,說那劉長發如何欺負村長劉廣才的。
這時候看熱鬧的人中,胖子看出來,居然有曲愛先和徐文才。
這曲愛先和徐文才,就住在老張張連友的前面,之前因為滴水溝的事,變成仇恨的兩家人。
胖子看到徐文才和曲愛先兩家人,都在,心裡不是很舒服。但是再轉念一想,這事是大事情,挖水管子渠道嘛!
所以,也就順其自然了。
警察來了,然後以打人的罪名,帶走了劉長發。
劉長發被帶走,終於,可以順利的挖管道了。
劉廣才滿臉都是血,其實頭腦並沒有被打破,而是鼻子的血噴射出來導致的。
羅小冬忍不住,暗暗摸了一下,使用了幾分仙力,然後,劉廣才的鼻血就止住了,而且感覺神清氣爽。
劉廣才很奇怪,自己怎麼突然變好的。
其實,當年陶傑家的兒子,陶宇陶文,斷骨重生,是很驚愕的,因為這裡面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就那麼憑空發生了,所以,陶宇和陶文,能把這個事絕口不提到現在,居然也是一個奇葩。當然了,他如果出去說,大眾也不一定會信的。應該說,當一個事情,顯得絕對荒謬的時候,就沒有說給大眾聽的必要了,也許陶傑陶文陶宇,都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