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又打架
大家點頭,這時候,孫菊來了。孫菊是新選上來不久的婦女主任,以前羅小冬曾當過一陣子替補的男婦女主任,現在孫菊是婦女主任了,孫菊憂愁的說道:「劉村長,劉村長,羅小冬!」
羅小冬和劉廣才村長同時問道:「怎麼了?」
孫菊說道:「還是那個滴水溝的事,曲愛先徐文才,又和老張打起來了!」
羅小冬和劉廣才一臉無奈,劉廣才之前和曲愛先家裡還有徐文才家裡關係挺好的,所以其實是有點和羅小冬意見不一致的,羅小冬向著胖子,胖子向著老張這個弱勢群體,但劉廣才有點向著曲愛先,只是礙於羅小冬的面子,所以變成了三不管。
劉廣才村長說道:「我去看一看。」
胖子一拍大腿,說道:「胖爺我也去看看。」
羅小冬說道:「你們別再罵了。」
胖子說道:「這取決於對方罵不罵人!不是取決於我,對吧?」
郭大路說道:「我回家給你拿瓶飲料!」
羅小冬說道:「拿飲料幹嘛?」
郭大路說道:「拿瓶紅牛,給你喝了更加有精神了,有精神罵人了。」
大家哈哈大笑,唯獨胖子不笑,說道:「我覺得郭大路說的有理,你趕快回去,拿三瓶紅牛,我今天要罵個夠!」
羅小冬跟著劉廣才村長過去,只見曲愛先狂罵不止,又指著鼻子罵那老張,張連友。
老張是個老實人,氣得發抖。
老張的老伴,身體不太好,比較胖,高血壓加糖尿病多年,所以罵了一會,就罵不動了,顯然不是曲愛先的對手。
羅小冬過去,說道:「你們為什麼罵人啊?這次的原因是什麼呢?上一次滴水溝的事不是去法院打官司了嗎?結果怎麼樣了?」
張連友說道:「他們家找了法院的親戚,把這事給拖延了下來,割下滴水溝上面的彩鋼瓦的五厘米,沒錯,你沒聽錯,只割了五厘米了事,現在下雨,水滴還是都滴在路上,而不是滴入滴水溝里!」
胖子說道:「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張連友說道:「沒辦法,他們家法院有親戚。」
這時候,曲愛先說道:「我都割了五厘米,你還想怎麼的?」
張連友說道:「我已經上訴了,要讓法院下令,把滴水溝上面的剩下的十五厘米,全部拆除!」
曲愛先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胖子急了,說道:「你他娘的以為你們是誰啊,法律是公平公正的。」
這時候,一個圍觀的人,好像是徐文才家的表親,說道:「難道要把整個彩鋼瓦拆除,才甘心嗎?」
胖子說道:「難道不是嗎?」
頓時,那曲愛先又開始罵人,罵粗話,罵胖子。
羅小冬說道:「胖子,今天你就別罵人了吧?」
胖子說道:「這實在是,實在是!氣死我了,來,郭大路那傢伙還沒回來?」
結果,過一會,郭大路拿了四瓶紅牛來,給了胖子一瓶,說道:「胖子,我支持你,開罵!」
曲愛先見胖子早有準備,連紅牛都準備了,大吃一驚,說道:「你個小兔崽子,你今天還準備罵一上午?」
胖子哈哈大笑,說道:「告訴你,我家裡還有一箱紅牛,我今天邊喝紅牛邊罵人,爽的不得了!」
胖子說完做了個鄙視的手勢,說道:「不但如此,我還學會手勢了,我在網上找了各種罵人的手勢,比試,你個笨蛋看不懂吧?傻比!」
曲愛先剛想罵,結果,劉廣才插口,說道:「既然已經付諸法院了,就交給法院好了,你們兩家都看我的薄面,別再罵人了好嗎?」
張連友這時候說道:「村長,你看,是這樣的,今天的事是另外的事。他們不讓我們打水泥道。也就是不讓我們硬化路面!」
村長劉廣才奇道:「什麼?不讓硬化路面?」
這時候,曲愛先和徐文才齊齊說道:「不錯,要硬化路面可以,必須往地下低一尺!」
羅小冬奇道:「為什麼呀?」
曲愛先說道:「因為這個路太高了,直接把我們家的窗戶,還有徐文才家的窗戶都擋住了。」
羅小冬說道:「可是,這路,不是早就有的嗎?都五十多年的老路了!」
曲愛先說道:「這是新時代啊,現在是社會福利越來越好了,硬化路面是政府給的惠民措施,所以,我們就要求趁此機會,把路面給挖下一尺!」
胖子說道:「那,老張,你怎麼看?」
張連友急道:「這路面如果低了,我怎麼往家裡運東西啊?」
老張的老伴也說道:「對啊,你想,我兒子在外地打工,打工了一段日子,攢錢給我買了個老頭樂農用小三輪車。你看,這三輪車要往家裡推,如果挖地一尺,那三輪車就推不上去了,這路太窄了呀!」
羅小冬明白了,胖子也明白了,劉廣才說道:「那,那怎麼辦?」
這件事上,劉廣才始終是有點向著曲愛先和徐文才的。
也就是向著滴水溝前面的那兩家人家。
老張這時候,差點哭了,說道:「是啊,所以,要麼就硬化路面的時候,和原來一樣高就行了,要麼,就別硬化路面了!」
劉廣才說道:「這是政府撥款,好不容易得來的福利,怎麼能放棄呢?」
羅小冬說道:「我覺得就按照原來的高度吧,你們原來四十五十年,都是這麼高,為什麼現在就不行了呢?」
徐文才說道:「這事還就真不行了,我覺得,必須要挖地一尺,要不然,我就不讓你們硬化路面。」
胖子氣道:「媽媽的,這天下還有這麼不講理的事?」
徐文才說道:「你今天敢在此硬化路面,我就把你們弄的水泥給破壞了,你看看!」
劉廣才說道:「那就別打水泥地了,還按原樣吧!」
徐文才說道:「反正我是不讓你們打水泥地。」
老張說道:「不打水泥地就不打,沒啥。我們走土路走了四十年,還不是一樣的走?」
劉廣才說道:「哎,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