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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天大地大,無處容身(6000)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天大地大,無處容身(6000)    「少帥,莫急!讓貧道來和這位太太說一番。」身後的吳道長上前,言語平靜。


  皇甫琛冷怒的神情僵硬了片刻,目光落在葉嫣然手中緊握著那支竹籤,久久不能回落視線。


  「少帥,相信貧道一次!」吳道長再次開口。


  皇甫琛轉目看向了吳道長,再看向葉嫣然,深深看了兩眼,終是背手出門。


  直到一切歸於平靜,吳道長看著葉嫣然,「這位太太,您可以放下手中的竹籤了,免得真傷到自己。」


  葉嫣然見著皇甫琛出去了,落下手中的竹籤,看向吳道長,冷哼一聲,「哼,你和畜生是一夥的!說好是代我出去瞧瞧,不動聲色就把人帶上來,早知如此,不如我自己逃走,都要來的輕巧。」


  「哈哈哈~~!」吳道長爽朗地笑了,捋了捋唇上的鬍鬚,「八太太,此言差矣,這皇甫少帥,貧道早在七年之前就已結識,我更知道你是他尋覓已久之人,如今這一出逃走,又是為何?」


  葉嫣然聽聞,冷眸撇向了一旁,冷聲諷刺,「原來你和他是蛇鼠一窩,站著為畜生說話,倒也不稀奇!」


  門外頭,皇甫琛臉龐緊繃,神情灰暗,聽著裡頭葉嫣然張口閉口的畜生稱呼自己,手掌攥得咯咯發響。


  吳道長嘴角的笑意收住,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葉嫣然,若有所思,「八太太,您可曾想過,這人世間走一遭,雖是短短几十載,卻也不易,有些事,有些緣,皆是上天註定的,你這想著自尋短見,未見的是好法子,怕是這香消玉損,令堂大人定會傷心,若是兄長姐妹,聽聞更會哀傷!」


  葉嫣然聽了沉默了,眸色怔怔地落在桌上,那閃爍的燭火,火苗雖小,卻是堅強地燃燒著,靠著僅有的燈油。


  「誰都不想死。。」葉嫣然喃喃出聲,「這正值大好韶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我的心在九泉之下都會感到痛。」


  吳道長聽聞,點頭笑道,「既是如此,何不平心靜氣坐下來,好好談談,這嫁也是嫁了,這皇甫少帥可是人上人,妻妾眾多,這嫁於他,定是會有多了的委屈。」


  「吳道長,有些事你不懂!你是修道之人,不該插手這俗事!」葉嫣然話語間幾分排斥,更多像是不悅的口氣。


  房門外,皇甫琛終是按耐不住,沉腳而入,口氣冷硬,「他插手不了,還是本帥與你談!」


  葉嫣然見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手心捏緊了那支竹籤,盯著皇甫琛。


  「我不想跟你談,皇甫琛,你就是個強盜土匪,外加騙子!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已經看透了,談什麼都是只是欺騙!」


  皇甫琛跨步上前,隔著一張木桌,葉嫣然捏著竹籤,徑直後退。


  「吳道長,你出去!」皇甫琛沉聲落下,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道長。


  吳道長見著,一下子意會了,離開了,徒留一盞油燭閃爍著燭火,一雙深邃漆黑的眼睛猶如暗夜裡的獵豹,直勾勾地盯著女人步步為營的眼神,像是恐懼,卻又更多是對自己的厭惡。


  皇甫琛席地而坐,雙腿盤在地上的蘆葦墊上,沉聲落下,「本帥真的令你感到如此厭惡,如此噁心?噁心到你想要逃離?」


  葉嫣然微微側臉,視線不去正視男人的眼睛,鎮定落聲,「是!」


  皇甫琛寬厚粗糲的手掌瞬息間在桌面上攥緊,菲薄的唇緊抿著,緘默了片刻,「葉嫣然,剛才在外頭,聽見你說不想死,既然不想死,就跟本帥回去,若是。。。」


  皇甫琛頓了頓,話語哽在喉中,幽幽的眸子,瞳孔裡頭狠狠地收縮,再次出聲,「若是你真的不想我碰你,可以!本帥暫時不碰你!」


  葉嫣然聽了,眸底瞬間滑過一道亮光,轉頭,看向了皇甫琛,「暫時是多久?」


  皇甫琛漆黑的瞳孔在燭火輝映下,森幽斂聚著一股不甘,低醇出聲,「嫣兒,你希望是多久?」


  葉嫣然對上皇甫琛的眸色,她想說是永遠,卻是知道那不可能,垂眸,「等我願意。。」


  「呵呵~~!」皇甫琛低沉地笑了,笑得幾分複雜,夾著些許無奈。


  葉嫣然聽見這笑聲,說不出的渾身發毛,心裡頭想著,這男人定是不會同意的,正要開口。


  「好!」皇甫琛重聲落地,目光森幽地盯著葉嫣然,像是在期待她的反應。


  葉嫣然眸色大驚,射向皇甫琛,一陣不可思議的神情,很快反應過來,冷嗤道,「皇甫琛,你又想騙我,對嗎?就像你騙我嫁給你一樣!」


  皇甫琛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繞過木桌,一步步朝著葉嫣然靠近。


  葉嫣然捏著竹籤一下子抵在脖頸上,不停地後退,「你後退!不要過來!」


  「既然不想死,何不相信本帥一回?再怎麼躲再怎麼逃!天大地大,我皇甫琛想要抓到你葉嫣然,卻是易如反掌!何必做此無畏的掙扎?嗯?」


  葉嫣然恍神,猶豫不定之際,皇甫琛目光銳利地捕捉了女人這一神情,猝然大步跨前,手掌一下子遏住了女人的手腕。


  「不要!!」葉嫣然見著男人要奪去手中的那支竹籤,嚇得驚叫。


  皇甫琛手掌按住了女人的手腕,輕而易舉將那支竹籤從她手中奪了下來,「嫣兒,何必呢?嗯?信我一次?這次本帥不欺騙你!」


  皇甫琛話再出口,已經深深懊悔了,雙臂樓著葉嫣然,柔弱無骨的身子圈在胸膛中,那一股熟悉的清香在鼻尖回蕩,這夜裡難免的孤寂,瞬間激發了想要這個女人的慾念,可是那樣的承諾才出口,要如何收回?

  「你先鬆手!」葉嫣然聲音冷厲,被皇甫琛圈住,記憶的潮水一下子衝進了腦海中。


  皇甫琛聽著,眉色微頓,心裡有著眾多不願,戀戀不捨地鬆開了雙臂。


  葉嫣然一下子退後了兩步,避開了皇甫琛,側著眸子,看著皇甫琛的臉龐,那一雙眼睛依舊是那種令人發毛的炙熱。


  「嫣兒,明日跟本帥回齊州!嗯?」


  葉嫣然沉默了許久,「皇甫琛,你剛才說得可是真的,你回到齊州。。。會對我以禮相待嗎?」


  「不信?」皇甫琛問得幾分清淺,深邃的瞳孔沉澱了複雜的情愫,永遠令人捉摸不透。


  「本帥有過七房太太,這女人就我而言,若非傳宗接代,繼承子嗣,再者男歡女愛,春宵之愉,並無太大意義!」


  皇甫琛頓了頓,目光驟然冰冷了幾分,落在葉嫣然臉上,「所以,葉嫣然,本帥並非就你這麼一個女人,既然你不領本帥的好意,那也就作罷,本帥不碰你!」


  葉嫣然聞言,嘴角浮起一絲難掩的欣喜,一雙小手緊緊地相握,垂眸,舒心地勾唇笑了。


  這一抹笑在微弱的燭光中,迷離的美麗,朦朧令人痴醉,那一雙鳳眸瀲灧了光華,喜色難掩。


  皇甫琛見著,心口一陣堵,心弦一撥撥地扯痛,他從來沒有想到,她竟然可以笑得這麼美,這樣的笑卻是因為疏離了自己而開心!

  皇甫琛發紅的手骨節,突起,盤著浮突的青筋,裡頭的血液在這一刻凝固住了,心跟著一陣陣難受了起來。


  。。。。。。。。。。。


  夜深人靜,楓葉山,靜謐寒涼,山下的眾人已經散去,陳副官帶著兩個士兵上了山。


  葯觀裡頭,已經熄了燈火,四周空氣輕靈,被凍結得一片冰寒。


  葉嫣然合著衣裳,卷著被褥在一間簡陋的客房裡頭躺下。


  門外,皇甫琛站在月光下,目光森幽地盯著那一扇緊合的房門。


  皇甫琛盯著看了許久,終是按耐不住,上前,踩上竹子搭成的階梯,一步步走上去,伸手敲了敲門板。


  「嫣兒?睡了嗎?」


  房裡頭,葉嫣然蜷縮在被褥裡頭,聽見外頭皇甫琛的聲音,一下子縮進去,不言不語,當成自己睡著了。


  皇甫琛見著女人半天沒有回應,心裡頭很是不甘,「嫣兒,這山上天氣比山下還冷,這四周都結霜了,本帥抱著你睡可好?」


  葉嫣然聽見外頭的聲音,一下子坐了起來,「皇甫琛!你這是要反悔了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何況你是少帥!是鎮軍主帥!」


  皇甫琛聽著,愣了一下,沉笑了一聲,「你果然沒睡著,開門,讓本帥進去,陪你說會話,也好?」


  葉嫣然聽著,冷嗤,「皇甫琛,我很想睡了,倒是你,一直在我門外鬼鬼祟祟的,你能不能有點少帥的樣子!這麼晚了,我不想和你說話!我要休息!」


  皇甫琛被女人此番訓斥,弄得瞬間興趣全無,甩了一下袖子,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房裡頭,葉嫣然聽見外頭遠去的腳步聲,心裡頭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她也沒想到今夜這個皇甫琛,竟然一改常態,如此好說話,還是這礙著吳道人在這裡,這裡是道觀,他不好做些強逼之事。


  葉嫣然不想再多想,很快進入了睡夢中。


  隔著一條竹子搭落成的長廊,另外一頭,皇甫琛躺在簡陋的竹床上,身下墊著棕皮墊,蓋著散著竹味的被褥,一陣心煩氣躁。


  皇甫琛雙臂枕在腦後,目光森幽地盯著頭頂,久久不能入睡,左右輾轉反側,心裡頭一直覺得一陣惱火,這女人就在眼前,卻是摸不得碰不得,這還要分開休息,我皇甫琛何時如此窩囊!


  這麼一想,皇甫琛躍然起身,一把掀開了身上的被褥,惱火地推開門,徑直朝著葉嫣然的房間走去。


  「少帥,請留步!」這時候,身後落下一道聲音,正是吳道人的聲音。


  皇甫琛停下了腳步,轉身,目光冷峻地射向吳道人,「你還沒睡?」


  吳道人走上前,搖頭笑著,「今日是二月初二,本觀清齋日,剛剛在齋堂裡頭做了法事,正巧出來三次,見著少帥您,這來來回回,還未心靜,這是何苦?」


  皇甫琛見著被說破了糗事,目光沉落,聲音薄怒,「吳道人,你做你的法事,本帥的事你還無權過問,莫要給自己惹來麻煩!」


  吳道人揮了揮手中的拂塵,平靜地開口,「少帥,要說這八姨太和您的姻緣,還是貧道一手促成,豈不感謝?還言語相向?」


  「這人在,心不在,此等姻緣,吳道人,本帥是該好好感謝你!」皇甫琛聲音冷怒,目光暗沉落在遠處。


  「少帥,情事不比戰事,不可操之過急,緣分既然已經註定,何不試著來日方長,而不是急於一時?」吳道人頗有深意地提醒。


  皇甫琛轉目看向了吳道人,沉默了。


  「少帥,眼前當務之急,該是你齊州和建州對峙的局面,這局面令人堪憂!」吳道人再次出聲。


  皇甫琛一雙深邃的鷹眸微微斂聚,落在吳道人身上,上上下下地掃了一眼,「吳道人,可有見教?」


  「少帥,恕貧道多嘴,這建州一定要一舉攻下!」


  皇甫琛聽了,似笑非笑地揚唇,像是諷刺更像是一種調侃,「吳道人,你懂得真多!」


  。。。。。。。。。。


  次日天明,葯觀,飯廳裡頭,飄著竹筒蒸的粥香,桌上擺著腌菜和一大盤白饃饃。


  葉嫣然低頭喝著粥,時不時夾了一口腌菜。


  一旁的皇甫琛隨意吃了幾口,微微皺眉,落下筷子。


  「嫣兒,這飯菜太過清寡,吃一點就好!待會隨本帥在橫酒縣上,再用早膳。」


  葉嫣然沒有抬眸,順手拿過一個饅頭,就著腌菜,一口一口地塞進嘴裡,細細品嚼。


  「不會,這樣粗茶淡飯,吃得很合胃口,心裡都平靜多了。」


  話落,葉嫣然柳眉微微上挑,順手夾了一個白饃落在皇甫琛碗裡頭,幾分深意揚聲,「少帥,像是您這樣,應該多吃點這樣的飯菜,可以令你清心寡欲,至少可以不這麼心浮氣躁。」


  皇甫琛低頭看了一眼碗裡頭的白饃,挑了挑劍眉,聲音低醇夾著一絲絲蠱惑之意,「嫣兒,這有你在,再清淡的飯菜,都忍不住讓人想要葷腥,看著你,就讓人想得越多。。」


  葉嫣然聽了,心裡頭一陣厭惡,餘光掃了一眼四下,發現陳副官和吳道人都在遠處一桌用早膳,幸好是沒有聽見。


  「不過是嫣兒你夾的飯菜,本帥一定吃!」皇甫琛落下這句話,伸手拿起碗裡頭的白饃,徑直塞進了嘴裡,咬了一大口,細細地咬著,目光卻是落在葉嫣然的眉間,一邊咬著白饃,一邊盯著葉嫣然的臉蛋,被凍得紅潤紅潤,惹人垂涎。


  葉嫣然輕抬眸,見著皇甫琛吃著白饃,一雙鳳眸複雜的光澤,似笑非笑開口道,「是嗎?皇甫琛,若是我夾的是毒藥,你也吃嗎?」


  皇甫琛掌心中的白饃落下,湊近冷峻的臉龐,「嫣兒,你真的忍心?本帥對你不好嗎?」


  葉嫣然輕哼一聲,迎著目光而上,「你對我好嗎?皇甫琛,回到齊州,你承諾我的要做到!你別逼我!」


  皇甫琛粗糲的手掌一把按住了女人的手,緊緊地握住,鷹眸直視葉嫣然的眼眸。


  「不逼你!等著你自己願意,嗯?」


  葉嫣然感受到男人掌心中滾燙的溫度,著急地想要抽回,「鬆手。。。」


  皇甫琛目光緊緊地盯著女人的眼睛,直到女人已經生氣地擰眉,鬆開了緊握的手掌,眉心透著一股難掩的不舍。


  。。。。。。。。。


  齊州城,日漸黃昏,汽車抵達了少帥府,剛剛入夜,這就飄起了小雪。


  汽車門打開,皇甫琛站在車門外,伸手遞在葉嫣然跟前,「本帥牽你下車!」


  葉嫣然見著男人的手掌,雖是不樂意,卻是不想再過多的糾纏,她的拒絕,他總是堅持。


  葉嫣然伸手落在男人的掌心中,皇甫琛一掌包裹住了女人的小手,拉著她出了汽車。


  紛紛洒洒的白色小雪花,寒風卷著吹落在兩人的眼前,沾染些許髮絲。


  「這一回齊州就下雪,這是要提醒本帥暖被窩嗎?」皇甫琛深笑著,轉目看向了身側的葉嫣然。


  葉嫣然聽了,倒吸一口冷氣,一下子側目,瞪大水眸看著男人。


  皇甫琛手掌緊緊地握住葉嫣然的手,朝著帥府裡頭走去,沉沉的聲音在耳側落下,「我雖不是君子,卻是堂堂七尺男兒,既然話已出口,就不會失信於你,別顧慮太多,本帥先帶你去看些東西。」


  葉嫣然聽了,一下子鬆了一口氣,任由男人牽著,朝著東邊原來的廂房走去。


  剛剛到廂房,薔薇一下子跑了過來,激動難掩的叫道,「小姐,你回來了!」


  葉嫣然一下子甩開了皇甫琛的手掌,直撲薔薇,伸手握住了薔薇的手,「嗯,我回來了,薔薇,我走了,你沒事吧?」


  「小姐,我沒事,你去哪裡了?我好擔心你。。」薔薇搖著頭,說話間,目光落在了葉嫣然身後的皇甫琛,薔薇一下子鬆開了手,朝著皇甫琛欠了欠身,行了個禮,「給少帥請安!」


  皇甫琛掃了薔薇一眼,又落回視線,凝視著葉嫣然,「看樣子,在你心中,本帥還不如你的丫鬟?」


  葉嫣然聽了,愣怔了一下,很快平靜地回落,「少帥,薔薇是我的貼身丫鬟,在葉府十幾年,從小就在一塊,說是丫鬟,更勝姐妹,我在乎她,是理所當然的。」


  「是嗎?」皇甫琛低頭,湊近那張冷峻的臉龐,目光幽幽地盯著葉嫣然的雙眸,「你這樣逃走,想過她嗎?就沒想過本帥會問罪於她?」


  葉嫣然一下子睜大了眼眸,一下子驚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水眸澄澄地泛散開,她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或者是。。。」皇甫琛頓了頓,「或者是本帥拿她做人質,逼你現身?你一樣逃不過本帥的手掌心。」


  葉嫣然定定地站在原地,半晌子過去了,終是開口,「那你為何沒有這麼做?」


  「哈哈哈~~!」皇甫琛朗聲大笑,深褐色的瞳仁點綴這狂傲之色


  皇甫琛站在葉嫣然跟前,手指頭勾起了女人的下巴,「本帥只是想要讓你明白一個道理,即使不用卑鄙的手段,你依然逃不出本帥的手掌心!這光明正大,本帥依舊可以輕而易舉將你擒獲!」


  葉嫣然身軀僵硬地站在原地,心裡頭說不出的寒冷,一陣陣地包裹著自己周身。


  「嫣兒,你好好算一算,這逃走到現在一共多久,本帥花了多少時間,尋到你?嗯?」皇甫琛彎腰,一雙鷹眸像是盯著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獸,那般令人畏懼。


  「。。。」葉嫣然靜默了,一顆心在顫抖。


  「不過一天一夜不到的功夫,本帥就尋到你,嫣兒,還不懂嗎?」皇甫琛手掌抬起,捋了捋女人髮絲上沾染的白雪,一點點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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