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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琛帥篇大結局一方安土(八千字兩章 並一章 )

  胡晴想了很多年,想過有生之年,要不要去尋自己的親生父母,卻是每每被恐懼打敗,她害怕,她害怕又一次被拋棄。


  胡晴抬起手中那一把鑰匙,看著像是要配很大鎖頭的鑰匙。


  明媚的陽光灑落在那一把鑰匙上,銀光閃閃,特別扎眼。


  這樣一把鑰匙,看著都造制精細,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家做出來的鑰匙呢?


  黃包車很快到了火車站。


  隔著遠遠的距離。


  「姐姐,你動作快點,一大家子都等著你一個人!」妹妹胡夢很是不悅地叫道。


  胡晴已經收好了錦囊鑰匙和那一串珍珠項鏈,朝著一家子走去。


  說是一家子,在胡老爺生意不景氣后,現在就剩下兩個老夥計跟著一塊去廣平了,其他都辭退了。


  「死丫頭,去哪裡了?」梅蘭聲音尖利地質問胡晴,梅蘭也就是胡老爺后娶的姨娘,帶來了胡夢。


  胡老爺年輕時命根受過傷,不能生子,這兩個女兒,一個胡晴很早時候收養的,一個胡夢是梅蘭嫁到胡家帶來的。


  胡晴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女人,「沒去哪,我就是去和湘湘,還有嫣然告別。」


  「姐姐吶~你那不是去告別!是去丟人現眼的!」胡夢嘲笑道,「聽說你的那位好友葉嫣然現在可是貴為督軍夫人,你呢?和石家少爺訂了婚那麼多年,都能夠被退婚,胡家和爹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就是!夢夢說得極是!」一旁的梅蘭附和道。


  胡晴眸子已然清淡地掃過胡夢,異常平靜地落聲,「的確有點丟人!不過我還算有人上門提親過,不像妹妹,只不過比我小了一歲,提親之人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你~~!」胡夢氣急了,她明顯聽出了胡晴反諷。


  「胡晴,你怎麼能夠這麼說你妹妹!當年還是因為你為長女,這才讓石家向你提親!」梅蘭自然不悅地站出來出頭,為自己的女兒說話。


  「好了!好了!一個個吵什麼吵!快點進站,一會列車開了。」胡老爺生氣地喝斷,連忙催促道,身後跟著兩個幫忙提行李的老夥計。


  胡老爺一出聲,自然誰都不敢多說什麼了。


  胡家一行人進了火車站,隨著擁擠的人流朝著裡頭去擠。


  南下廣平的列車途經很多地方,包括鎮軍的齊州,單軍的渠丹,最後才是被兩軍一分為二的廣平。


  。。。。。。


  石頭皮鎮,今日剛剛下了些許小雪,一家醫館旁的一處簡陋屋子。


  屋子門口站滿了人,兩串鞭炮聲噼里啪啦地點燃。


  「啪啪啪~~」一陣陣掌聲和道喜聲。


  「一拜高堂!」一道高昂的贊禮聲。


  院子里,一對新人,新郎穿著大紅色的團花馬褂和墨黑色的絲綢長衫,新娘穿了一身大紅色的喜服,十分的簡易。


  只見新人朝著案台上供奉的土地公鞠躬,這四周的人都跟著拍掌。


  「仇醫生!恭喜小登科!」一旁的街鄰四坊都開心地恭賀。


  這些個街鄰四坊都是經常來醫館,找仇海看病,仇海經常還會贈送一些草藥給他們。


  「二拜天地!」又是一道高亢的贊禮聲。


  仇海拉著喜帶,連著另一頭蓋著紅蓋頭的龔荷,兩人又是朝著外頭的天地,深深地鞠躬。


  「送入洞房!」


  隨著最後一聲落下,「啪啪啪~~」四周的掌聲越發熱烈了。


  鄰里的張大嬸連忙上前扶著新娘子,朝著後頭的婚房走去。


  「仇醫生!今天你小登科,我們可要不醉不歸!」幾個鄰里的大老爺們都上前,擁著仇海,朝著外頭的酒桌走去。


  這雖然簡單婚宴,卻也擺了好幾桌的酒宴,都是這些老鄰居為他掌勺,洗菜,擺桌,雖然喜宴的菜色很簡單,卻是很熱鬧。


  這一年多,仇海和龔荷離開齊州后,再去詔陽看望了太夫人,這就來到了石頭皮鎮,在這裡開了一家小醫館,仇海當起了醫生,由於兵荒馬亂的,這西藥不足,這龔荷經常幫仇海晾曬草藥。


  兩人互相幫助,經營著醫館,不求大富大貴,只求糊一口飯,幫更多窮苦人治病,日子平平淡淡地過去了一年。


  入夜時分。


  婚房裡,四周簡易的布置,四周都張貼了大紅囍字,案台上點著紅蠟燭,燭芯搖曳。


  這床榻上的鴛鴦被褥都是隔壁幾位大嬸幫忙一起做得,被褥上,此時此刻坐在忐忑不安的龔荷。


  房門外,清凈了不少。


  「仇醫生,我們都走了,趕緊回房去看新娘子了!」一群村民都起鬨著。


  「仇醫生,小思然我抱走了,今晚不讓這小娃娃打攪了你們的好事。」隔壁張大嬸抱著已經三歲的小思然,扯著大嗓門喊道。


  仇海站在門檻上,朝著眾位鄉親鄰里,拱手道謝,「謝謝諸位!」


  片刻之後,仇海伸手推開了房門,走進了婚房裡頭。


  床榻上的龔荷驚了一跳,紅蓋頭下的一張紅唇咬了咬,一雙小手揉在一塊,揉來揉去。


  她終於等到這一天,嫁給大當家,嫁給大哥的這一天!

  仇海一步步走向了龔荷,伸手去掀開龔荷頭頂的紅蓋頭。


  紅蓋頭掀開了,露出一張不算驚艷,卻是五官清晰的臉蛋,點了朱唇,看上去多了幾分女人的嬌柔。


  龔荷一直埋著頭,不敢抬頭去看仇海,很緊張,快要不能呼吸的感覺。


  仇海坐了下來,坐在龔荷的身側,伸手拉過女人緊張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深深嘆了一口氣,「龔荷,委屈你了,讓你跟我受苦。」


  龔荷抬起頭,連連搖頭,「不不不!大哥,不會苦,其實。。。能夠嫁給你,我。。。真的很開心。。」


  仇海雙目直視女人羞澀的樣子,伸手握住了女人的雙肩,扳正了她的身體。


  「龔荷,別再叫我大哥了,叫我阿卓吧,你已經嫁給我了,今後你我就是夫妻。」


  「大哥。。。不。。阿卓。。」龔荷很緊張,想要開口說什麼。


  「龔荷,你先聽我說完!」仇海專註地凝視龔荷。


  「龔荷,我雖是現在還沒愛上你,但是你要相信,你是我今生今世最重要的人,我會開始試著愛上你,你也要相信我,我一定會愛上你,從今以後,和你做一對恩愛平淡的夫妻,再生幾個乖巧的孩子。」


  龔荷看著男人眼中的真誠,雙眸泛著感動的淚水,靠進了男人的懷裡,「阿卓,不急~,我真的不急~,日子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來,今後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你教我的,相濡以沫,同舟共濟,對嗎?」


  仇海低頭,看向了懷裡淚水漣漣的女人,深深地在女人的髮絲上落下一吻,「對!同舟共濟!」


  紅燭的光芒渙散開,輝映著窗上貼的大紅色窗花,尤其是那大紅囍字。


  一高一低的腦袋緩緩地靠近了,輕柔地觸碰,到最後再也不分開,倒下了床榻,床帳落下。


  。。。。。


  齊州,公共租界。


  思遠七號公館大門口,一輛黑色的老爺轎車停靠住了。


  汽車門打開了,陳志一身黑色的呢風衣下了汽車,頭髮油亮地梳在了腦後,大闊步朝著裡頭走去。


  「陳老闆!等一下!等一下!」這外頭一輛馬車火急寥寥地停靠住,一位金髮碧眼的洋人從上頭跳了下來。


  陳志轉身,看向了那位洋人,笑得自然,「格林先生,我才從英國回來,這新進來的尼龍要數月才能到。」


  「不不不~」洋人焦急地上前,「陳老闆,我們說好的,這尼龍料子一到,先將南郊的紡紗廠停工,生產呢子成衣!爭取最快做出一匹大衣!」


  陳志聞言,眼睛裡頭若有所思了一番,沉聲道,「不好意思,格林先生,你的提議恕我不能接受,這呢子大衣只是你急需不是我急需!」


  洋人聽了,幾分不悅了,「陳老闆,你不能這樣!過去傅老闆都是先以我們為準,考慮生產先後,怎麼到你這裡,就變成這樣!你這樣和我們英國商人合作,大家都會不喜歡你!」


  「哈哈哈~」陳志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大半年,他已經看懂了這些個洋毛子,總是頤神氣使!

  若是真的按照他們說得去做,只會讓自己損失更大,他並不贊成曾經那一套,犧牲自己來討好他人。


  「格林先生,我爸爸他現在不負責紡紗廠和成衣廠生意,現在這些生意是我在接手,也就是說他那時候的做法我不會再沿用,若是你還想和我合作,那麼請你按照我們現在的合作方式。」


  洋人倒吸一口冷氣,氣得雙目瞪直,甩了一下子衣袖,氣呼呼地離開。


  這時候,身後的秘書上前了一步,「先生,這麼做會不會不好,真的把格林先生惹毛了,這英格蘭那邊的尼龍會不會不好引進了?還有老爺那邊會不會也不好交代?」


  陳志轉過身,深笑看著秘書,「小李,你看著,明天太陽還沒落山,這個格林先生又會屁顛屁顛的來了!」


  秘書聽了,一愣,卻是很快笑了,心裡頭想著先生現在是越來越精銳了,從大半年前有點愣青,到今天越發精銳,真是不易!


  陳志大跨步朝著房裡頭走去,他一去英國來回輾轉快三個月,記得自己離開時候,安妮剛剛生下兒子小盛,這才過了孩子的滿月,就去了英格蘭。


  「先生,您回來了!夫人可念叨您。」公館裡頭的丫鬟上前,接過陳志脫下來的大衣。


  陳志聽了,心裡頭劃過欣喜之色,自己何嘗不是想念她!


  陳志一邊松著領帶,一邊看向了丫鬟,「夫人在樓上嗎?」


  「嗯,在樓上呢,夫人估計在哄著孩子睡覺。」


  陳志二話不說,朝著樓上大跨步跑去。


  。。。。。


  片刻之後,陳志站在房門前,伸手輕輕地轉動了門把,推開了房門。


  陳志輕聲走進了房裡頭,呼吸有點急促。


  屋裡頭,窗戶被紗簾遮住了外頭的光亮,一室昏暗。


  陳志將拆下來的領帶丟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朝這裡頭走去。


  床榻上,傅安妮正摟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奶娃睡覺,這生了一個孩子,變得豐腴了些許。


  陳志輕手輕腳走上了跟前,低頭看向了孩子和女人,嘴角泛起一抹柔笑。


  陳志低頭,一個溫柔的親吻落在了女人的唇上。


  傅安妮猝然間睜開了雙眼,一眼對上了陳志清俊溫柔的眼睛。


  「安妮。。我回來了,嘿嘿~」陳志低沉溫柔地開口,眼底閃爍著那種不可言喻地激動,像是在等待女人的回應。


  傅安妮猛然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雙目凌厲地瞪著男人的眼睛。


  「安妮。。」


  「出去!!」傅安妮猛然扯起一個枕頭,朝著男人狠狠地砸了過去。


  陳志眼靈手快,連忙接住了那個枕頭,一臉莫名,看著女人,「安妮,怎麼了?我好不容易趕回來見你,我很想你。。。」


  傅安妮掃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嬰孩,掀開被褥下了床榻,穿著一身睡袍,因為是剛剛餵過奶,這領口都敞開著。


  「陳志!!」傅安妮咬牙切齒,一步一步地逼近了男人。


  陳志愣得嚇了一跳,一步一步地後退,「安妮~,嘿嘿,你這又是怎麼了?我們可是快三個月沒見了?」


  傅安妮逼著陳志一步步地退到了門外,逼到了外室,猛然間傅安妮大步朝前。


  「快點!脫衣服!脫!快點脫!」傅安妮火急寥寥地開口。


  傅安妮手口並用,一雙手覆上男人的西裝,襯衫,西褲,一件件在她手中剝落。


  陳志被弄得愣了神。


  傅安妮伸手拍了拍男人硬實的胸膛,順著往下到處煽風點火亂摸。


  「我要好好檢查檢查,看看你出去有沒有去尋花問柳!」傅安妮一邊說著,一邊在男人身上到處亂摸。


  陳志頃刻間臉色黑了一片,猛然間,雙掌抓住了女人作亂的雙手,雙目直勾勾盯著,「安妮,你就是這麼想我的?我陳志什麼人?!我已經有了你,不會做出那種事情!我們都成親一年了,孩子都生了,難道你如此不相信我?」


  傅安妮抬眸,幾分不悅地盯著男人的眼睛,鼻子一酸,「嗚嗚~~,可是你都走了三個多月,三個多月都沒女人,我怕你在外面鶯鶯燕燕~~」


  陳志看著女人委屈的模樣,連忙伸手抱住了女人,「安妮,別多想,我去三個月,還不是為了生意,爸爸交代的,我不能不去做,今後這麼多擔子我挑著,我不能不負責!安妮!你懂不懂?」


  傅安妮回落了視線,抽著鼻子,一雙混血美眸盯著男人,那麼委屈的模樣,淚水滑落。


  「安妮,別哭了!快別哭了!」陳志連忙伸手為女人擦拭著淚水,「你這樣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你就是欺負我!!嗚嗚~~」傅安妮再次嬌聲嬌氣地嚷嚷。


  陳志弄得一頭霧水,拍了拍腦門,「安妮,我怎麼又欺負你了?我欺負誰都不敢欺負你!」


  「還說不是欺負我!」傅安妮指著自己的肚子,「你自己看看,為什麼我又有了!你說!你說!」


  傅安妮伸手不停地捶著男人的胸膛。


  陳志聽了,雙目大驚,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女人的身體,渾身豐腴了些許,更是豐~滿。


  「安妮,你真又有了?」陳志不可置信地反問,他記得在去英國時候,和她同房了兩次,不會這麼准吧?


  傅安妮氣惱地連連點頭,伸手狠狠地捶打陳志的胸膛,「小盛才四個月不到,我又有了,今天奶娘請假,還要我餵奶,想著要斷奶的。。。嗚嗚,我怎麼這麼苦,這又要跟坐牢一樣,動不得,跳不得!」


  陳志卻是難掩欣喜之色,雙目流轉的喜色,她的安妮又有了?


  「安妮,那你肚子里孩子豈不已經有兩個月了?」陳志猛然反應過來,伸手扳過女人的肩頭。


  傅安妮伸手推開了男人,「都是你!壞人!再七個多月,我又要痛一次!我不嘛~~」


  傅安妮氣得直跺腳,「我不要這麼快生!不要!!」


  「哎哎哎~~!安妮,乖乖,別跳!別跳!」陳志激動了,連忙上前,直接蹲了下去,雙臂環住了女人的腰,抱住了女人,耳朵趴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安妮,別動,讓我聽聽,我們的孩子,我們的第二個孩子。」陳志趴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很專註很認真地聽著。


  陳志趴在女人的肚子上,激動地笑了,「安妮,小盛很快要當哥哥了。」


  傅安妮雙手抱住了男人的髮絲,伸手揉了揉,聲音一絲絲地入了男人的心脾。


  「小志志,你真的想我嗎?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可是隔了多少個秋了,這麼一算,都要一百年了,好老了!」傅安妮埋怨道。


  陳志站了起來,赤膊著胸膛,高出女人半個頭的身高,低下頭,吻住了女人的唇瓣,輕柔地吻了又吻。


  雙目專註地凝視著女人的混血美眸,聲音溫柔,「安妮,我在英格蘭的每一天,每天都想你,你說我尋花問柳?你說可能嗎?英格蘭的女子,沒有一個長得像你的,甚至差得好遠,我這想要尋花問柳也沒得尋!」


  「我就說嘛~~還說你不想,原來是找不到!」傅安妮猛然氣急了推開了男人。


  「安妮!安妮!我只是打個比方!」


  「你給我跪下!快點!」傅安妮指著男人的鼻子,氣急了耍起那一貫的蠻橫脾氣。


  陳志很是無奈,雙膝先落下右邊,又是落下左邊,兩邊膝蓋並排跪在了一塊。


  傅安妮得意地挑了挑眉。


  「啊~~」一聲驚聲尖叫。


  陳志猛然抱起了女人的雙腿,朝著內屋裡頭的房間走去。


  「臭陳志,你賴賬,還沒跪完!」傅安妮叫嚷嚷道。


  「安妮,別鬧了,去床上,我親親你,親完了你,再跪。。」


  兩人小打小鬧尚了床榻,這熟睡的小盛渾然不知道發生什麼,睡得很恬靜。


  陳志和傅安妮摟在了一塊,兩人已經火熱難耐地教纏親吻。


  「安妮,要不要緊,肚子里的孩子?」陳志摸著女人的肚子,輕聲詢問。


  傅安妮勾住了男人脖子,不停地親吻著,「討厭~~,還問什麼,生小盛的時候,我們哪天要緊過?」


  被傅安妮這麼一提,陳志猛然想起那十月懷胎,除了後面肚子實在太大了,不敢碰,前邊都是照樣不缺席。


  「嗯。。」傅安妮吻著男人的胸膛,整個人恨不得掛了上去。


  陳志回吻著女人,雙手撩開了女人身上的睡袍。。。


  。。。。。


  明媚的秋陽,秋高氣爽。


  詔陽的雲霄山頂。


  皇甫琛登高望遠,身後站著葉嫣然,不遠處,涵涵和成成在玩耍,鄭副官和另外幾個隨同士兵看著,至於窈窈還太小,留在督軍府,由奶娘照看。


  皇甫琛和葉嫣然同看向了遠處的那一片風景。


  楓葉飄零,映紅了一片的山腳,清晨登頂之時,這山頂四周原先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白雪,卻在太陽升起后,白雪消融了。


  「伯琛,你看!那條河邊,好多人家!」葉嫣然伸手指向了那遠處。


  皇甫琛雙目沉沉地看去,詔陽的紅水河自西向東流,河南邊炊煙裊裊,這外邊世界不管如何亂,這老百姓的日子照樣要過。


  「伯琛。」葉嫣然上前一步,伸手挽住了男人的胳膊,「保一方安土就好,雄心大志只會更多的生靈塗炭。」


  皇甫琛沉了沉雙目,深深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女人的手背,「保一方樂土,呵呵~」


  皇甫琛自然不會告訴女人,你想要自保,你的敵人卻是未必會給你自保的機會。


  「哇哇哇~~哥哥!哥哥!把蜻蜓還給我!嗚嗚~~」這時候,身後傳來成成的哭聲。


  皇甫琛和葉嫣然同時回頭看了過去。


  成成坐在地上,不停地抹眼淚,前頭的涵涵停下了腳步,手裡挑著草編的草蜻蜓,看著摔倒的成成,走上前去。


  「成成,給你。」涵涵把手中的草蜻蜓遞給了成成。


  成成抬起頭,一臉淚水,淚汪汪的眼睛,伸手接過了那一隻草蜻蜓,立刻就不哭了。


  皇甫琛回落視線,看向了葉嫣然,勾唇深笑,「嫣兒,你說得對!保一方安土,有些事還是交給後人來了。」


  葉嫣然自然聽得懂,她看著兩個天真的兒子,心裡惆悵,在她心裡,並不想自己的兒子今後也是槍林彈雨,戎馬一生。


  「嫣兒,走吧,我帶你去山下吃早點,那邊有個包子鋪,做得驢肉包子很好吃。」皇甫琛伸手攬過了葉嫣然的肩頭。


  葉嫣然被打斷了思緒,看向了男人,那冷峻剛毅的側臉,溫柔地微笑,「嗯。」


  皇甫琛彎腰,單臂抱起了地上的涵涵,葉嫣然緊接著抱起了地上的成成。


  男人的手臂依舊攬著女人的肩頭。


  天空,明媚的秋陽灑落在四個人的後背,在地上投下了影子,漸漸被拉長。


  。。。。。。


  【軍閥二:靳帥篇簡介】


  一場浩劫,她成了他的筆錄秘書,從此胡晴一身軍裝,長伴他左右。


  ——————


  他,靳越,佔據西南部三省的新晉督軍,年輕氣盛,俊美如斯,二十八年華,卻一房未娶,人人都知他不愛美人愛江山。


  雷雨之夜,他頑疾複發,嗜飲狼血,癲狂暴躁。


  她緊緊地抱住了男人的身軀,「二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男人那一雙癲狂的眼睛,褪去了冷魅,變得極度嗜血陰狠。


  靳越一掌掐住了女人的脖子,邪妄的側臉順著女人的脖頸往下嗅,「你的味道,很適合當狼的點心。。」


  女人的嬌軀在男人的身下揉碎成碎片,那一夜,她明白何為刻骨銘心,何為鑽心刺骨。


  天亮了,她傷痕纍纍,他忘了她。


  一一一一一

  又一個雷雨夜,他記起了她,他的點心。


  那一雙冷魅琉璃色的眼睛鎖住了女人,「晴兒,不是要報恩嗎?做我的解藥可好?陪我至死方休,嗯?」


  她,那一雙純凈無暇的眼睛撞入男人森幽的眼底,顫抖抱住了男人,「二少,上天遁地,晴兒都陪你。」


  至此以往,他禁臠了她的身,她是他的解藥,甘之如飴。


  。。


  冰冷秋雨夜,女人的雙腿間流淌著觸目驚心的鮮血。


  胡晴染滿鮮血的手,撕心裂肺的痛,「二少,你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對我?這是我們的孩子。」


  靳越笑得陰柔,雲淡風輕的神情,「晴兒,之於你我,沒有愛情,你只是我的解藥,懂嗎?」


  。。。。


  一葉扁舟,泛江東流,紅顏消逝,君可安好?


  。。。。


  經年再見。


  她不再是胡晴,她是蕭晴。


  她是眾人追捧的蕭家三小姐,她的身邊站著蕭家表少爺,她的大哥。


  那一場熱鬧的拍賣宴會。


  蕭鈺雙掌強勢地勾住了女人的細腰,「晴兒,我不要你做我的妹妹!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靳越,那一雙琉璃色的眼睛頃刻間排山倒海,掌心中的酒杯破碎,刺破了他的掌心,刺痛了他的眼,鮮血滴落。


  ————


  谷底深潭。


  冰冷的水中,他抱住了她,吻住了她的唇。


  「晴兒,我就是開啟你的鑰匙,你就是我靳越這一輩子的寶藏。」


  ——————


  有一種愛,可以為你萬劫不復,有一份情,只為你相思入骨。


  胡晴,商賈養女,身世成謎,一位溫婉文靜的小家碧玉,身懷絕技,精通德語。一次全家南下遷徙,家破人亡,她被賣入青樓。


  。。。。。


  依舊是架空軍閥,只談風月,不談政治,前微虐后寵,結局喜劇。(孩子究竟怎麼沒的,內藏玄機,胡晴身世,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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