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65 人生苦短,我不想死
「嗯,那*我就想起來了。」靳越承認了事實,雙目清亮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胡晴震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可思議,愈發不可思議。
「可是那早上我問你,你說你不記得了!為什麼你要說你不記得了!」胡晴一雙大眼睛不停地閃爍。
靳越緘默了,只是這麼凝視著女人的雙眸。
「你裝成不記得?你是故意的?」胡晴頃刻間反應了過來,盯著男人的眼睛,那一雙曾經讓她萬分沉迷的眼睛。
靳越眼睛深邃地凝視著女人,「晴兒,對不起,我不想承認是因為我覺得愧疚於你。」
「你覺得愧疚?你害怕愧疚,就讓我背負這樣的誤會?這樣污衊?」
胡晴的淚水又一次湧出,「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一直以為你認為我胡晴不是清白的女子,一直以為你心裡頭有膈應,你既然知道了真相,為什麼不承認,繼續讓我背負這樣的污衊和誤會?」
靳越看著女人的眼睛,「那你呢?既然真相是這樣,為何不跟我坦白,一開始你就可以坦白。」
「你在怪我不坦白?」胡晴抽著紅通通的小鼻子,酸澀酸澀的感受。
「我要怎麼跟你坦白?」胡晴抽泣的聲音,酸澀到心痛,「我每當問你雷雨之夜的事情,你的情緒就異常激動,甚至是癲狂那種,我怎麼開口,我開口了兩次,你都那樣,我只能安慰你,我只能再也不說。」
靳越雙目怔住了,雙臂抬起,一把摟過了眼前的女人,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晴兒,別說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隱瞞你,我真的不該!」
「你走開!」胡晴伸手推開了男人,「你一開始不希望我懷上你的孩子,究竟是嫌棄我臟?還是因為你對我就是抱著好玩的態度,覺得我好欺負,對嗎?」
靳越眉頭皺得緊緊的,「晴兒,不是這樣,我想和你在一起,沒有欺負你。」
胡晴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欺負我,你還這樣對我?我在你心裡究竟算什麼?」
胡晴後退了三步。
「晴兒!」靳越急了。
「你別過來!」胡晴站在原地,抬頭看著眼前偌大的公館,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給我這麼好的地方住著,讓人伺候我,有山珍海味吃著,有綾羅綢緞穿著,看著讓人覺得羨慕,我胡晴好像過得真的很好?」
胡晴盯著靳越,「你把我當成金絲雀一樣關在你這一處金碧輝煌的鳥籠里,聽從你的指令,讓我往東我不能往西,讓我當秘書我就當秘書,讓我陪著你歡好,我就陪著你,就連歡好,我都要聽你的,叫著你喜歡聽的聲音,說著你喜歡聽的話語。」
「晴兒。。」靳越很是無力出聲,看著眼前女人的眼睛,那麼痛苦的樣子,他有一股衝動,放了她,可是心裡又是如此的捨不得。
「你不讓我生孩子,就讓人給我偷偷喝葯,你想要我生孩子,就開始殷勤獻好,夜夜留宿我這裡!」
「我到底算什麼?!你的木偶嗎?」胡晴激動了,聲音都抽搐了。
「晴兒!」靳越大跨步上前,雙臂摟住了女人,不停地親吻她的眉眼,她的小嘴。
「你不要碰我!走開!」胡晴雙臂抬起,不停地捶打男人的胸膛。
靳越僵硬地站著,任由女人捶打自己的胸膛,捶得砰砰發響。
「晴兒,你怨我怪我都好,消氣了就好。」
胡晴停下了捶打的動作,渾身無力了,一雙小手捶打男人硬實的胸膛,關節骨都捶得發紅了,顫抖著雙手。
靳越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手,「晴兒,打疼了?」
男人揉著女人的小手,落在唇邊,輕柔地親吻。
「晴兒。」靳越手掌撫摸著女人的臉蛋,湊近唇瓣,親吻著那鹹鹹澀澀的淚水。
下一刻,男人打橫抱起了地上的女人,朝著樓上跑去。
。。。。
二樓房間裡頭,胡晴被男人放平在*榻上,男人伸手拉過被褥,為其蓋上,自己也跟著躺了下去。
男人的單臂抽出,讓女人的腦袋枕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低頭輕柔地吻著女人的額頭。
「晴兒,難受了就睡一會?」
「你可以去忙你的事情,不用管我。」胡晴無力的聲音。
靳越伸手揉著女人的小手,「我怎麼能夠不管你?你是我的女人,我要看著你。」
胡晴抬眸,打量著男人的俊臉,「你不用看著我,樓下很多守兵,我逃不掉的。」
靳越雙腳蹭落了皮鞋,雙腿跟著伸進被褥,整個人環住了女人,摟抱在了懷中。
「晴兒,我今天不走了,我陪著你。」
「你可以不用這樣,我又不會自尋短見。」胡晴平靜的聲音,透不出一絲的溫度,激動的爭吵過後,是渾身的乏力,心裡頭更加覺得乏力。
男人那一雙深邃的眼睛輝映著女人落寞失神的容顏,「你捨得嗎?我還在人世間,你捨得自尋短見,離我而去嗎?」
胡晴微微搖了搖頭,「人生苦短,我不想死,可是我的心越來越涼,你知道嗎?」
「我看不見前方的路,真的好迷茫的感覺,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怎麼會迷茫,你還有我!今後還有我們的孩子,怎麼會迷茫?」靳越聲音極其溫柔地安慰。
「你說錯了。。若是真的有今後,或許我只有孩子了,你不是我的,你還有別的女人,她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人,你和她們的孩子才是你的,你有了一切,還要霸佔著我,你知道你很自私嗎?」胡晴一字一字地說著。
靳越低頭,親吻著女人的額頭,「相信我,世事難料,或許很多事情會改變,和你想的不一樣,信嗎?」
「你又在給我繞圈圈,你總是能夠把我繞出去,故意避開那些讓我難過的事,可是當你離開后,我一個人在這個大宅子裡頭,我又會想起那些難過的事情,更加難過了,因為一直都沒有答案。」胡晴異常平靜地訴說。
「我沒有跟你繞圈圈,這麼說,是真的,只是要你相信我。」
胡晴視線空洞落在遠處,「少越,你知道我待在這裡的每一個白天是如何渡過的嗎?」
「。。」靳越靜默了。
「你不讓我出去做事,我出去逛街,你派人跟著,我走到哪裡,你的士兵如影隨形,我只能待在家裡,在家裡,我就期盼天黑,可以看見你,若是你不回來,我一個人的黑夜更加難熬。」
胡晴說道這裡,眼底的淚水已經乾涸了,只是那麼獃滯地看著遠處。
靳越深邃的雙目騰起心疼,雙臂抱住了女人,低頭吻住了女人小嘴,他完全不知道要用什麼方式去安慰她,他只想這樣親吻她,安撫她的心。
男人的薄唇溫柔地親吻女人的每一寸肌膚。
胡晴一動不動地躺著,任由男人親吻,任由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靳越感受到她沒有任何的回應,停下了動作,「晴兒,肚子餓了吧?我吩咐人送吃的上來。」
「不用了。。我不想吃。」
「這可不行。」靳越伸手揉了揉女人的小腹,「說不定這裡頭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你真的生我氣,也別跟孩子置氣。」
「我很累,我想要休息。」胡晴閉上了眼睛,放空腦袋,只是想要這樣靜靜地躺著。
靳越看著女人閉上了眼睛,照顧她的情緒,原本解開了她的衣裳,伸手拉過被褥蓋上,雙臂摟住她。
「我陪你休息,嗯。」
胡晴背過身,沒有回應。
靳越見著,沒有多說什麼,摟著她一塊休息。
。。。。。
成王閣裡頭。
大清早,齊柔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門了。
蕭瑩瑩卻是睡得日晒三竿,穿著香肩半露的睡裙從樓上下來,走進了飯廳,坐在飯桌上,大口大口吃著早點。
蕭瑩瑩一邊吃著,一邊想著,最近胃口真是好,看見什麼都覺得好吃。
一邊手夾著一塊糕點,另一隻手用筷子去夾了一塊油餅,低頭咬了一口。
油餅裡頭夾了酸菜。
蕭瑩瑩一陣噁心的感覺湧上了心口。
「嘔~~」蕭瑩瑩一口噴了出去。
「蕭小姐,怎麼了?」廚娘在後廚聽見了動靜,從裡頭跑了出來。
蕭瑩瑩連忙站起來,趴在一旁的花盆嘔吐了起來,一旁的廚娘看著有點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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