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88 雷雨之夜,翻窗『作案』
房間里,開了燈。
蕭晴坐在*沿上,漸漸恢復了情緒,想起靳越說的話,心裡頭越發難受。
呵呵~,在他眼底,看來那個孩子根本不算什麼。
看不出他有什麼難過,他依舊只記得我曾經的溫潤玉軟,靳越,原來你不過是如此膚淺的男人。
想當初,我把你當成神砥一樣愛慕,愛得那麼深,你卻傷我這麼深。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
門外,站著穿著睡袍的蕭鈺。
「晴晴,在裡頭嗎?我聽士兵說,有淫賊,後來你說是貓,是不是受到什麼驚嚇?」
蕭晴扭頭看向了門,遲疑了一下,「阿鈺,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晴晴,開個門,讓我看你一下。」蕭鈺還是站在門外,他心裡頭莫名地擔心。
今夜在慶宴上,晴晴和那個靳越的事情,給他的不只是震驚,更多是輾轉難眠。
蕭鈺心裡頭擔心著什麼,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事。
「阿鈺,你等一下,我去給你開門。」
蕭晴起身,朝著門走去,伸手拉開了門,看著站在門外的蕭鈺。
蕭鈺直接走進了房間裡頭。
「阿鈺,你幹嘛?」蕭晴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沒幹嘛,我看看那一隻嚇到你的貓在哪裡?」蕭鈺走進了房間裡頭,一雙桃花眼四下掃射。
「哪裡還有貓,早就跳走了,我也只是虛驚一場。」蕭晴佯裝鎮定說著。
「這是什麼?」蕭鈺微蹙了眉頭,朝著椅子上走去。
蕭晴順著看了去,雙眸大驚,椅子上灑落著靳越留下的黑色皮夾克。
蕭晴心裡頭砰砰直跳。
蕭鈺伸手抓起了椅子上的那件黑色皮夾克,眉頭蹙了。
「晴晴,這是誰的衣服?這是哪個男人的衣服?」
蕭鈺一雙桃花眼,頃刻間變得銳利冰冷,射向了蕭晴,夾著一股陰怒。
「這個。。這。。」蕭晴弄得有點不知所措,自己怎麼給忘了這個。
蕭鈺看著蕭晴慌張不知所措的樣子,劍眉越蹙越緊。
「噢!這個是大哥的衣服!」蕭晴連忙開了口。
蕭鈺幾分狐疑地反問,「大表哥的衣服?你拿他的衣服做什麼?」
「我。。」蕭晴想了想,「對了,我上次房門被風吹了,正好覺得很冷,想要下去花園看看小兔子,所以我就去了大哥房間,隨便拿了一件外衣。」
蕭晴胡亂解釋,她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太過牽強。
蕭鈺聽了,眉目深了,瞳孔深深地映著女人慌張的模樣,明顯說謊的模樣。
蕭鈺沉了沉雙目,沉默了片刻。
蕭晴眼珠子胡亂地轉著,不經意間,目光落在了茶桌上的琉璃翡翠手鏈。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吶,真糟糕。
蕭晴挪著步子到茶桌前,背對著茶桌,小手背在了身後,偷偷地扯過茶桌上的翡翠琉璃手鏈,攥在了手心中。
蕭鈺目光深深地鎖住了蕭晴慌亂的模樣,重重舒了一口氣。
「晴晴,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我?告訴我好嗎?」蕭鈺聲音嚴肅了,目光嚴峻。
蕭晴第一次看見如此嚴肅的蕭鈺,啞口無言。
蕭晴搖了搖頭,「沒有,我要休息。」
蕭鈺看著女人埋下了腦袋,上前一步,雙掌扣住了女人的雙肩,「晴晴,你不說我也懂,今晚我就看出來,靳越和你有過去吧?」
「我。。。」蕭晴抬頭,雙眸顫抖地看著男人。
「晴晴,你和他發生過什麼?你告訴我。」蕭鈺激動了。
蕭晴緊張地咬著唇,搖了搖頭,「你別問好不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提他。」
「好!」蕭鈺激動的情緒,「那我們不提他!不過,我想告訴你,你和靳越不可能在一起,你懂嗎?」
「嗯?」蕭晴愣住了雙眸,看著男人。
「你應該知道靳蕭兩家都是不同的軍政統治,各自為政,向來水火不容,雖然簽了停戰協議,也是因為革命黨蠢蠢欲動,迫不得已而為之。」蕭鈺第一次神情嚴肅地跟女人提及這些事。
「就算曾經蕭家打算和靳家聯姻,那也是因為想要壓制其他軍政勢力,現在已經相安無事,蕭家並不會再和靳家聯姻。」
蕭晴聞言,垂落了眸子,聲音壓低了,「阿鈺,你想多了,我沒有想過要嫁給靳越,我說了,事情都過去了。」
蕭鈺雙掌落下,目光真誠夾著一股強勢的氣息。
「你真能夠這麼想,那最好不過。」
蕭鈺深深舒了一口氣,「晴晴,若是你真的不想要嫁給我,我不生氣,但是我希望你嫁的人絕不能是靳越,他那個人看上去就是個心思城府極深的人,你太單純了,我怕你受傷。」
「我聽聞他是弒長兄奪取軍政權利,又殺了好幾位跟隨靳老督軍出生入死的常事,野心勃勃,這樣的人,他並不會把你放在第一位,你嫁給他,不會幸福。」
蕭鈺凝視著蕭晴的眸子,「晴晴,我希望你幸福,舅舅和舅母更是,都希望你幸福,嫁個普通人,家境富足,可以配得上你就好。」
蕭晴微微地點了點頭,眸色憂傷,淡淡地回落,「阿鈺,我明白,我會好好考慮我未來的夫婿,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了。」
「嗯,那我不打擾你,早點休息。」蕭鈺勾唇柔笑。
「明天答應了我,要陪我去游湖,還記得嗎?」蕭鈺朝著女人又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恢復了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
「當然記得,明天早起,我們不見不散!」蕭晴歪著腦袋,朝著男人微笑。
「你個小可愛~」蕭鈺伸手劃了划女人的鼻樑,轉身離開了房間,輕聲為其合上了房門。
。。。。。
次日,天色陰陰沉沉。
蕭晴本準備著和蕭鈺去游湖,看著這樣黑壓壓的天氣,也就沒去游湖。
上午,蕭晴待在蕭家老宅,陪著吳蓉喝茶談心。
下午,蕭鈺從交易所回來,和蕭晴下了幾盤棋,有說有笑地過去了一天。
晚飯過後。
夜色越來越沉,墨色蒼穹,烏雲籠罩,天色黑壓壓地陰沉。
一道閃電在天空中劃破,藍光晃亮了一下,很快伴隨著雷聲轟鳴聲。
蕭晴站在房間的窗旁,看著窗外的電閃雷鳴,思緒幽幽。
時隔兩年了。
她依然清楚記得那個男人在雷雨夜發病的模樣,癲狂暴躁,嗜血殘忍。
她更清楚記得,那個夜晚,她的雙腿流淌著鮮血,她的孩子沒了。
她昏迷過去,一整夜都是雨水瓢潑的聲音。
蕭晴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正要伸手關窗戶。
一隻手掌從窗戶下,抓住了窗檯,一張熟悉的面孔躍然而上,滿頭的雨水,濕漉漉的髮絲貼在了男人俊美的臉龐。
「你。。」蕭晴嚇了一跳,獃滯地看著攀爬而上的靳越。
靳越朝著蕭晴勾了勾唇,一躍而上,翻身跳過了窗檯,站在了地上。
一身濕漉漉的雨水從身上的衣裳上流淌下來,在地上積起了一灘水漬,滴滴答答的雨水聲。
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天際。
藍光晃亮了男人俊美的側臉,那一雙深邃的鳳目深深地凝視著女人震驚的模樣。
靳越伸手劃了一下女人的鼻樑,勾唇輕笑,「傻女人,傻傻地看什麼,快去拿條錦布過來,我擦一下水,渾身濕透了。」
蕭晴聽了,想要張口說什麼,可是看著他一身濕漉漉的樣子,倒也不忍心,轉身朝著沐浴房走去。
不一會兒,蕭晴取來一塊錦布,遞給了靳越,「拿去!」
靳越伸手接過,先是擦著濕漉漉的細碎髮絲。
「轟隆隆~~」窗外雷聲炸響。
蕭晴心驚肉跳了一下,雙眸驚駭地看向了男人。
靳越氣定神閑地擦拭了頭髮,一臉平靜,那一對琉璃色的瞳孔清亮清亮,沒有太多的激動情緒。
蕭晴驚訝了,「你。。你病好了?」
「嗯?」靳越目光坦然地對上女人驚訝的眸子,含笑地點頭,「好了。」
「噢~」蕭晴喃喃地應話,心裡頭想著什麼。
「晴兒,我的病是你治好的。」靳越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話。
蕭晴雙眸定定地凝視著男人。
「不過。」靳越頓了頓神色,上前一步,目光幽柔,聲音低醇,「我有患上了另一種病,急需你來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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