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佔有慾爆棚
「這裡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廢話了?」冷冰冰的聲音從慕夜辰的口裡吐出來,臉上帶著的是對王美麗深深的厭惡,那種厭惡到了極致的輕蔑。
他的手輕輕的一甩,王美麗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你竟然推我媽媽?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顧少陽一手捂著襠部,另外一隻手去扶起王美麗,顯得滑稽而可笑。
蕭蜻蜓看著就站在一邊,她抬頭仰望著慕夜辰,眼裡透露出欣賞!
不過她有點疑惑,他明明稱呼顧天明姑父,那王美麗不應該是他的姑母才對嗎?
為什麼他對這個王美麗這麼的厭惡呢?
難道這其中另有故事?
想著,她勾唇笑了笑,很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
「姓慕的,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竟然對我動手,哎呦我的腿好痛,是不是骨折了啊?」王美麗只是摔在地上,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但是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她故意大呼小叫了起來。
顧少陽是個孝子,還真以為王美麗摔傷了。
他衝到慕夜辰的面前就對他說道:「你有種,姓慕的,你敢動手打我媽媽,你給我小心著點,別讓我逮到機會收拾……」
慕夜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渾身釋放出如同地獄修羅似的氣息。
只是這一眼身,讓顧少陽嚇得把接下來的狠話,給狠狠的吞回了肚子里。
慕夜辰看著這虛偽的王美麗,還有欺善怕惡的顧少陽,勾了勾唇,諷刺道:「一個不知廉恥的小三,一個來歷不明的私生子,好一副母賢子孝的好戲啊!嗯?我的好姑夫應該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做作吧?」
賓客又是一陣竊竊私語,雖然大家都知道現在的顧夫人不是原配,但是畢竟是兩大家族內部的私密,他們又怎麼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蕭蜻蜓看著臉色同樣白了又青,青了又漲紅的顧家母子,就知道慕夜辰說的都是真的。
她隨即機靈的附和著慕夜辰,唏噓道:「哈,原來顧老爺也找了一個不要臉的小三啊,怪不得他的兒子也找了一個小三,原來是遺傳吶,不愧是親父子啊,連愛好都一樣吶!」
果然,蕭蜻蜓這話一出,賓客們就開始議論紛紛了。
「難道顧家的男人都花心?嘖嘖,花心的男人人品肯定也不是很好。」
「這找小三當老婆的習慣,說不準是祖傳的呢。」
「哈哈哈……還真沒準呢,祖傳找小三,以後誰家生女兒了都小心點,別嫁進顧家,要不然肯定會被小三上位的。」
慕夜辰向蕭蜻蜓投去去了讚賞的目光,他沒想到這女人不但長相出眾,口才出眾,那顆小腦袋瓜子也是靈光的不得了,就連膽子也是大的出奇。
他對她充滿了興趣。
蕭蜻蜓感覺到他的目光,朝他含羞一笑。
在這裡,他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要顧家難堪。
慕夜辰覺得蕭蜻蜓的笑容美極了,他譏誚的嘴角,變成了好看的弧度,他想他已經猜出那個送冥幣的人是誰了。
估計這裡,除了她,絕對沒有人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顧家的婚禮上送冥幣的。
看來他們很有默契呢!
眾人還在不停的議論著:
「沒想到光鮮亮麗的顧家,背後竟是這樣的不堪!」
「就是,幸虧沒和他們成為親家,要不然一定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真看不出來,顧副總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些毫不掩飾的對顧家的鄙夷,聽在顧天明的耳朵里,簡直就像是折磨。
「咳……咳咳,都給我閉嘴!!!」顧天明憤怒的怒吼一聲,隨即就直挺挺的往後摔去,是被活活的氣昏了。
王美麗和顧少陽立刻狂奔過去,王美麗就撲在顧天明的身上哭號了起來,「老公,你醒醒啊,你千萬不能倒下啊,叫醫生,趕快叫醫生啊。」
她可不希望顧天明現在就死了,顧氏集團現在還沒有被交到顧少陽手裡,要是顧天明一死,那顧少陽想想要繼承顧氏,無疑會更加的困難。
還有那個流落在外的那個野種,她還沒有找到她。
她的眼裡閃過狠毒的神色,牙齒咬得緊緊的,她絕不能讓老爺子先找到她,不然她辛辛苦苦栽培的顧少陽就沒辦法順理成章的成為顧家的當家人了。
能夠當上顧家當家人的,只能是她王美麗的兒子!
因為顧天明的倒下,顧家亂成了一團,婚禮眼看著是舉辦不起來了的。
最高興的人,當然是蕭蜻蜓和慕夜辰兩個人了。
婚禮現場變得凌亂不堪,在場的賓客們也都回去了。
看著凌亂的婚禮現場,蕭蜻蜓的嘴角上揚著,她的目的達到了。
兩個賤人今天不但沒舉行成婚禮,更是名譽掃地,以後,恐怕他們將會永遠成為上流社會的笑柄!
不錯,這正是她要的結果。
敢背叛她蕭蜻蜓的人,她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
「沒想到你竟然這樣的牙尖嘴利!」蕭蜻蜓的頭頂響起了慕夜辰很是清涼的聲音。
蕭蜻蜓淡淡的扯了扯紅唇,「那慕先生覺得我應該怎麼對待背叛自己的兩個賤人呢?祝他們天長地久嗎?」
她蕭蜻蜓才不會那麼善良。
「上車,我有事跟你說!」慕夜辰不怒反笑,他勾了勾淺櫻色的薄唇,眼神里透出絲絲柔情,和之前對顧家人的態度成了鮮明的對比。
難得遇到一個和他這麼默契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和他有著扯不斷的緣分,他怎能不欣喜?
蕭蜻蜓看著那張妖孽的臉,突然她好想知道他和顧家有著什麼樣的仇怨,於是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瑩潤的唇瓣里吐出一個「嗯」字。
兩人就並肩走出了酒店,絲毫沒有理會身後被搞得一團亂的婚禮和憤怒的顧家人以及金美美那張氣到扭曲的臉。
蕭蜻蜓才剛上車,就被慕夜辰一把按在了車座椅上,他強勢的逼視著她,薄削的唇,微張,帶著憤怒的神色,「說,你和顧少陽以前到了什麼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