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龍陽秀士?
以照影門的辦事效率,很快確定了沙百宣的身份。
擎源派大長老親孫,有名的三世祖,他居然跑到點蒼門放迷煙,這不是很奇怪嗎?
很快大家就不奇怪了,一個車把式被叫來。
正如陳星河所想,肖燊放任糞車暢通無阻,這是故意留下後門。
繼續查,查到密室。
三萬兩黃金自然大白於天下,沙長老的孫子想辦法藏金,看準時機切入進來想要利用糞車將黃金帶走。
可惜他運氣不好,放迷煙時被點蒼弟子撞到,於是功虧一簣,前功盡棄!
此事告一段落,算是皆大歡喜,顏府那位女梟雄喜不喜就不知道了。
至於陳星河,除了肖燊沒有人注意他。
清晨,點蒼眾人緩緩醒來,感到頭痛欲裂,就像昨天喝了十幾斤白酒似的,怎麼那麼難受?
「陳兄醒了!」肖燊微微一笑,他這一夜在陳星河房間打坐度過。
「哈哈哈,多謝肖兄守夜,一起吃早飯吧!」陳星河抻著懶腰起床,覺得神清氣爽。
「我以為陳兄又要謹小慎微編故事說客套話。」肖燊感到很開心。
「嘿呦,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就算我再小心,相信以肖兄的敏銳觀察力也能察覺到一些不妥之處。沒錯,人是我殺的,金子我也知道,不過我膽小怕牽連進去,所以快刀斬亂麻。如果你問我動不動心,答案是恨不得據為己有,奈何功力差了那麼一丟丟,不敢和夜寒衣過招。」
肖燊讚歎:「我果然沒有看錯人,當斷則斷,當舍則舍,是個大丈夫,這頓早飯一起吃。」
二人確實有種惺惺相惜的意思在裡面,聊賺錢,聊局勢,聊武器,聊幫派,聊人心,聊野心。
點蒼這些弟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能守在宅院里八卦,所以關於陳星河的風聲又變了。
「原來如此,這個傢伙有龍陽之好!」
「唉!羅師妹好可憐哦!」
「這也難怪,瞧瞧那肖燊俊俏得跟朵花似的,穿上女裝比大部分女人都美。」
「師兄,你不會也好這口吧?」
「滾!」
兩個大男人吃早飯硬是吃到中午,在屋裡幹什麼?這是浮想聯翩的重點。
肖燊陳星河二人聊得開心,彷彿永遠有聊不完的話題,卻不知道有人那心態崩了。
胡幺兒兩眼通紅,感覺整個世界都變成灰色,氣勢洶洶殺到宅院捉那個什麼。
「咣當」一聲,房門被撞開。
肖燊正在給陳星河講一門紫微十二宮的江湖算命術,因為陳星河想要去太乙門,所以對卜算這個行當有興趣,趕巧肖燊研究過。
「師兄,你……你……」胡幺兒身體直發抖,突然發現不像她想得那樣,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什麼你?又吃槍葯了?」
肖燊搖頭苦笑,以他的聰明頭腦,瞬間想到一連串可能,再瞧胡幺兒的神色就知道哪種可能正在發酵。
「不是,那個……人家叫你回去吃飯……」胡幺兒這一刻就像乖巧的小貓。
「想不到一晃眼中午了,我與星河一見如故,日後多做聯繫!這兩天不好出門,要大亂了。」
「肖哥小心,能避則避,他人野心與我等何干?」
二人彼此勸慰一句,覺得今天已經盡興,同時抄起果醋罈子一飲而盡。
別人喝酒,他們喝醋,感覺很是特別。
「保重!」
臨別之際互道珍重,胡幺兒突然之間又覺得不好了,這該死的默契是怎麼回事?
等到肖燊揪著虐心小師妹離去,陳星河去找羅嬋兒。
在一雙雙眼睛注視下,某「龍陽秀士」進了羅嬋兒房間。
沒錯,連綽號都起好了,點蒼門上下那是真閑。
「師姐,昨晚受驚了。」陳星河想法很簡單,過來給羅嬋兒壓壓驚。
「你,你……」羅嬋兒突然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難道師姐遇到了難事?不妨說出來,師弟想辦法為你分憂。」
「很好,我很好,只是門中風言風語,氣不過說兩句,他們編排得更凶了。」
「原來是此事。」陳星河渾不在意一笑,問道:「師姐可選好授業恩師了?昨夜與三萬兩黃金失之交臂,真是遺憾。」
羅嬋兒驚得起身:「千萬不要這樣說,謝天謝地與咱們點蒼沒有關係,三萬兩黃金一兩不少還回去,要是與這麼一大筆財富扯上關係,點蒼上上下下這些人非被啃成骨頭渣滓不可。」
「呵呵,玩笑而已,自然是小命最重要。」陳星河見氣氛無礙了,急忙說重點:「師姐,最近兩天夜裡合衣而睡,趁手的傢伙事兒放在旁邊,該打點的行裝打點好,以應對突髮狀況。」
羅嬋兒心頭一緊,急忙問:「是不是肖燊透露了什麼消息?」
陳星河點頭:「是啊!最近兩天這場爭霸就見分曉!能夠留存下來的門派將成為往後幾十年甚至百年的受益者!至於咱們點蒼,說句不好聽的話沒人在乎。」
「師弟……」羅嬋兒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別憋在肚子里,我這有三百畝田契送給師姐回去打點,料想一定可以跟著那位女師伯學習。」
「不需如此。」羅嬋兒暗自握拳下定決心,下一刻掀起面紗。
「呃!」陳星河愣住了,這是怎樣一張面容?並非不好看,單看輪廓絕對是美女,然而面頰上覆蓋著一層染料似的怪斑。
「我丑吧?」輕聲一問,身體在顫抖。
「丑,丑得好獨特,不過我覺得這是……」陳星河情不自禁抬起右手,他有些搞不明白了,右手為什麼突然之間如此興奮?就像想要伸入師姐的面容中猛掏,難道這塊「奇斑」是武器不成?
淚水泉涌,羅嬋兒趕緊蒙上面紗,不料嬌軀突然被抱住。
「啊!」這般親密接觸驚得她芳心亂跳。
「師姐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就你這張面容去掉這些濃烈色彩,絕對是我迄今為止見到的最美女子。都說紅顏禍水,我覺得這層染料在保護你,要是現在就除去,怕是狂蜂浪蝶無數!」
「師弟休要騙我。」羅嬋兒回到現實冷靜不少。
「你怎麼就不信呢!且讓我試一試!」陳星河抬起右手,只聽到腦海中轟隆一聲,驀然間彷彿見到無窮色彩。
他在心中大叫:「這?這種感覺?掏到大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