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把本王騙的好慘
白夢溪哪裏會作詩畫畫。就算是之前送到手中詩詞,也是白夢溪偷偷瞞著我痛處來的詩詞畫作。不過白夢溪到是背過幾首詩。
白夢溪突然慶幸自己記下了那首詩歌,因為那首詩最簡單,也最好記。沒看幾遍就記住了,但是她不知道那首詩是什麽意思。
白夢溪點偷笑著:“好,王爺你等等。”
“別,本王正好帶了一副畫,還未畫出圖樣來,你先幫本王作一首詩,本王便按你的詩意來作畫。”楚明庭從寬大的衣袖裏拿出了一卷小巧的畫卷,往桌麵攤開,然後將準備好的筆遞給了她。
白夢溪想都沒想,便落筆作詩。
宅深無夢,雲湖初見,玉佩藏情,妾問何歸?
寫完這首詩,白夢溪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楚明庭:“王爺,夢溪寫好,你瞧瞧。”
楚明庭走上前去,目光落在了那幾行字上,字體與他之前所看到的字畫一樣,可是楚明庭卻覺得哪裏不太一樣,但他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異常。
楚明庭拿起畫卷點頭說:“好,很好,夢溪如何想到這樣情深意切的詩句。”
白夢溪聽到他的誇獎,心花怒放,笑著說道:“夜已深,夢溪躺在床上無夢,心裏裝著王爺,便想到了這幾句詩句,在王爺麵前獻醜了。”
“嗬!”楚明庭的眼眸中突然冷了幾分,他快速的收回了畫卷說道:“等本王將這畫畫好了之後,便送給夢溪!”
走出主院,楚明庭攥緊了手中畫卷,俊顏陰沉,低聲吼道:“來人。”
隱在暗處的暗衛上前,楚明庭便下令說道:“封鎖住院,這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許私自離開,特別是白夢溪。”
暗衛拱手作揖:“是。”
楚明庭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雲峰閣,跨過門檻的時候,身子突然一斜,若龍趕緊從很後麵上前扶住了楚明庭。
“王爺,您怎麽了?”
“是她,是她,本王親手殺了她。”楚明庭將畫卷打開,“就算是寫的再如何相似,她都不是她,是本王殺了她,還有親手殺了她和我的孩子。”
“王爺,您在說什麽?”若龍不懂,好端端的這是怎麽了?
若龍結果楚明庭遞過來的畫卷看了兩眼:“這是王妃做的詩啊。”
若龍的話再次讓楚明庭的心中如同被什麽重擊一般,一口血猛然的從楚明庭的口中噴出。
“王爺。”若龍擔心的大呼出聲,雙手撐扶著在楚明庭的腋窩下,“王爺,您這是怎麽了?”
“你給我的才是白沐雅畫的,這是白夢溪那個女人為本王畫的,嗬嗬嗬……”楚明庭推開了若龍,踉蹌的走進了廚房,想要尋找我曾留下的東西。
“蘭花呢?王妃當年留下的蘭花在何處?桌子,還有她剪的畫兒?”
若龍又驚又迷茫,不動楚明庭為什麽出去走了一趟回來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那些東西都被王爺您下令扔到了啊!”若龍有些無奈的說道。
“把那些都給本王找回來。”楚明庭怒聲說道,順手揪住了若龍的衣襟,似乎是動了大怒的樣子。
“可是那些不是都被王爺您下令扔進了別院,別院也被防火燒掉了啊。”若龍說著,心中有些為難,都燒成灰燼了,這讓他怎麽去找?
“別院,對,在別院。”楚明庭推開若龍,好像個瘋子一樣的一路跑去別院。
進了別院,楚明庭將那些炭木一柱一柱的挪開,將裏麵未燃盡的衣物,飾品統統視若珍寶一樣的拾起來。最後在一堆石木中找到了那玉佩上曾掛著的淡青色流蘇,流蘇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精致的錦囊。
流蘇與那錦囊已經被火燃的黑焦,它們靜靜的躺在楚明庭的大手中,楚明庭的的手卻是在不斷的顫抖著。雨突然越下越大。
楚明庭在夜幕失聲呐喊:“沐雅,你把本王騙的好慘。”
這時,若龍跑了進來,冒著風雨站在楚明庭的身後匯報:“王爺,宮裏來人請王爺進宮,說是聖上緊急召見您,邊境有緊急戰報,西蠻敬月國拓跋明派出五十萬大軍向我盛皓國宣戰。”
敬月國皇帝拓跋碩突然出兵,盛皓皇帝派出盛皓第一名將白崢和素有戰王之稱的七皇子楚明庭,一起帶上三十萬大軍前往盛皓邊境羌城。
楚明庭出兵的那一天,特意回了一趟主院,正好聽見白夢溪在教訓下人:“我是未來的王妃,你們憑什麽不讓我出去,等我見到了王爺,再讓王爺收拾你們這些個下人。”
“還不讓開?”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亂棍打死。”
那想來溫柔美麗的白家二小姐,原來也會有這麽殘暴的一幕,正好被楚明庭給撞見了。
楚明庭陰沉著臉,走入了主院。
白夢溪轉身,看到楚明庭站在院子門口處的時候,臉色頓時一白:“王……王爺。”
隨後,白夢溪滿臉委屈的朝著楚明庭撲了過來,用她柔軟的身子蹭著楚明庭的胸膛:“王爺,這些下人說王爺您下令不讓我出去呢,夢溪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白夢溪的話說完,才發現楚明庭身穿戰衣,腰間別著一把劍,身後披了一件紅色的披風,整個人散發著神武英氣。
未等楚明庭開口,那白夢溪便又抬頭看向了楚明庭。
楚明庭的俊顏有些憔悴,一雙好看的眼睛多了平日裏沒有的眼圈,明明才幾天不見,楚明庭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
而楚明庭看著白夢溪的那一雙眼睛,冰冷的讓人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白夢溪不自覺的顫栗了一下身子,想到剛才教訓奴才的場麵或許被楚明庭看到,她很擔心楚明庭是不是被她這樣的一麵給嚇到了。
白夢溪正要解釋,可是楚明庭冷眼一橫,一隻大手突然上千掐住了白夢溪的脖子,猛然把她抵在了牆上。
白夢溪尖叫。
“王爺,你……”
“白夢溪,你一直在騙本王。”
“王爺,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白夢溪焦急的想要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