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 妖豔的白葫姑娘
高離遠、嘯天四人等了一陣子,便見炎霜抱著林牧有些疲憊的從房中走了出來。
“效果不太好,那一路香說還要回去看看,走吧。”
四人點了點頭,便出了城,禦劍朝著那主殿飛去。
而此時的林牧摟抱著炎霜,推門離開了隱蔽地,一路之上,親親我我,宛如一對歡喜冤家,徑直往目標移動去,然後猛然甩出一個縮地符,身影劃過,站在了小樓的附近的兩樓過道間。
炎霜用手勾住林牧,親吻著林牧的臉,眼中閃著欲望的火光,但林牧此時的神智卻清醒的不得了,他的神識在小樓外受到了阻擋,不得不全神貫注的聆聽樓中的聲音。
這樓中並無人說話,但隱隱居然有玄琴低彈,似泣似訴。
“奶奶的熊,這荒淫之地,居然也有雅人雅趣。”林牧心中罵了一句,然後嘴巴便被炎霜緊緊的堵住,這才意識到包子效果完全失去,炎霜的神智已經接近迷失。
“霜兒,你堅持一下。”林牧一手摟住炎霜,大踏步走到小樓前,伸手咚咚的砸起門來。
門裏有人驚呼了一聲,然後一會兒便緩緩打開,露出一個清秀脫俗,但妖豔無雙的臉,“你找誰?”
林牧身形忽然暴起,右手猛力往前一拉一推,似乎撕開了一張薄薄的紙一樣,生生的撕毀眼前的禁製,然後鋼爪扣在了那清秀的臉孔的脖子下,這個時候,林牧隻要微微一用力,這個人的生命的就要終止。
禁製被毀,那小樓忽然同起一個尖銳的聲音,轉眼間劃破寧靜的南城。
林牧猛的將女子推了進去。
“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殺了我你也走不出去。”那女子淡淡的看著林牧,然後伸手朝左方一彈,尖銳的聲音頓時消失。
林牧很快意識到四周飛馳而來的修士。
“一路香在什麽地方?”
“她不在這裏。”
“她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
“白姑娘,你在裏麵嗎?”一個聲音在從門外傳來,林牧不由暗驚,這些人來的真快,看來這事沒得善始善終了。
“沒事,我誤撞到了禁製,現在沒事了,麻煩你跟他們說一聲。”
這個被稱為白姑娘的回話,讓林牧有些吃驚,因為他根本還沒有打算逼她這麽幹。
“哦,那不打擾姑娘了,大王回來,麻煩你告訴她,笑麵虎第一個來了。”
“謝謝你,笑大叔。”
“嗬嗬。”
隨著門的幹笑聲,趕過來的人又陸陸續續的消失了。
“為什麽這麽做?”
“我不這麽做你會殺了我。”
“你很聰明,那你現在告訴我,一路香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不過,你身邊這女子,她如果繼續下去,會傷了修行。”
“為什麽?”
“這種迷藥,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你有解藥?”
“我沒有,但你有。”
“啥?”
“你信得過我,就放開我,一路香三天後才會回來。”
林牧看著這個女子,終於鬆開了手。
那女子轉過身,朝著樓中走去。
林牧抱著炎霜連忙跟了上去。
“這是一路香的密室?”林牧打量著這個潔白的房,有些吃驚。
“當然不是,這是我的房間,你們在這裏。”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喂,你去哪,我們在這裏做什麽?”
白姑娘看著林牧,忽然笑了,“我叫白葫,我在門口,你們在這裏做你們該做的事,門上有禁製符,我出去之後你可以打開,這些禁製似乎對你無效,但可以防止其他的一些人冒失的闖進來,不是嗎?”
說完,已經跨出門去,隨手帶上門,還丟下一句話,“救人,我不行,你行。這麽漂亮的仙子,不是嗎?”
林牧再傻,也明白眼前的局麵,炎霜中的毒,解藥就是全天下通用的方式,這種通用而又卑鄙無恥的行徑,讓他相當的舉棋不定。
“夫君,”炎霜忽然勾住林牧的脖子,“玄血劍出,白虎祭靈,姻緣天定,順其自然。”
說完這一句,炎霜的靈衣自解,玄血劍騰的一聲浮於身後。
白葫微微閉著眼,昨夜天上有異星飛過紫微星,玄書上說,每有異生飛過紫微星的時候,便會有一帝者出現,這個帝者是誰?難道會是房中的那個?師父把整個南城變成一個荒淫之地,究竟是為什麽?那個讓師父害怕的人,又是誰?
一天過去,白葫有些吃驚,為什麽房裏的人還不出來。
兩天過去,白葫更加叫驚,他們究竟在房裏做什麽?
三天過去,白葫開始害怕,再不出來,師父就回來了,那時自己該怎麽辦?
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解禁聲,白葫站了起來,她雖然聰明,但是這個變故,自己該如何解釋。
“葫兒,有什麽人來過?”一路香妖豔的身形浮現在白葫的麵前。
“師父,你回來了。”白葫臉上浮出笑容。
“別裝了,說吧,那裏麵是誰?”一路香一眼看出禁製已經打開,而這種單向禁製,除了房中有人,不會自行打開。
“這,弟子不知道。”
“哼,越來越不像話,再這樣下去,明天你也去接客。”一路香斥責道。
“師父,弟子是不是遲早也要的?”
一路香被白葫的問話愣了一下,然後嬌豔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你以為我培養你是為了讓你享清福?嫁豪門?別忘了,你隻是一個棄人,若不是我,你早就在哪個凡間清樓裏接客了,培養你,是因為你有價值,就像師父一樣,也是有價值才留下來的。”
“師父,弟子不明白。”
“是啊,有些事也該你明白了,過不了幾日,太荒門的少主人會來此地,從此之後,你就是他的。明白嗎?”
“大荒門的太少主人?是誰?”
“這個很重要?總之以後你就侍奉他就行了,侍奉好他了,自然有你的清福享,若是不然,你就有苦頭吃,師父也幫不上忙了。”
白葫痛苦的看著師父,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日子終於結束了。
“說吧,到底是什麽人在裏麵?你元身未破,這人還不足於死罪,你讓他出來,我給他指定一個女人,這事就算了。”
白葫的身形擋在門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這是想抗命?別以為過幾日就有靠山,這幾天你還得聽我的。”
“靠山?我不要靠山,我隻要我喜歡的。”
“那他就得死。”很顯然,一路香和白葫對話根本不在同一個頻道。
一路香說完,身形一動,化成流影。但在這一刻,白葫的身上,白衣飄起,在房前結成一個衣牆。
“好,讓我看看這些年你的修為有多深。”說完,雙手不斷的擊打出異彩的光球,在衣牆上印出一個個掌印。
白葫沒有反手,隻是不斷將靈氣灌入衣牆中,勉力抵擋著一路香的強攻。事實上,她深知,自己的實力,和一路香相去太遠,隻是,她忽然之間並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眼下的事,隻能拖的一時是一時。
“嫁衣心法練的不錯,隻可惜還是嫩了些,你若再不讓開,受了傷到時不能好好侍候太付公子,到時太付公子的手法,別怪我沒提醒。”一路香將一點都不留情,手上的力越加越大,已經接近全力拍擊。
白葫隻是抵擋著,臉色漸漸蒼白。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一路香雙掌一收,那雙玉掌幻出一道巨爪,朝著白葫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