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張封齡的質問!
見那些發下妖獸內核,葉宇不再對他們出手,任由他們離開,那些被他擊傷在地的弟子,也是迅速的將妖獸內核放在地上,相互攙扶著離開,不想在這裡多帶一秒,似乎在這裡多待一會,對他們的靈魂就多一分折磨。
短短十息時間,葉宇身前除卻幾具屍體之外,就只有滿地的妖獸內核。
葉宇的嘴角挑起了一抹笑意,而後便是看向那些被他萬雷舞劍法重創的陸天明的爪牙們,他們受傷很嚴重,即便之前葉宇在對付其他的弟子,他們也沒辦法離開,在原地療傷。
此時葉宇的目光掃視過來,他們的心瞬間的就提到了嗓子眼,其中有弟子立刻開口道:「葉師兄,葉師兄,我們都是被陸天明蒙蔽了雙眼,才站在他那一邊,做了違背良心的事情,那是我們被迫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現在我們只想做一個好人。」
「是啊葉師兄,我們知錯了,以後我們都聽葉師兄你的,你說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貪生怕死的弟子甚至對著葉宇磕頭認錯,一臉的悔改之意。
葉宇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在搜尋陸天明的身影,他似乎乘著自己沒注意,偷偷離開了。
「葉師兄,陸天明那狗賊已經偷偷離開了!」一些弟子此時反應過來,當即開口道:「等試煉大會結束了,我們便隨葉師兄一起狠狠教訓他!」
陸天明乘機逃了,葉宇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是有所預料,畢竟他之前在和那些弟子對決,根本分不出是神去關注陸天明。
實際上陸天明一開始並沒有打算逃離,反而是準備暗中出手,在關鍵時刻偷襲葉宇,只是葉宇表現的實在是太生猛了,讓他收起了出手偷襲的想法,但也沒有想逃離,畢竟那會讓他的面子蕩然無存。
可他沒想到葉宇越戰越勇,在那些弟子已經撤退的時候,他竟然窮追不捨,這讓陸天明不得不決定乘此機會逃離。
畢竟若是再不走,等葉宇解決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即便內心非常不想離開,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逃離。
望著眼前求饒的諸多弟子,葉宇開口了,「將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你們就可以走了。」
葉宇倒是沒有將他們都殺的想法,他們和自己都是外宗弟子,他若是都殺了,長老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最重要的是,殺了他們對他而言,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惹得一身麻煩,若是留著,那麼整個外宗,將不再是陸天明的天下,而是他的!
葉宇說完,沒有任何人提出反對,都是迅速將自身值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不敢惹怒葉宇。
將各自的東西都放下后,他們立刻調動恢復了一些的元氣,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速度和很快,擔心葉宇會反悔。
在他們離開后,葉宇便是將滿地的妖獸內核和那些弟子留下的各種各樣的東西,在李玄青等人的目光注視下,全部收入了儲物戒指。
李玄青等人此時都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沒想到葉宇竟然這麼強大,即便是面對那麼多的弟子,也是能夠安然無恙的擊潰他們,甚至強迫他們留下妖獸內核。
這在他們之前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但葉宇就在他們眼前,將不可能轉變成了現實!
「看我幹什麼,試煉大會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還是儘快到山下吧。」葉宇看了看李玄青等人,緩緩的開口,神色從之前的冰冷無情,轉變為了淡然寧靜,似乎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過眼雲煙,他根本就沒有記在心上,也絲毫不在意。
「哎!」已經恢復了一些的李玄青此刻微微一嘆,原本他以為自己還有機會追趕葉宇,但現在他心中只有絕望,就如同自己的內心深處,有著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讓的驕傲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修鍊的。難道廢物可以修鍊后,會這麼厲害?」李玄青妄自揣測,最終他嘆息一聲,決定將葉宇排除在自己的對手名單內,自此之後,他便是自己可能一生都難以跟上的天驕妖孽。
……
黃昏時分,葉宇等人一起下了山。
此時在山下,幾乎所有弟子都已經匯聚到了那裡,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傷,只是那些傷勢很多不是和妖獸對決留下的。
在那些弟子中,葉宇也是見到了陸天明,只是他站在執法長老和張封齡的身後。
見葉宇從山上過來,那些原本站好的弟子紛紛低著頭遠離他,不敢和他靠的太近,不久前葉宇如同殺神降臨的那一幕,他們還記憶猶新。
而執法長老等人此刻幾乎都是將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聽這些下山的弟子之言,他們身上的傷,都是葉宇造成的!
他們當時都感覺那不可能,畢竟葉宇只是一個廢物而已,他有什麼實力擊傷這些多的弟子,可這些弟子口徑一致,而且身上的劍上很明顯是一柄劍留下的,應該是某一個人造成的沒錯,但那個人卻是最不可能的葉宇。
所以即便這些弟子口徑一致,神色不似作偽,但在此地的幾乎所有長老,都不敢相信。在葉宇下山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在大量他。
葉宇一身衣服已經被染成了血色,看起來很是血腥,而他身上的氣息也是非常的狂暴,殺意十足,似乎是經歷過一場大戰。
「大但葉宇,還不認罪俯首!」在葉宇走到山下時,那張封齡立刻上前幾步,開口質問道。陸天明下山後,便是添油加醋的說葉宇惡意擊傷諸多弟子,雖然後山內自古就沒有什麼規矩,但葉宇擊傷的弟子實在是太多了。
「我何罪之有?只聽到了某些人的犬吠。」葉宇絲毫不給那張封齡面子。他很清楚,後山發生的事情,宗派內的長老一般都不會追究,何況他在後山展現的實力和劍道資質都屬於極佳,內宗的那些長老,一定對自己很感興趣,所以一點都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