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中洲葉家!
而這一切,葉宇覺得根本不可能和自己有關。
中洲葉家?
真龍之子?
仙血?
這一切的一切,對於葉宇都是那般的陌生,他根本便沒有想到過這些!
他只知道,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從出生那一刻起,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從那日開始,他的姓氏,只是一個姓氏,並不代表什麼了。
然而,這葉擎蒼的修為乃是足足洞天境界,他既然說自己是那什麼葉家之子,便極有可能真的和自己有什麼機緣。
「真龍之血?仙血?你恐怕,認錯了人。」葉宇卻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聲音無比平淡。
但葉擎蒼卻是笑著搖搖頭,道:「葉宇,沒有想到,我此前聽到你這名字后,便覺得你這名字有些耳熟,竟然是真的,十八年前,家主之子,也是叫葉宇。」
而這一話語,更是讓葉宇心中一震,可是他卻繼續搖頭道:「我從有了一些記憶起,便一直是一個被人所看不起的廢物,你一定是記錯了。」
同時,當他的話語落下之後,他也是同時準備溝通起黑色小人來,更是在腦海中對著弒神槍說道:「弒神槍。我擁有一棵世界樹嫩芽,你可有辦法讓我逃脫險境?」
「世界樹嫩芽?」得知這一消息的弒神槍,立即便是被嚇了好一大跳,它不曾知曉葉宇的丹田中藏有攝魂魔心,自然是也不知曉葉宇擁有世界樹嫩芽的消息。
「這世界樹,乃是修士們夢寐以求的天地至寶,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擁有,還將其孵化出來了。」此時此刻,葉宇將世界樹嫩芽,和弒神槍得到了溝通,頓時便是讓弒神槍好一陣的吃驚。
弒神槍根本便無法探查到葉宇的丹田之中那攝魂魔心和黑色小人的存在,畢竟黑色小人無比神秘,以弒神槍的等級,也是無法探查到。
而葉宇更是有意而為之,隱藏了攝魂魔心的存在,便是讓其只能夠感知到世界樹嫩芽。
而此時此刻,弒神槍則是哈哈大笑道:「有這世界樹嫩芽的龐大元氣驅動,我們倒是可以撕裂空間逃掉了!美日後待我恢復更多,還可以附於你身體,讓你短暫性的擁有更高境界的力量。」
「那便足夠了。」葉宇點點頭,此刻也是心中大動道:「你為何確定我是你們家族的那什麼真龍之子?」
「因為你的血液!」此刻葉擎蒼呵呵笑道:「你的血液中,有著我們葉家的氣息,當然,你父親是因為有另外的機緣,才會獲得真龍之體,而你血液中的葉家氣息卻是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不過我倒是沒有察覺到別的什麼氣息,讓我再一觀如何?」
「好。」葉宇眯起眼睛,倒是也不懼怕這葉擎蒼使出什麼其他的小伎倆,此時此刻,滴下一滴血液,懸浮於虛空中直接遞到了葉擎蒼的面前。
而葉擎蒼看到葉宇的這滴血液,卻是立即用神識探查了起來。
他的臉上神色好一陣變化,一開始是些許的震驚,旋即便是漸漸的不屑了起來,隨後更是怒道:「呵呵呵,沒想到,竟是有人敢對我葉家的嫡系血脈動手?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沒想到,在這般手段之下,你成了這樣一個廢物后,竟然還能夠活著。」
葉擎蒼說完這句話后,臉上的神色,再次變得那般的高冷,望向葉宇,已經好似是在看一位陌生人,而神情中更是帶上了些許的不屑。
「十八年前,想必是有蓋世強者對你出手,奪走了你的丹田,和你的血脈之力!」此刻葉擎蒼淡淡道:「你現在,已經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廢物了,雖然在這些螻蟻當中已經鶴立雞群,但是對我們葉家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價值。」
此刻葉擎蒼背負雙手,氣質冷漠,旋即更是搖頭道:「看來奪走你丹田和血脈之力的,必定便是那秦家神子了,真是可惜,原本以為你還能夠擁有和他一般的潛力,沒有想到,竟然是被他奪走了你的血脈之力,你便作為一個廢物,繼續在這自生自滅吧。」
葉擎蒼的聲音當中,帶著無盡的冷然,而落在葉宇的耳中,卻是讓葉宇不由是陷入到了好一陣的錯愕當中。
他沒想到過,竟會是這般的情況?
難道自己,竟然真的是那什麼中洲葉家的真龍之子?
而葉擎蒼說完這些話后,卻是搖了搖頭道:「哈哈哈,好威風的秦家,只是可惜,大局已定,想必我們葉家,要走向落寞咯。」
葉擎蒼的話語中,甚至帶上了好幾分悲涼之意,旋即他轉過身來淡淡的望了葉宇一眼,旋即便是直接搖頭道:「看在你是我葉家嫡系的份上,便不殺你了,作為一個廢物,永遠留在這一蠻夷之地,倒是也不錯。」
說完這句話后,他的眼中,立即便是爆射出一陣陣的精芒,旋即他直接對著太蒼仙宗之人傳聲了幾句,便是雙手撕裂空間,離開了這幽冥圖!
而此刻,葉宇看著葉擎蒼離去的方向,還是不由的有些出神。
「葉……家,真龍之子,被人奪走血脈?」葉宇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什麼,但是這記憶是如此的模糊,他仔細的回想,卻是立即便感覺到大腦好一陣的生疼!
這痛苦,隱藏於記憶深處,而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直接抹去了一般,讓他根本便是無法回憶起來。
「小子,沒有想到,你竟是還擁有這樣離奇的身世?竟是所謂仙人之子!」此時這弒神槍的語氣當中充滿了憐憫,道:「你的記憶,曾經被蓋世強者給完全抹除掉了,不過並無關係,我可以幫你追本溯源。」
這一瞬間,弒神槍立即便是冷哼了幾聲,旋即怒喝道:「我有天下逆流法,可逆天地日月星!」
隨著弒神槍聲音的落下,在葉宇的眼前,出現了一幅幅離奇古怪的畫面,那是一個他早已經忘卻了的場景。
而更讓人稱奇的是,這一場景,竟不是他的視角,而是一位二十幾歲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