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引誘,你是魔!
就在這個時候,被扯開的慕容思滿臉不悅,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才站穩。轉頭看向雲九幽的方向,滿臉戾氣:「陸綺月,你幹什麼!你不是說對陵城哥哥沒有意思嗎?你現在為何要打攪我與陵城哥哥,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測!」
雲九幽皺起了眉頭,然後平靜的說道:「思思,你喝多了。你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雲陵城。」
慕容思臉上的戾氣不減:「我沒有!」
說完,又抬著滿是血色的眼睛使勁的看向白心鏡,然後大聲的說道:「這不是陵城哥哥是誰,你若是再擋在這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一刻,雲九幽皺起了眉。
似乎,慕容思的狀態不太對勁。
即便是醉,也不該這般……
白心鏡笑笑伸出一隻手,遞向了慕容思。慕容思看向那隻手,眼裡全是星星,連忙往他的方向去。白心鏡這才轉頭,對雲九幽道:「姑娘,你何苦要拆散我們呢。」
那深情的眸,在這一刻充滿了魔性。
慕容思眼中的戾氣越發的凌冽,她看向雲九幽,手虛空一劃,那隻她那手的鞭子便出現在她的手中:「陸綺月,你當真心存歹念。你最好現在就離開,否則,我絕不會輕饒你。」
雲九幽沒有再遲疑,而是直接上前,狠狠的對著慕容思的脖頸之處打了一掌。
慕容思猶如一隻被剪斷線的木偶,緩緩的倒在地上。
「我朋友喝醉了,也該回去了。」
說罷,便要去扶慕容思離開。
若是自己走,倒是不難。可是慕容思還在這裡,她斷然不能將她棄之不顧。
白心鏡看都沒有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慕容思,而是看向了雲九幽,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門:「姑娘,她醉了不是更好,便沒有人能夠打擾我們了。難道,你覺得我不美嗎?」
雲九幽啟動了異瞳,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你是誰?」
白心鏡搖頭,一步步靠近,臉上帶著溫和的笑。
他一路走,一路開始輕解自己的衣帶。
那原本就不怎麼厚的衣衫被解開,露出白皙如緞的身子:「姑娘,我只是媽媽派來服侍你的,你只要放鬆心情,遵從你的本意就好。我知道,你是喜歡我這般容貌氣質的,對嗎?」
雲九幽想要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挪動不了分毫。
而且,有一種燥熱的情緒從身體里傳來,喉嚨發乾,發緊。心臟砰砰的跳,一次快過一次,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破土而出。
這是……中了媚葯?
不對,不管是酒里,還是菜里,亦或是這裡染著的熏香,都沒有被下藥。
那是……眼前的這個男子。
他說著話,慢慢上前,輕輕的拉起了雲九幽的手,放在自己的鎖骨之上,輕輕的畫圈:「姑娘,你可想要摸摸我?我便是你心之所向,也是為你而生的。」
為你而生。
單單這四個字,便是情之所至。
雲九幽的眼神微微一晃,似乎斂去了一些鋒芒,出現了一絲迷離。
那男子見雲九幽沒有再反抗,便輕輕的將她抱起,動作十分輕柔的放在了床榻之上:「姑娘,你看著我,我待會一定會讓你感受到前所未有快樂。」
他眸色深情,卻在這一瞬間,閃現出一絲得意。
果然,他的魅力就是這般無人能敵啊。
他說著話,猶豫了一下會,似乎不知道該幹啥。停滯了好一陣,這下輕輕的俯身想要將自己的唇貼在雲九幽的眉心。
就在這個時候,那原本好似已經沉淪的雲九幽直接翻身而上,將那男子壓在了身下:「說,你究竟是誰派來的,想要幹什麼!」
陸安長和陸綺月還眼巴巴的等著她給他們丹藥,這個時候應該不會輕舉妄動。
那眼前的這個男子究竟是誰派來的。
又了為什麼?
白心鏡似乎從未想過這般情景,眼中出現了微微的停滯。但是下一秒,就轉換成了方才那溫和無比的笑:「我說過了,我只是這快綠閣的頭牌,只是想要伺候好兩位尊貴的客人。」
雲九幽感受到身上傳來的陣陣燥熱,頓時感覺到一種極度的難受,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心裡撓抓。
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疼痛讓自己清醒了幾分。繼而眼神變冷,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不需要你伺候,快將解藥拿來!」
白心鏡笑的深沉,在這個時候卻感覺到一絲陰森:「解藥?不知姑娘所說的究竟是什麼解藥。」
雲九幽懶得與他多說,拿出匕首就一刀刺在了他的肩頭:「說不說。」
白心鏡被刺,發出一聲輕呼:「嗚……你……」
這般暴力,又不被美色所迷的客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既稀奇又有趣。
雲九幽低頭,看見那肩膀之有流出鮮血,但是那血確是黑紅色的,而且還透出一股股黑氣:「你是魔!」
白心鏡抿唇,那張臉上出現了再次的錯愕。然後漸漸的開始變化,原本的優雅,在這一刻變得有些輕挑的陰沉。
「姑娘真是好見識,不過有時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件好事。今日原本應該是我們的良宵,卻因為姑娘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變成了姑娘的忌日,姑娘莫要怪我啊,哎。」
魅力被質疑,他有些不甘,便想要嚇唬嚇唬她。
雲九幽眼神一凌:「誰的忌日還說不定呢!」
下一秒,手中的匕首再次行動,這一次,對準的是白心鏡的精元所在。
君天淵說過,精元便是魔的弱點,只要攻擊這個地方,能夠最快的制服他。
白心鏡原本姿態十分淡然,但是看清雲九幽所刺的方向,立刻就慌了。他直接用自己強大的魔力掙脫了雲九幽的禁錮,一個翻身,站到了一邊:「你怎知我的精元所在?」
雲九幽當然是用異瞳看見的,但是她才懶得跟一個淫魔說廢話:「你說了我便知道了!」
白心鏡一滯。
原來,她方才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現在倒是好,被人抓住了軟肋,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