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完璧之身
雲若夕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雖說昨晚已經和慕璟辰坦誠相待,但那個時候,她的腦子是有些暈乎的,且那個時候,她還有藥性未消來做借口。
現在她清醒著,被慕璟辰脫衣裳,自然免不了心臟加速,更何況,他給她脫了衣裳后,居然也解開中衣,入了水中……
「我自己洗就好!」
眼見慕璟辰要和她一起,雲若夕頓時表示了拒絕。
某人卻是認真的拿過軟綿巾,溫柔的擦拭她的身體,「放心,我不會再傷著你。」
言下之意,他會不再像昨晚今晨那般控制不住?
「……」
雲若夕沒說話,雖然在這方面,她其實沒有實戰經驗,但憑感覺來說,昨晚的慕璟辰對她,真的很耐心很溫柔。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會那般疼。
奇怪……
按理說,她生過孩子,不該那麼疼的。
雲若夕思索著,慕璟辰卻是一邊清洗著她的身體,一邊看著她低垂的眉眼,幽深了眸子。
昨晚他情難自禁,哪怕發現不對勁,也沒有多想,只順著內心慾念,迫不及待的佔有她。
可現在恢復理智,昨晚不對勁的事,他自然要回過頭來,想一想,「阿夕,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
「嗯?」雲若夕緊張的抬頭,便看見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出她面色緋紅的害羞樣子。
「安安和樂樂……」慕璟辰抬手撫著她的面頰,語氣似有些猶豫般的頓了頓,「他們或許,不是你的孩子。」
「哈?」
雲若夕本以為慕璟辰要說兩個孩子怎麼了,結果說的卻是這樣一件事。
「這,這怎麼可能?」
雲若夕不相信。
事實上,慕璟辰也不怎麼相信。
但昨晚發生的事……
一想到那一瞬的感覺,饒是慣常厚臉的慕世子,白皙如玉的耳廓,也破天荒的泛出了一點櫻花色的緋紅。
但他素來擅長偽裝,雲若夕沒看出來,只以為他突然不說話,是因為得知了有關兩個孩子的,不好的事。
「阿辰,你別發愣啊,你快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麼說?」雲若夕主動上前,拉住了慕璟辰的手。
「……」
因為想起昨晚之事,本就又一次湧出慾念的男人,現在面對小女人的主動靠近,不該動的地方,又該死的動了。
但他知道她的身體需要休息,只能強壓旖念,往後退了半步,「你先別急,待會我再告訴你。」
「我怎麼能不急!」雲若夕道,「這可涉及到安安和樂樂。」
兩個乖寶是她的心肝寶貝,他們是不是她親生的,她並不在意,但她要在意他們的來歷和身世。
「我知道,但我現在告訴你,你也不相信,不如等一會,你親自去看。」說著慕璟辰便繼續給她輕擦身體。
「慕璟辰……」
「乖……」
慕璟辰對於雲若夕,除了偶爾的逗弄和調戲外,基本上任何事都是順著她。
但今天他卻不顧她的著急,非得先給她洗乾淨了身體,擦乾淨了身體,才給她穿上衣裳,去看一個東西。
「你要給我看什麼?」雲若夕好奇。
「看了你就知道了。」
慕璟辰抱著雲若夕回了卧室,沒有她的吩咐,侍女下人們始終都在閣外候著,房裡也自然沒人進來整理。
月白色輕紗垂落的芙蓉帳中,被褥凌亂,混雜著寒梅冷香的曖昧氣息,還滯留其中,沒有逸散。
雲若夕看著這戰場,微微紅了紅臉,但出於對兩個孩子的在意,她拋開了旖旎的心思,嚴肅了表情。
「你要給看的,就是這床?」
「當然不是。」慕璟辰抱著她微微鬆手,將她放在了軟軟的被褥上,然後當著她的面掀開了中間月白色的雲錦被。
「這是?」
雲若夕瞳孔驟縮,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因為昂貴雪蠶絲勾銀線綉雲鶴的床單上,赫然印著殷紅的血跡。
「我本不相信,也曾以為是自己錯覺,但無論是當時的感覺,還是這血跡……」
慕璟辰說著,不自然的頓了頓語氣,墨發遮擋的耳後,不自然泛起了紅,「你是大夫,應該清楚這是什麼?」
「……」
雲若夕整個人都傻眼了,整個腦海內心都在狂飆:卧槽,我去,我勒個擦,這三個粗口感嘆詞。
她基本明白為什麼慕璟辰會懷疑兩個孩子不是她的了,因為她丫的居然還是個完璧之身。
「慕璟辰,我,我想靜靜。」雲若夕直接往後一倒,進行了頹廢癱。
慕璟辰瞧她那副深受打擊的樣子,不由一笑,轉身去房間對面的白皙木盒子里,拿出一瓶淡香的膏藥。
他走到雲若夕的面前,撈起了她的袖子。
若是平常,她肯定要炸一炸,問他幹嘛,但現在她顯然被完璧之身的事弄暈乎了,整個人都徹底鹹魚,一副任君擺弄的樣子。
慕璟辰好笑,心裡頭卻也忍不住的生出一絲甜蜜,小女人是他的了,心是他的,身也是她的。
「塗藥之後不要再沾水。」慕璟辰一邊給她上藥,一邊有些自責,自己昨晚好像真的太不是人了。
只是這也不能怪他,小女人的皮膚太過雪白,稍不注意,便會落下一下淡粉色的痕迹。
關鍵,口感也太好了些。
食髓知味的某人,明明已經洗漱過,喝過熱水,現在卻又再次口乾舌燥起來。
絲毫沒發現某人眸光越來越暗的雲若夕,思索半響后,突然道:「阿辰,我想恢復原主的記憶。」
「嗯。」在告訴雲若夕他昨晚的發現時,他就猜到了她會有的反應,和接下來會做的決定,「等到你身體好些了,我再用墨笛幫你。」
上次他只吹了一個音節,她就那麼大反應,在她身體沒養好前,他是不會再讓她聽到的。
雲若夕顯然也知道墨笛的笛音不簡單,考慮到現在渾身無力的身體,她很順從表示,「嗯,等我好了你在吹。」
某人勾了勾笑,很自然的掀開了她的衣裳。
思索完畢不再鹹魚的某女人,見此,果不其然的炸了毛,雙手捂胸往後縮道:「這,這裡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