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0章 離開姚府
「易晨,我以每年五百兩銀子的價格請你到我家來當武師,而且我還交代家裡的下人,要像對主人一樣恭敬你。
可你就這樣對我?竟然讓我女兒對你傾心,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一個武師,就算你武功再高也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又如何配的上我的女兒?」
此時的姚高已經氣的不行了,他用手指著易晨,眼中殺機濃郁。
易晨並不知曉姚舞說了什麼,不過從姚高的表情上就能看的出來,姚舞一定說了她和自己的關係。
「大人……。」
易晨朝姚高抱拳,而後者則是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不用再說什麼了,我們姚家留不住你,你走吧。」
原本姚高是想要殺了易晨的,可他忽然想起易晨的功夫十分了得,當初他獨自一人上山剿匪,將三百多山匪全都殺了個乾乾淨淨。
若是他現在下令誅殺易晨,恐怕易晨會先將他給宰了,所以姚高只能讓易晨離開這裡。
「爹,你轟易晨走,那我也走,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他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行到易晨的身邊,姚舞拉住了易晨的手,她的這個舉動和動作讓姚高僅存的那點理智徹底沒了,姚高氣的差點沒暈死過去,他指著姚舞和易晨,大喝道:
「把他們給我抓起來,易晨若是敢反抗,就地格殺。」
姚高被氣昏了頭,他已經忘了易晨有多厲害了,現在他只想要殺掉易晨,只有將他殺了,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一群下人立刻就將易晨和姚舞給圍住了,不過易晨面色淡然,這些人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大人若是想讓易晨走,那易晨走便是了,大人又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易晨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不過若是姚高真要殺他,他也不會束手就擒。
「姚大夫這算是在草菅人命嗎?」
就在這時,馬真說話了,他撥開圍著易晨兩人的幾個傢伙,走到易晨的身邊,說道:「這件事情本來我老師就沒有什麼錯,可姚大夫卻下令要將其格殺。
咱們風雨國可是有律法的,儘管姚大夫貴為上大夫,也不能隨意殺人。你們都給我滾到一邊去,若是再敢圍在這裡,可別怪我不客氣。」
沒想到馬真會突然站出來,姚高有些發愣,易晨看了馬真一眼,馬真則是朝易晨躬身行禮。
「學生見過老師,請老師放心,今日有學生在,定能護老師周全。」
如果姚舞喜歡的是別人,那馬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姚舞喜歡的是易晨,馬真就無可奈何了。
馬真是個極重承諾的人,當初他既然輸給了易晨,那就會奉易晨為師。
老師有難,做學生的豈能置之不理,為了維護易晨,馬真已經決定和姚高撕破臉了。
「好,很好,永安公,你教了一個好兒子。」
姚高的怒火都快把他給點燃了,不過他也恢復了一些理智。
將目光落在了馬玄的身上,姚高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是想讓馬玄管管馬真。
「姚大夫,剛剛你所言所說,在場的同僚都已經聽到了,姚大夫身為上大夫,當朝一品,但卻蔑視律法,竟然想要隨意殺人。
此事我會與諸位同僚一同稟告君上,雖說姚大夫並沒有實行,但此事也不能如此算了,姚大夫要有個準備。」
站起身,馬玄淡淡的說著,很明顯他是要維護他的兒子,這讓姚高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好,你們真的很好,既然如此,來人,將小姐給我帶回她的屋子裡,不准她出房門一步。
永安公,我沒有權利處置他人,但我有權管教我的女兒吧?易晨,從現在開始,你最好離我的女兒遠一點,要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
一甩袖袍,姚高氣呼呼的走了,剛剛被馬真趕走的那些下人再次聚到易晨的周圍,齊齊朝他施禮。
「大供奉,我們都是奉老爺的命令行事,還望大供奉不要為難我們。」
這種情況下,易晨知道不能帶姚舞離開,要不然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姚舞,我要走了,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你爹,你不應該把他氣成這樣,你去安慰一下姚大人吧,等他氣消了再說我們的事情。
若是你父親因為此事出個好歹,那不光是你,我的良心也難安,介時恐怕君上都會怪罪,去吧。」
姚舞的倔強易晨已經領教了,她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說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而且還要跟自己走,從這點就能看出,姚舞是個敢作敢為的人。
如果今天他將姚舞帶走,那事情會越鬧越大,雖然易晨的武功極高,但這種事情不能用武功來解決,所以他只能先離開。
聽易晨這樣說,姚舞點了點頭,雖然她想要跟易晨在一起,可是父親她也不能不在乎。
「易晨,你去東城的悅來客棧吧,等我和我爹商量好了就去尋你。」
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姚舞很捨不得易晨,後者則是嘆了口氣,對馬真說道:「感謝馬公子出手相救,師徒之事還望馬公子今後莫在提起,那只是一個玩笑而已,易晨告辭了。」
朝馬真和馬玄行了一禮,易晨轉身便走,馬真看著易晨的背影,微微搖頭,心說這件事絕對不會善了。
姚高乃是當朝一品,貴為上大夫,今日他丟了這麼大的人,又豈能善罷甘休。
他們馬家在朝中也頗具勢力,姚高想要對付他們並不容易,所以他一定會將氣撒到易晨的頭上,所以馬真有些擔心易晨。
出了姚家的府宅,易晨騎著快馬,朝東城而去。
姚家住在西城,這邊都是達官貴人的府邸,而東城則是經商之人所居住的地方。
到了悅來客棧,易晨要了一個房間,然後便坐在樓下喝悶酒。
他已經想起曾經和姚舞的海誓山盟了,易晨也想和姚舞在一起,不過姚舞的身份特殊,他們想要在一起是十分困難的。
喝悶酒容易醉,易晨喝了兩壺酒之後就有些站不穩身形了,他晃晃悠悠的上了樓,進了房間,而後一頭栽倒。
不知道睡了多久,易晨聽到窗子那裡有聲音,睜開一看,有人正在撬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