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真兇竟是她!(4)
陸母看到郝貝一行人,那是徹底的明白自己著了別人的道,不打自招了,自知真相大白,無法再隱瞞,故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方槐放下懷中的裴黎曦道:「你放心,你小姨沒有死,還好好的在病房裡的。」
裴瑾瑜則是快步走到那個裝女鬼的女人跟前,嗷嗷嗷嗷的叫了起來:「姍姍阿姨……」
宋雲姍攏了下披在臉前的長發,伸手摸下小娃兒的白嫩的臉蛋,懊悔的一吐粉舌道:「糟糕,忘記手上有血了……」
說著,一伸手,就要扒胸前的那把刀,嚇的郝貝差點驚叫。
裴靖東拍拍她的肩道:「放心,她是玩魔術的。生吞刀片的事都干過。」
郝貝這才看向裴靖東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靖東這才把事情全盤托出。
畫面回放,從裴靖東看到電梯開合,看到裡面的那個時開始說起——
「可能我們開始的方向就有所偏差也許不是個女人也說不定……」
方槐蹙著好看的眉頭在跟裴靖東說著自己的想法時,裴靖東聞所未聞的大步朝著電梯的方向行去。
「不,我們的想法沒有錯。」裴靖東肯定的說著,臉色陰鷙的渡步到電梯跟前站定,看著上面的數字,在往下降,五層時正好停住。
方槐追了過來:「什麼情況?」
裴靖東虎眸半眯,有冷笑在眼底:「去把這部電梯的監控視頻調出來。」
吩咐完后,轉身往回走,腦子高速運轉著,這人絕對有這樣做的動機。
當裴靖東推開那案發現場的安全門,黑亮的軍靴在空寂的樓道上,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響,回蕩在忽閃忽暗的樓頂。
他一直受了郝貝主觀上的意識的影響,以為下一層的樓梯安全門鎖住,故而沒有往這方面想。
所以,當七樓的安全門能推開時,他覺得眼前一亮,判斷不會錯誤。
轉身又回到六樓,吩咐人去把楊清叫來。
「來了,坐。」裴靖東抬頭示意楊清先做。
等楊清坐下后,他才開口問:「你剛才是怎麼知道警察來醫院帶走小寶,小寶殺人的事件的?」
楊清定了下神緩緩講道:「我本來在樓下幫忙看護陸銘煒的,然後就聽……」
裴靖東心底喜色浮現,楊清的話基本上已經證實了他的猜測,如今只差最後一步——逼回原形。
「好了,你先回去照顧媽媽,不許出病房一步。」裴靖東沉聲吩咐著。
楊清離開后,裴靖東跟方槐說了幾句。
方槐點頭,伸手拍拍裴靖東的左肩道:「爺,您老改行當神探得了。」
裴靖東欣然接受方槐的恭維。
事情原本就是這樣,郝貝聽完那是急紅了眼,伸手就朝著裴靖東打去:「要死了你,也不知道先跟我通個氣呀……」
眾人詫異看著郝貝和裴靖東,心裡默默的念叨著,太歲爺被人打了,還是被個女人給打了!
那邊的魔術師宋雲姍則是嘻笑著指了指郝貝的方向問裴瑾瑜:「那就是你們的新媽媽呀……」
裴瑾瑜炫耀似的點頭:「是呀,怎麼樣,是不是很贊呀……」
宋雲姍舉了大拇指,而後拇指反轉不屑的冷哼:「是很遜好不,被你老爸騙的暈頭轉向的還叫贊嗎?」
裴瑾瑜小娃兒冷汗淋淋,心想,宋阿姨還是這樣的不可愛,幸好當初沒讓她當媽媽。
那邊的裴靖東被郝貝打了,怔了一下,等郝貝打第二下時,才醒了神,趕緊的攥住小妻子的手道:「鬧什麼呢!」
開什麼玩笑,他堂堂一大首長,眾人眼中的太歲爺,這會兒被個小女人這樣的打著,多沒面子呀!
郝貝眼一紅,那種委屈呀,不甘心呀,全涌了上來:「你還說我鬧,你知道不知道我我嚇死了,我還以為柳晴晴真的死了呢,而且還把兩個孩子嚇著了……」
「……」裴靖東啞然了,想到了剛才裴黎曦罵的那些話,再次蛋疼的覺得自己就是沒事在找事。
不過,殺人兇手也終於算是找到了。
郝貝的心裡卻起了另一種擔憂。
陸李花因為暈倒,所以並沒有馬上被警察帶走,而是送進了醫院的病房靜脈注射,醫師說她只是驚嚇過度,情緒過激性暈倒,身體倒沒有任何問題。
但醒來后的她,還是要被警察帶走的。
郝貝只要一想到陸銘煒知道的后的反應,心裡就難受的要死。
當郝媽媽知道殺人的是陸李花時,也是戳著郝貝的腦門子罵著作孽呀!
這孽自然不是說的別人,指的郝貝呀!
郝貝當然知道這點,所以一直想跟裴靖東商量下的,但裴靖東一副你不要跟我提陸家的事的神態度,讓她無從下口。
終於,有警察找來了。
「裴隊長,是這樣的,疑犯陸李花已經清醒,但是一直大哭大鬧不配合我們的工作,而且有自殺傾向,一直吵著要見一見郝貝小姐。」
如此,還沒等裴靖東說話,郝貝就站起來朝門口走去:「那我去看看。」
「回來!」
裴靖東大喝一聲,真想掐死這小女人,那陸李花連殺柳晴晴嫁禍於她的事情都敢做,難保不會有過激行為,這死女人,到底長沒長腦子呀!
郝貝站定腳步,轉身紅著眼對裴靖東說:「你就讓我去看看她吧,她這樣不也是因為我的原因嗎?說到底那罪魁禍首是我才對。」
裴靖東不說話,知道郝貝的心裡肯定不好受,但他又恨死了她的心軟。
幾個大步上前,摟上她的肩膀道:「沒說不讓去,走吧,我陪你去。」
郝貝欣慰的點點頭,跟著裴靖東一起往陸李葯的病房走去。
陸李花的病房外已經圍了三四個警察,還有先前要帶走郝貝她弟的那個劉隊長也親自前來了。
劉隊長見到裴靖東,遠遠的就伸出手道謝:「可真是多謝裴隊長神機妙算呀,這麼短的時間就把這個案子給破了。」
裴靖東跟劉隊長客氣的說著話,邊上的郝貝卻是急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