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決戰,車毀人亡!(1)
不是像上次江州那次的冥婚,而是在全國的報紙都發了喜訊,要娶過世的弟弟的妻子為妻。
婚禮要在京都辦,還辦的很急。
三天之後就要辦婚禮了。
甚至新娘子秦汀語因車禍而受傷,臉上的傷都沒有完全好,就這樣就要辦婚禮了。
秦汀語帶著傷的臉笑的別提有多開心了,攙著裴靖東的胳膊一聲聲的喊著老公老公的。
看得郝貝眼疼,衝上去,撥開跟裴靖東攪合在一起的秦汀語,厲聲質問著:「你不能娶她,娶誰都不能娶她,娶她簡直要噁心死我!」
裴靖東撥開郝貝纏上的胳膊,重新摟回秦汀語,聲音堅定的道:「我必須要娶她,只能娶她。」
郝貝哭,郝貝鬧,但沒有人理會她的哭鬧,只當她是心裡不服氣。
這不光光是一場的婚禮,他們還要在民政局扯證,如此,再一場婚禮下來,裴靖東跟秦汀語的婚姻關係就是木板上釘釘,釘死了的!
郝貝心中那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當郝貝把裴靖東堵在屋子裡,質問他為什麼讓莫揚說那些讓她安心的話,現在又是為什麼不得了的理由非得娶秦汀語不可。
裴靖東卻是搖頭:「郝貝,如今,我娶誰有那麼重要嗎?莫揚之所以會那樣說,也是在安慰你的。」
郝貝急紅了眼,躥到裴靖東的身上,抱著他就去親他,可是這男人,真狠心呀,一把就甩開了她。
「郝貝,你冷靜一點,我們是表兄妹,有血親的,你別再這樣了。」
郝貝的心碎了,神傷了,這三天,過的渡日如年,可是她就要看看,看看裴靖東是如何娶了秦汀語的。
三天後,京都最豪華的婚禮,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婚慶公司包辦。
在裴家位於郊區的別墅里,舉辦了這場盛大的婚禮。
秦家除了秦立國之外,南方G城沒有任何一個人趕來。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婚禮過後,在裴家人和秦立國的見證下,裴靖東與秦汀語在京都的民政局裡登記扯證了,當那個戳著鋼印的小紅本遞到裴靖東跟秦汀語的手中時。
郝貝悄然的離開了,一個人只帶了幾百塊錢,坐上回南華的火車。
全程有人默默的跟著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回到南華的郝貝,並不知道京都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婚禮過後三天便是裴靖東的葬禮。
婚禮過後,郝貝走了,裴靖東也就不怕與沈碧城撕破臉了,當場就拽了沈碧城出去。
「這下你滿意了吧,把底片給我吧,我要全部的。」
沈碧城點點頭:「好,晚上,你到酒店來,一個人來,我不希望看到有別人在。」
裴靖東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打了個電話給展翼,交待了下郝貝離開,可能會回南華的事情。
這些天,發生的這麼多事,他一直沒有把展翼扯進來,就是想萬一有個什麼的話,郝貝還有展翼可以依靠。
預感很不好,他查不到沈碧城的一切來歷,不知道沈碧城的目的是什麼。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沈碧城借了郝貝之後,引出了秦家當年玷污過碧悠的幾個禽獸,隨後秦家死掉的那三個孫子之後。
秦家所有的產業在同一時間都受了挫,那些都不是裴靖東下的手。
下手的是暗中的一股勢力,秦老七的所經營的地下堵場,娛樂場所,一夜之間因黃賭毒全被查封。
這相當於砍掉了秦家的一隻手,而後便是秦家的白道產業,股價接連下降。
也正是因為這樣,秦老太出面才能勸得了秦老頭子暫時把郝貝送走。
的確,送走了郝貝之後,秦家的股價回升了,這不得不讓秦老頭子相信,郝貝就是個掃把星,不能迎進門的事實。
但唯有裴靖東隱隱的知道這跟沈碧城是有關係的。
沈碧城報復秦家無可厚非,但是沈碧城千方百計的拆散他跟郝貝,這一點上,裴靖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的。
這天夜裡,裴靖東到了沈碧城所指定的酒店套房裡。
卻沒有想到,他的『新婚妻子』秦汀語也在。
此時的秦汀語,一身紫色的性感睡衣,妖嬈嫵媚的挺著肚子走到裴靖東跟前:「今天是我們的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錯過了……」
沈碧城就坐在邊上,手中拿著一個攝像機。
「做吧,你們做完,我就把底片全給你。」
裴靖東怒極了,一把揪住沈碧城的攝像機砸了個稀巴爛:「沈碧城,你到底想怎麼樣?一切都如你的願了,你還想怎麼樣?」
沈碧城不怒反笑:「你做了,我就告訴你我想怎麼樣?」
裴靖東冷哼:「你做夢吧!」
沈碧城一揚手機,開了視頻通話,很快就看到那上面的郝貝。
也是酒店的模樣背景,還有兩三個壯漢站在那裡,一切就緒就等沈碧城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會聽沈碧城的命令強上了郝貝。
「沈碧城,我不管了,底片老子也不要了,你不是說郝貝是你妹妹嗎?你就真的找人強上你妹,那就上吧。」
裴靖東實在是讓逼的沒法子了,可是沈碧城卻是真的能狠得下心來。
「阿強,開始吧,這邊有人看直播,記得輕一點,別把我妹妹弄傷了……」
視頻里,小小的畫面上,裴靖東就這麼看著那些男人的手伸向了郝貝。
「停!」裴靖東到底是沒有沈碧城的心狠,直接就喊了停。
畫面里,那些男人果真的停了手。
沈碧城一臉自信的笑容:「所以,趕緊做吧,做完了,我把底片給你,從此,你跟貝貝再無可能。」
裴靖東咬牙切齒般的應了一個字:「好,你先轉過去,反正在這一個屋子裡,我也做不得假不是嗎?」
沈碧城輕跳眉頭:「嗯哼,這兒有監控,只要你做了,我拿到視頻,那些屬於底氣,全給你。」
「好,希望這次你能說話算話!」裴靖東說完,一把扯過秦汀語推倒在白色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