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2章 夫妻恩愛,刺激的他吐血而亡(3)
而裴瑾瑜木訥的站在那裡,好像這一切都跟他無關一樣的。
等方槐幾乎把胃裡那些東西全吐空時,才抹了把嘴抬起頭來,著急的喊著:「小瑜啊,你也扣一下嗓子,然後吐出來啊!」誰******要那些被控制的藥物啊,吃了就是能年輕十歲他也不要啊!
裴瑾瑜傻愣愣的站在那兒,聽到方槐的話,好像在聽天方夜譚似的,好半晌才看向方柳問:「媽媽,我也要像舅舅這樣做嗎?」
方柳正氣著呢,氣柳晚霞也氣裴瑾瑜,聽了這話,當下就起了壞心思。
「為什麼要吐出來了,剛才你不是表現很好嗎?這樣吞出來,萬一外婆回來了看到了怎麼辦?」
裴瑾瑜噢了一聲,就低著頭,沒有任何動作,看樣子就是不打算把東西給吐出來了。
「姐,你到底在幹嘛,明知道這葯有問題,我和小瑜是為了你才吃下的,你現在還這樣跟小瑜說,你真是……」
方槐都說不下去了,他真的不知道他姐都在想些什麼的,那這可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親兒子啊,你現在這樣是坑兒子的節奏嗎?
方柳讓方槐說的臉有點白,很想大聲的吼回去,我樂意你管得住嗎?可她一向不會做跟身邊的人撕破臉的事兒,所以……
委屈極了的哭了起來:「是,是,是,是我不好,可是剛才媽媽就是騙你們的好嗎?那葯就是治傷的葯,我……嗚嗚嗚……,算了,就當我好心當成驢肝肺吧。」
方槐一愣,心想難道剛才只是試探,這個也有可能的。
方槐是從外面回來的,自然沒有聽到柳晚霞跟方柳的對話,可是裴瑾瑜卻是聽到了,這會兒小娃兒低垂著腦袋,只覺得昏昏沉沉的,他好累,好想睡覺,永遠的睡覺。
吱呀——
病房的門又被人推開,柳晚霞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那就是為了回頭驗證方柳的話一樣開口道:「放心吧,那葯的確是療傷聖葯,服下后,會有想睡覺的感覺只需睡上一覺,再重的傷,也會很快痊癒,但從表面看不出來,有傷治傷,無傷養身的良藥啊。」
說罷還意有所指的看一眼方槐嘔下來的那一灘污物,嘖嘖舌惋惜地沖方槐道:「小槐啊,你可以選把這地上的東西吃回去,再睡一覺,明天你就活蹦亂跳了。」
柳晚霞只補充這麼一句,就轉身走了。
方槐卻是一臉大便色看著地上那一灘,去******治傷聖葯,誰來告訴他吐出去的東西要如何再吃回去啊!?
咚——
病房裡很安靜,這會兒就這麼一聲響,引得方柳和方槐都看了過去,就見裴瑾瑜就歪著腦袋,站著,一副好像睡著的樣子,頭磕在牆壁上,就這麼睡著了……
方槐這下更想哭了,嗚嗚嗚……,治傷聖葯啊,他怎麼就給吐了呢!
可是柳晚霞所說的這睡一覺,可不是普通的睡一覺啊。
這邊裴瑾瑜睡下來后,遠在別墅區的裴黎曦就昏昏沉沉的,心跳也是在加快,身體里好像在流竄著一火龍一樣的難受著。
偏偏這會兒蘇韻跟裴紅國出門了,主樓這邊就他一人。
他真的就是強撐著眼皮才往輔樓去的。
輔樓書房裡,裴靖東正在工作,而郝貝則在看無聲電視劇。
其實她不愛呆在書房的,在家時她就是拿本書呆在陽台的節奏,而且腦子聰明這事兒真是上天給她的天份,很多書,她不需要看很多次,不能說看一眼就能記住,但凡看上個兩三次的就能記個差不多的。
所以才會無聊天看電視劇的節奏。
可是看得她哈欠連天,一會兒就要跑出去一趟,她又站起來時,裴靖東就抬眸看她:「又要去幹嘛?」說著沖郝貝招手。
郝貝走到他跟前,就著他伸來的手勁側坐在他懷裡,討好的抬頭親他的臉,商量著:「老公啊,你看你工作,我又不工作是吧,我能不能去客廳里一邊吃個東西啊,一邊看電視……」
裴靖東擰眉,嘩啦啦的把桌上幾份沒看的文件拿到郝貝跟前說:「那你現在可以幫我工作。」一臉我不介意的神色。
郝貝氣結,她才不要浪費腦細胞去看這些的好不好。
裴靖東看她這樣,心裡就煩燥,就忍不住的想,這女人是不是不愛他啊,愛一個人不應該像他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就嫌不夠用一樣的,分分秒秒都想跟對方呆在一起的嗎?
越想越生氣,低頭在她鼻頭上咬了一口。
郝貝吃疼的捶他一記,討饒著:「那我出去喝個水,給你也來一杯好嗎?」
裴靖東深吸口氣,壓抑下心中的不滿,才開口:「恩,不過你得補償我。」說著話,那冒著綠光的餓狼般的眼睛就留在郝貝的紅唇上。
郝貝抖了抖身子,尼瑪的好想拍死他,跟沒斷奶的孩子一樣的!
不過總算是能出去了,出了書房,郝貝就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搖頭勸著自己,二貝啊二貝,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你要出去跟人抱怨你老公太黏著你了,那估計別人都想拍死你,說你曬幸福的!
可她自己知道不是這樣的,裴靖東這樣是一種病態的佔有。
但是,她也沒有好的辦法,那就這樣先過一天是一天的了!
去廚房倒了水喝,就聽到門外似有什麼東西在爬的聲響,這動靜有點大啊,要是什麼東西在爬,那也得是個大型動物啊!
這二貨愛腦補啊!
當下就想著電視上看的《新白娘子傳奇》,那嚇得臉都有點白了,不為別的,她被蛇咬那麼一次后,真心怕這玩意的。
站在那兒腳底跟生了根似的,就喊著:「老公,老公……裴靖東……」尖叫著哭喊了起來。
裴靖東自從郝貝離開書房后,就坐在那裡發獃,沒有工作下去,就等她回來呢,聽到這尖叫,飛一般的跑出來,就看到郝貝站在那裡跟讓人點穴了一樣的一動也不動的。
「怎麼了?」著急的問著,伸手在她身上胡亂的摸著,就是確定她有事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