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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0章 大結局最終章(20)

  「爸,怎麼了?」郝貝看秦立國臉色不好,走過去扶住了他,秦立國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指了指前面,說:「往裡面走吧,他既然想讓我們看看這兒,我們就好好的看看。」


  眾人點頭,帶著沉重的心情往街道里行去,這兒雖然都是島上的原著民,但有一些穿的衣服,就像是郝貝在電視居里看的年代戲里的服裝打扮一樣,甚至就連街道的拱門修建的造型她看著都有點眼熟,街道上已經有挑著擔子來擺攤的了,店鋪也紛紛把本店的招牌生意擺在了門口,如果不看這些人們的長相,只看服裝和造型,絕對以為是到了那個年代戲的拍攝現場了呢。


  「客人,進來吃點吧。」其中一家早餐店的老闆熱情的招呼了起來,並吆喝著:「我這兒可是全島島民的早餐供應處呢,看你們都是新來的吧,進來吃點吧,再往裡面走,就沒有了。」


  「你會說中文?」秦立國詫異的問著,這老闆一看也不像是中國人,居然講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老闆呵呵的笑著:「呵呵,我在這島上時間最長了,又是做這門營生的,自然是要精通各國語言,別說區區中文了,哪個國家的客人來了,都是先入我家的店,老闆,你看我家的早點,此島上僅此一家,我們島上的營生呢,也都是這樣的,你不用擔心你沒島幣這個事兒,你既然來到這裡,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每一次來的客人,在島上所有商店第一次消費都是島上的領事負責費用的,你們儘管吃儘管用儘管拿,我們這島上的東西啊,可都是原汁原味沒有經過任何污染的,純天然綠色的,不像你們陸地上各種污染,各種加工,你看這包子用裡面的餡,用的肉都是島上肉鋪里自己家裡喂的有機豬,青菜也是在菜島上種植的有機菜……」


  這老闆這麼一介紹,幾乎就把這全島的概況給秦立國一行人說了個明白透徹,光是這種說詞,那怕就是陸地上的有錢人也會羨慕這種生活了,真就像這老闆說的一樣,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陸地上的入口的食物,鮮少有沒污染沒加工的,要不然超市裡貼著有機食品的蔬菜會比普通蔬菜貴那麼多麼?


  可是不管老闆再怎麼熱情的招呼,秦立國一行人還是謹慎的沒有吃任何食物,倒是跟老闆打聽起那些漁民姑娘們戴的帽子是從哪兒買的了?


  這老闆一看就心態超級好,沒有像陸地上一些商家人你不在這兒消費,我就冷著一張臉對你,反倒笑呵呵的指著前面的路,就說這街道上唯一的一家帽子店裡就是全島上島民們戴的帽子都是出自於這家,除去自家裡手工做的,其它的都是這家的。


  得到這個答案,秦立國已經無心再一家家的去看商店,走馬觀花般的直奔那家帽子店去了,帽子店這會兒剛剛開門,門雀可羅,也無人在門口招呼,但當人一踏進去時,卻是一串音樂響起,紅木櫃檯後面,一個姑娘揚頭瞧了一眼,而後一蹦三尺高的沖後面喊著:「娘,有客人來了。」


  秦立國一行人已經在看到這姑娘時呆立著沒有任何反應了,特別是方樺,更是僵直在那兒,設想過一千遍一萬遍再見妻子時的情景,絕對不是現在這般,傻愣著,無法置信——這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商媛,可又不像是商媛,商媛是沉著穩重內斂的,不會有剛才這姑娘那種睜眼驚喜的外露神情出現。


  「這麼早就來客人了,難道是領事說的今天的一批新客人……」說話間只見得一又纖白的素手撩開了隔門的紅布帘子,一個看上去年約四旬左右的白裙女子出現在眾人眼前,她的兩隻手還匆忙的挽著頭上的髮鬢,似是弄不好,秀眉微微的蹙起及不可聞的輕嘆一聲,眼底閃過一抹焦燥,但看見這麼一大群客人時,又喜笑顏開的招呼了起來。


  「客人們來了啊,你看我們這兒是早間比較冷,到了中午又很熱,所以選幾頂帽子交替著戴是最好的了,像早上就要戴這種……」女子才說著話,手指向最左側那邊的用動物皮毛做成的帽子,伸手才要拿過一頂給各位看時,就被秦立國一把抓住了手腕。


  都說女人是水做成的,很大程度上是指女人愛哭,更有科學家研究男女生理構造后證實,女人的淚腺比男人要發達數十倍,但此時,秦立國的淚腺開始分泌出一種叫作眼淚的液體,像關不掉的水龍頭一樣,鐵似的大手緊緊的抓著女子的手腕,他眼前的世界模糊了,小柔仍然是這樣的好看,比年輕的時候稍胖了一點,卻又是剛剛的好,那樣的好,抓住的手腕是有溫度的,只是她的神情,卻帶著一股驚嚇……


  「告訴我,這頂帽子上的花是什麼花兒?」他另一隻拿過一頂帽子,剛好是漁民姑娘們頭上戴的那種,開口問著她,眼前模糊一片。


  女子看著秦立國手中的帽子,把驚詫斂去,似是明白客人為什麼會激動的抓住她的手腕了,笑著回答:「這是牡丹花,是中國的四大名花之首,有詩云『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蓉靜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隨著女子念出這首劉禹錫的《賞牡丹》一詩,秦立國的看向女子的眼神更是灼熱了。


  「告訴我,你怎麼會背的這首詩?」他的聲音低低的,像是砸在空氣中的一記悶錘,更像是砸在女子心頭上一樣,不怒自威的催促著。


  女子怔愣住,喃喃自問著:「對啊,我怎麼會背的呢?呵呵……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我以前是個大詩人,這詩是我自己原創的,也可能是……」


  「丁柔,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這二十多年來我是怎麼渡過的!」秦立國低吼著,拽著女子的手腕,往懷裡一帶,鐵一般的臂膀就把人給緊緊的箍在了他的一方天地,前所未有的動情,像個離家多年的遊子終於到了母親的懷抱一般,狠狠的哭了起來,低低的像是受傷的動物般的低鳴著……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女子在秦立國的懷裡驚呼著,掙扎著,有點不明白這新來的客人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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