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還能伺候您
「陸胤然?」
屋裡,簡漫是被一個噩夢驚嚇而醒的,她一個翻身,忘了自己沒戴眼鏡看不到,一個不小心就翻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卧房的大門被人推開,響起男人的驚呼聲,「簡漫!」
陸胤然英挺的眉緊緊蹙著,連忙大步上前,將地上縮捲成一團的女人抱了起來,著急問道:「傷著沒有?」
屋裡的地毯鋪的比較薄,簡漫毫無防備的一屁股摔下去,疼的她下意識抬手揉了下。
男人見狀,立刻伸過手去,幫她按揉了起來。
「這疼?還疼嗎?還是這疼?」
一邊按,還時不時緊張問她疼不疼。
「……」
女人原本擰著的面色,頓時一僵,似沒想到他會突然伸過手來。
她扭捏地推他,「不、不疼了……」
「真不疼了?」他的語氣,大有一副想直接察看傷處的架勢,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問的關懷目標,是女人屁股這個羞澀的部位。
十分的嚴肅。
「……」
簡漫一張臉都漲紅了,當機立斷就推了開了他的手,直說沒事,隨後又想起到什麼,有些狐疑的摸索著身下柔軟的床。
「陸胤然,我們回來了?寶兒呢?寧少呢?芮兒姐跟艾咪小姐說要帶隊伍去尋人,去了嗎?」
陸胤然聞言卻反而一愣,眼眸抬了抬,反問她:「你,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了?」
這回,輪到簡漫愣住了。
「怎麼了?」她像是想到什麼,語氣一變,「難道出事了?」
「沒,你剛剛在花海那邊,頭痛暈倒了,我把你回來休息。」
很顯然,奇蒂家族的血巫發作,當事人已經忘記了自己遭遇的疼痛。
「我暈倒了……?」
她皺著眉似要細想,可陸胤然卻抬起修長的手輕輕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下,「好了,想不到就別想了,你現在已經沒事了,不要怕。」
「那寶兒跟寧少的事呢?」
「目前形勢來說,應該掉海里去了。」
簡漫的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陸胤然抱著她,將她攬入懷中,「簡漫,別現在就做最壞的打算。」
他的唇瓣,貼在她的耳邊,一張一合,像是在安撫的親吻她柔軟的耳。
靜謐的空氣中,隱隱有聲響傳來。
是他輕輕在她耳朵說的話。
簡漫的面色,緩緩變了……
……
夜,達里爾忙完了手中的事,怒氣沖沖的回到別墅內。
侍者們看著他的面色,均是大氣不敢出一聲,小心的退到一旁。
達里爾將外套褪去,眼眸不悅的在客廳內掃了一圈,「邦妮夫人呢?」
「回達里爾先生的話,邦妮夫人剛看了會電視,現在回卧室準備修休息了。」侍者忙道。
「這個女人,惹了這麼大的禍事,竟然還有心情看電視睡覺!」
達里爾咒罵一聲,抬步朝著卧室走去。
屋內的女人也是剛上來,正在脫外套,冷不聽到門外有憤怒的腳步聲響起,她面色一變,連忙將又將外套穿了回去。
門,是被達里爾一腳踹進來的。
『嘭』的一聲巨響,在午夜裡,顯得格外駭人。
邦妮嚇得面色一白,她轉過身去,面對這個男人,神情之中透著來至骨子裡的畏懼感。
「先生。」她低下頭,直接跪下行禮。不似在宴會上,以妻子身份自稱的模樣,她匍匐在地,就像他養得一條狗一般。
達里爾冷冷的看著她,又將門一腳踹上。
他上前兩步,蹲下身掐著她的面頰,惱怒道:「你到底在做什麼?」
他的力氣,大到像是要直接把她的下巴掐至脫臼!
邦妮的一張面色頓時因為疼痛而漲紅,痛苦的半闔著眼眸,兩隻手推著他的手臂。
「先生……聽我,聽我解……釋……」
因為被掐著,她的聲音,只能從喉腔內發出,支支吾吾的,痛苦不堪。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在邦妮以為自己的下巴就此瑤斷裂時,達里爾終究是放開了她,冷哼一聲,像是睥睨一隻畜生般看著自己的第二任妻子,「為什麼要派殺手,去殺鍾寶兒跟寧星澤?」
「為什麼……」邦妮凄楚的抬起頭來,一雙眸子里,沁出痛恨的淚水,嘶啞道:「先生,您該知道,我很他們!」
「賤人,你恨他們,可你今天,差點打草驚蛇了知不知道!」
達里爾『啪』的一聲抬掌扇向她,毫不留情,直接將跪著的邦妮扇偏了身子去。
邦妮的唇角破了皮,她的瞳孔間,流露出一絲畏懼。
在對方還準備用腳踹她前,她連忙道:「先生,先生您聽我說,我這是在幫你啊。您……您不是一直不滿華國嗎,可是歐洲的王卻懦弱,他不敢宣戰,以至於您只能用小心謹慎的方式,想去壟斷華國的經濟市場。可偏偏,那個陸胤然可恨,他們毀了您的目的!
但是現在,您不覺得,這就是一個機會嗎?鍾、鍾寶兒的身份尊貴,她要是在我們歐洲死了,華國會善罷甘休嗎?華國若是發難,國王亞爾林必定會聽您的,去備戰的!」
隨著邦妮急急忙忙的解釋聲落,達里爾微微抬起的腳尖又輕緩的放了下來。
他挑了挑眉,像是被她的話說動,面上的怒氣,有些消散。
「只是,大家都猜到寧星澤跟鍾寶兒跑了,若是,他們毫髮無傷的回來了呢?要知道,這兩人在這,可都有陸胤然撐腰,我們現在最多將他們在困在行宮三天,他們都是身份尊國的人,時間若久了,行宮可關不住他們的。」
「不,三天足夠了!」邦妮的眼底閃過一抹陰沉,「艾咪派去的警衛很馬克,只要發現他們的蹤跡,一定會親手將他們殺了的!先生,只有他們死透了,您的大業,才能完成啊!」
「哈哈哈哈,好,說的好,我果然沒有白疼你啊。」
達里爾顯然被邦妮說動了,面部神情換上了喜色,他蹲下身子與仍捂住臉龐的邦妮平視,語氣疼惜,「小美人,剛有沒有打痛你?」
邦妮的身子瑟縮了下,長期相處,她哪裡還能不明白,此刻對方眼底幽暗的意思。
「沒……今晚,邦妮還能伺候您。」
達里爾的臉上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意,接著,他抬手,扯下自己腰間的皮帶。
邦妮顫抖的手,解開身上的衣。
沒多少,卧房內,響起女人的慘叫聲,聲聲撕裂,宛如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