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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九章 香陰狐大戰白玉虎

  把李虎丘一分為二。 *_)」 

  妮娜嬌憨的:「都說紅顏禍水,可要是當真能長成兩位姐姐說的那樣可不美死啦,我倒覺得禍水總比髒水臭水要好。」 

  正這時李虎丘一腳邁進屋子,道:「什麼髒水臭水的?你這懶丫頭,是不是有活兒沒幹完?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去準備飯菜。」走到正中的位置,左顧右盼,嘿嘿一笑道:「來啦。」卻不知是對誰說的。 

  蕭落雁自持主人身份當然不肯理會他的客套,陳李李已經把青天大宅當成了自己的地盤,在她的小腦瓜里甬城的那座別墅才是蕭落雁的,我不去搶你的地盤,你也不要來搶我的,大家相安無事不比什麼都好?所以她也沒理會。 

  李虎丘聳聳肩,原地站了一會兒,左右尋摸一圈,看古典佳人殺氣騰騰的目光就知道沙發現在是危險地帶,窗戶附近也早已是生人勿進,正不知如何自處時,妮娜乖巧的拿了個小板凳走了進來。李虎丘一把接過,一屁股坐下。道:「都聊了點什麼?」 

  「說她很香你信不信?」蕭落雁一對明眸中射出兩道寒光盯著李虎丘,怒意盎然於臉上,竟平添幾分別樣風情,難怪陳李李說她跟怒妲己相似。 

  「哪有,說的是姐姐好白才對。」陳李李風情萬種的丹鳳眼纏綿的看著李虎丘,大有將小狐狸精扮到底的架勢,確有幾分迷亂豪傑雄心的絕色夏姬之風情。 

  李虎丘把眼睛閉上,二女同時叫道:「睜開!」 

  蕭落雁語氣平靜:「李虎丘你給我個解釋!你身上為什麼有她身上只有情動時才會散發出來的體香?還有她怎麼知道我身體上的秘密?你這壞東西快點說!」 

  陳李李不甘示弱,潑辣的叫道:「你告訴她我跟你是什麼關係,我是怎麼知道她是白玉虎的!嫣然一笑,接著說道:大家今天索性把話說開了,我是喜歡這賊男人,姐姐你也的確比我先到一步,所以我也不奢望能有明媒正娶的那一天,可我不要全部只要一點點還不行嗎?更何況我們已經走到一起了,這裡現在是我的地盤,在我們南洋,就算政府都承認我們這種關係的合法性。」 

  「這裡是華夏!」蕭落雁板著臉冷聲道,「臭男人,你怎麼說?」她端坐在那,身子不動,神情如雕,語氣含冰,看似寧靜一片,氣勢卻異常強大,默默注視著二人大有棒打鴛鴦的架勢。實際上她的心裡異常矛盾。她太了解李虎丘這傢伙了,從認識這個男人之日起她就沒想過自己會是唯一,因為她知道他心中的唯一早給了燕子姐。剩下的是一身通天本領和豪情,另有一副勉強算賣相不差的臭皮囊,再有便是這天生的憐花惜玉的個性了,他對自己無疑是真心好,但問題是他對別的女孩子也這麼好,前有高雛鳳張曼麗,現在又多了這位天生香骨的香狐狸,以後還會不會再有誰呢?她捫心自問不是世俗女子,從不以夫為天,更沒有將李虎丘看做是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事情。更不會認為兩個人在一起就必須堅守對彼此的忠誠的義務,在她的想法里,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拜拜,如果有一天這個男人失去了神采,就算只屬於她一個又有什麼值得慶幸的?話雖如此,但攀比,獨佔是女人的天性,他身邊多了個女人,她還是會嫉妒會不爽。她自問沒有打算離開這男人,所以在陳李李面前就是要爭這一時之氣! 

  兩位禍水都在盯著李虎丘,他能怎麼說?這廝被逼的狠了,騰地站起身,擠眉呲牙又抿嘴,最後下定決心!抬腿走向門口,身後是二女齊聲呼喚:「別走,哪去?」賊王行至門口,想到二女以絕世之姿委身於自己,真可稱痴心一片,而他所能給者卻很有限,頓時心生愧疚。突然猛轉回身,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帶出三分痞意,眼神誠摯藏有三分真意,眉頭微鎖又有三分悔意,出口一句話將一心之難說出口:「別爭了,我他媽是女人,你們愛怎麼分就怎麼分。」說著往地下一頓把頭埋在大腿里。 

  哈哈!!!咯咯!!!兩個女子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後一起爆發出笑聲,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陳李李走過去伸玉足對準這廝臀部輕點一腳,道:「賊男人,把你為難成這樣我又怎忍心,也罷,我這就回杭城,把這裡讓給她好啦。」蕭落雁一起身,三兩步來到近前,也踢了一腳在某人臀部,瀟洒道:「這個臭男人有什麼好的,值得你我這樣的人兒相互冷嘲熱諷,爭的什麼似的,要我說有個人在今天比咱們更有資格讓他去陪,我看不如這樣,你我今天就在這兒喝一杯,一醉方休,管他明朝散發弄什麼舟,讓這個臭男人趕緊上路去陪他該陪的人去。」 

  蕭落雁無愧是領導家生出的領導,這一招移花接木巧妙的將三人從矛盾中轉移出來,將話題引向另一方。她從頭到尾一字未提那個該陪的人是誰,陳李李卻立刻領悟到她說的是誰,點頭道:「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兒的生日娘的苦日,我媽跟我說女人生孩子等於在鬼門關里走一回,賊男人今天是應該好好陪他媽媽過個生日。」 

  蕭落雁說你心中不爽我心中何嘗沒有不快,千古文章唯老李,酒仙說的好,人生得意須盡歡,又說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李李,我蕭落雁今天正式邀請你陪我同銷萬古愁,今宵別過,咱們還繼續各憑喜好過自己的生活,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但你若喝服了我,從今往後再見你面咱們倒過來,你做姐姐我給你當妹妹。 

  陳李李道了一聲好,接著說道:「讓這賊男人滾蛋,這個地方還是我的,今天算我請你。」 

  蕭落雁又踢了某人臀部一腳,「還在這聽什麼呢?沒人說要請你喝酒。」 

  李虎丘起身什麼也沒說,淚奔。雖然賊王早沒有眼淚,但他心裡卻有情感。蕭落雁的提醒讓他意識到過去那個不知生日為何的江湖浪子應該被徹底丟進記憶的垃圾堆,他該學著如何去做一個兒子。 

  **** 

  燕雨前坐在客廳里,面前擺著一桌子菜,中間的生日蛋糕上插著已點燃的二十根蠟燭,她就坐在那痴痴的看著燭光閃耀,月瘦人憔悴,十年憶虎丘,十年又十年,青絲見雪霜。這首詩是燕雨前十年前所寫,每年的今天她都會這麼擺一桌子,一個人斯人獨憔悴,自怨,自責,自傷,最後自我麻醉一番。今年她本不必如此,兒子已經回來,但她卻沒有勇氣招呼兒子來杭城讓她為他慶賀一次生日。她能想象得到李虎丘不會有過生日的習慣,所以她也不敢跟他說過生日的事情,她害怕勾起兒子的傷心事,她總擔心自己哪一件事沒做好就會再失去他。所以她寧願獨自忍受這天倫情感一片空白之苦。 

  從甬城到杭城,奧迪a6用風馳電騁的速度跨過二者之間的距離。李虎丘推開門的瞬間,母親燕雨前已有了幾分醉意,看見兒子推門走進,剎那間滿臉淚水。驚喜,悲傷,心悸,諸般情感紛至沓來。 

  「怎麼哭了?」李虎丘走上前摸出手帕輕輕拂拭掉老媽臉上的淚花,但很快又流了一臉。 

  「媽媽高興唄,不用擦,你怎麼來了?」燕雨前聲音哽咽。 

  「我再不來這麼多好吃的誰吃?」李虎丘挨著母親坐下,伸手掰下一根雞腿往嘴裡塞了一大口。帶著微責的口吻:「怎麼喝這麼多酒?」 

  燕雨前忙將酒瓶放到一旁,道:「媽媽不喝了。」 

  李虎丘說這樣才對,上回不是跟你說過別喝這麼多酒嗎? 

  「媽媽錯了。」 

  「吃點東西,我想切蛋糕。」 

  「蠟燭燒沒了,蛋糕也髒了,沒關係,媽媽現在打電話訂一個來。」 

  李虎丘拾起餐刀在蛋糕表面一揮而過,道:「不用,這不就乾淨了?」說著母子各切了一塊。 

  蛋糕是甜的,淚水是鹹的,吃到嘴裡苦中有甜,燕雨前感到苦盡甘來,直到這一刻她終於能確認自己的兒子真的找回來了,是兒子,而不是那個強大如神威震江湖的混世魔王。 

  李虎丘走的時候燕雨前已經沉睡,醉倒在他懷中猶自面露微笑,這一幕勢必永遠留存在賊王的腦海中。他本想陪在母親身邊一晚,但吃飯的時候一想到家裡後院兩個彪悍大妞兒這會兒可能已經掄酒瓶互毆便難免有些心緒難安,燕雨前看在眼中便問他是不是有事?李虎丘並不隱瞞將事情大約說了一遍。 

  燕雨前說你長大了,媽媽不會幹涉你的感情生活,但你這樣做可真有些太對不住小雁兒,那孩子對媽媽孝敬,對小燕子疼愛,對你更是一片真心,模樣心性無一不美。李虎丘無語。燕雨前最後說媽這邊不要你陪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能想著來陪媽一起過生日,媽心裡已經很開心,關於你個人感情的問題,媽不想對你要求什麼,但希望你一定要處理好,別傷了真愛你之人的心。 

  雖然老媽說不需要他陪,但李虎丘還是停留到母親熟睡后才離開。 

  一路上他都在想青田鎮的大宅子現在該是怎樣一番情形? 

  ps:昨天的爆發得到了獎賞,渾身上下居然有好幾處不疼。能明顯感到寂寞,但也激起了老心肝里的鬥志,五個小時寫出兩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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