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有人在算計她
孔雀綠闊太來了興致,湊過去,滿臉的精彩,“可現在曲家風頭正旺,與葉家分庭抗禮,沈明明怎麽就能膽大的站了位,萬一壓錯寶,那不就慘了?”
她並不是擔心沈明明,而是對八卦有興趣。
翡翠闊太笑了笑,眼裏閃著明晃晃的銳光,輕哼一聲,“你真以為沈明明傻?”
她看了眼四周,單手遮著嘴,小聲地說道:“曲家的女兒回了B市,好像現在叫什麽戚桑美,前幾日還跟穆瑾言一同出席了潘老的壽宴。”
聽聞談及自己的名字,站在綠蘿花架的桑美表情微凜,眉頭不可捉摸地蹙了蹙。
其他兩位闊太跟著“咿”了一聲,主動湊過去,興趣高漲。
翡翠闊太壓低著聲音,細細慢慢地說道:“雖說沒有公然表明曲相思的身份,但就憑那張與餘倩雯七八分相像的五官,誰還能不知道她的身份。”
戚桑美就是曲安格二女兒的事,已經不再是什麽秘密。
“嘖……”翡翠闊太砸了砸嘴,回憶起有趣的事嘴角還不自覺的彎了彎,她笑著打趣道:“那這可是有得玩了。這女人大張旗鼓的來B市,還借著穆家的光明目張膽的露麵,可是挺會扇他老爹耳光的。”
鴿子蛋闊太揚手撩了撩自己的長發,指尖鑽石反射的碎光晃眼。
她偏了偏頭,刻意將自己的戒指露出來,笑著應道:“能怎麽著,人家有潘老庇佑,即便是曲安格的親生女兒,她不公布,誰敢私自散步消息?她不親自聲明,曲家就沒什麽威脅。”
說著,她拿起旁邊的勺子攪了攪咖啡,冷哼一聲,“沈明明還是操之過急。”
這顯擺的意味明顯,旁邊的孔雀綠闊太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她癟了癟嘴,語氣不甚良好的反嗆了她一句,“她不冒險一試,她老公陳副局又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升正位了。”
鴿子蛋闊太將勺子放在碟子裏,漫不經心地應道:“那倒也是。”
桑美擰了擰眉,表情有些難看。
很明顯,她們口中母女招惹穆星辰的,應該就是那天在校門口與自己有過瓜葛的闊太。
為了自己丈夫能上位,刻意的來刺激星辰。
當時她說的那些話,是刺激星辰還是來自己她的?
誰讓她這麽幹的?目的是什麽?
這時,環形沙發裏的翡翠闊太抬手敲了敲桌麵,笑了笑,“唉!再跟你們說點好玩的。”
聽聞還有八卦,鴿子蛋闊太與孔雀綠闊太頓時來了精神,目光紛紛投向她,“你還有什麽好消息?”
翡翠闊太笑了笑,賣起了關子,“聽說這戚桑美,可是大有來頭。”
莫名其妙再次被提及,桑美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沒想到有朝一日,她這還置身事外的人,竟然成了上層社會茶餘飯後的聊天主題。
鴿子蛋闊太最先反應過來,急呼呼地問道:“什麽來頭?”
旁邊的孔雀綠闊太跟著猛然點頭,耳朵上的祖母綠耳墜搖得嘩嘩響。
翡翠闊太笑了笑,說得煞有介事,“聽說她與徐家還有段孽緣密事呢。”
綠蘿架後麵的桑美蹙著眉,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了拳頭。
孔雀綠闊太最先反應過來,看著對方,表情驚異,“徐家?不會是那個徐家吧?”
“咱B市能被拿上台麵聊的還有哪個徐家。”翡翠闊太聞言,笑得有些嘲諷。
她回頭看了眼內置花園,隻看到遠處窗口的位置有個陌生的青年,正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腦,再無其他人。
翡翠闊太這才放心了些,笑容別有深意,“我告訴你們,聽說這戚桑美當年可是與葉清的兒子有過一段情呢!”
綠蘿花架後的桑美沉著臉,表情說不出的沉暗。
“不會吧?”外麵同時傳來驚呼聲,“這麽勁爆!”
翡翠闊太見聊友麵露驚喜,心下無限自豪自己扔得這個炸彈足夠勁爆。
她揮了揮手,示意兩位聊友靠近著些,壓低著聲音將氛圍烘托了起來,“唉!五年前葉清不是說她親兒子,叫季言的那個,說他是從B大畢業後跟著徐璽去美國鍛煉進修去了嘛。”
鴿子蛋與孔雀綠闊太紛紛點頭,連聲應道:“對啊!後來不是說在回國的路上出車禍死了嘛。”
“切!你就聽她胡謅吧。”翡翠闊太擺了擺手,忍不住沉聲嘀咕道:“誰從美國回來不是直達B市的,還能瞬移到C市去死?”
這話,驚石般砸入平靜的湖麵,驚濤駭浪而起。
綠蘿架後的桑美猛然睜大雙眼,眸色顫動,置於大腿上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
孔雀綠闊太首先意識過來,連連點頭,將內心多年的存疑道了出來,“你這麽一說,倒真的是啊!”
鴿子蛋闊太已經按耐不住,忙不迭地詢問道:“快!快告訴我們,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翡翠闊太也不再賣關子,沉聲說道:“我聽說啊,季言其實根本就沒有去美國,當初在B大畢業後,就跟人私奔了。”
鴿子蛋闊太與孔雀綠闊太紛紛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驚呼道:“私奔?”
與她們相隔一麵綠蘿牆的背後,桑美眯了眯眼,渾身透著寒光。
“嗯!”翡翠闊太完全沒有意識到綠蘿牆後有人,繼續直奔主題,“而且私奔的對象,就是這個叫戚桑美的。”
旁邊的兩位頓時愣住,同時瞪大了雙眼,彼此露出驚訝的表情。
孔雀綠闊太驚呼道:“不會吧!這麽狗血。”
鴿子蛋闊太同樣問道:“你會不會弄錯了?”
一個女人,前前後後與兩戶年輕有為的繼承人有染,且交往的兩位對象還是敵對關係,真是奇葩。
翡翠闊太挺了挺背,表情傲慢,“我怎麽會搞錯,潘老的壽宴我可是在場,我偷偷聽到的。當時葉清與戚桑美在後院就彼此不對付,兩人還大打出手,將潘老的壽宴搞得雞飛狗跳。”
說到激動之處,她還忙不迭地用手肘撐著桌麵,半身談過去,笑得幸災樂禍,“更搞笑的,是餘倩雯知道後,二話不說地上線,揮起巴掌就扇了葉清兩下,那聲音聽著賊響亮。”
“哇!”麵前兩位闊太一聽,頓時來了勁,“太勁爆了吧。”
大鬧潘老壽宴,並且大打出手,曲徐穆三家的代表登場,在賓客麵前演繹了一場撕逼大戲,想想都覺得刺激。
鴿子蛋闊太按耐不住激動,忙不迭地問道:“現場還有沒有什麽新聞,你當時在場,都給我們說說唄。”
潘老的壽宴,她們三人中,隻有翡翠闊太仗著自己老公的身份有資格參加,要想知道更多八卦也隻能靠她了。
翡翠闊太瞄了眼麵前的兩人,到底還是心裏有些防備。
她垂著頭,淡笑一聲,“其實也沒什麽。”
鴿子蛋闊太見狀,立刻撫著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祈求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說嘛,我們保證不會到處去散播的。”
翡翠闊太垂著眸,麵露難色,非常不情願地小聲嘀咕道:“真沒什麽,我就糊裏糊塗聽葉清說什麽戚桑美害死了她兒子要償命,這戚桑美又說什麽徐璽害死了她爸,反正一聽就很複雜的那種,隔得太遠,我也聽得不是很清楚的。”
這話,砸得人措手不及。
孔雀綠闊太嚇了一跳,不可思議,“不是吧,這麽狗血?這都關乎到人命的問題了?”
“我都說了,隔得太遠,我也聽得不是很清楚啦。”翡翠闊太看著她,笑得有些勉強,“不過你們不都知道嗎?徐璽在C市貝沙灣購地建化妝品生產工廠的事,不是鬧了好幾出的新聞,他本人還被拍到被警察在機場圍堵請過去喝茶的事。”
她流露出一副“自己不是在造謠,一切都是有根有據”的堅定表情。
“是有這麽一回事。”鴿子蛋闊太點了點頭,表情凝重地說道:“聽說好像是購地時逼死了當地的一位漁民。”
“沒錯。”翡翠闊太立刻點頭,跟著興趣盎然地加入聊天熱潮,“那位被逼死的漁民就是戚桑美的養父,外界傳聞是逼死的,我聽說其實是被害死的。”
綠蘿牆的背後,桑美渾身透著冷氣,五官輪廓凜然。
她握緊著拳頭,後槽牙緊緊地咬著,努力地克製著內心的情緒。
“害死的?”孔雀綠闊太越聽越震驚,麵露慌亂,“不會吧,那徐璽都這麽狠了嗎?”
翡翠闊太擺了擺手,揚聲分析起來,“你可是不知道,貝沙灣的工廠要是建起了,那可是上百億的盈利,誰還不動用些手段。”
她刻意地停頓了幾秒,抬頭看了眼麵前的兩位闊太,笑容滿富深意,“隻是這手段,也分風險大小的。”
他們都是官家與商家的女人,彼此都知道龐大利益背後的勾當,所以彼此是心知肚明。
鴿子蛋闊太與孔雀綠闊太頓時眼神恍惚,冷不跌地同時將眼神移開,避開翡翠闊太眼神的逼視。
翡翠闊太笑了笑,接著一副沒事人的語氣,閑閑定定地說道:“不過後來聽說警方調查後說是與徐璽毫無關係,但是這害人的真凶也沒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