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我媳婦兒最優秀
莫澈被問懵了,“.……”
他怔了怔,然後回頭看孟浩,一副求答疑的表情。
孟浩隻是懶懶地聳了聳肩,回給他“自己去悟”的眼神。
莫澈這人,腦瓜子的活絡程度是兩個極端,孟浩早就習以為常。
麵對孟浩的鄙視,莫澈頓時緊起眉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腦子不夠用,好像是個簡單易懂的事,自己怎麽就沒明白穆瑾言這樣做的意思。
莫澈站在旁邊,默默地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智商來。
正當莫澈陷入走不出來的死胡同時,杵在旁邊始終沉默著的周嶽看了眼手機,然後站出來,恭敬地說道:“穆先生,鬱肆約你老地方見。”
莫澈的思緒被周嶽打斷,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
孟浩沒有吭聲,隻是密切關注著穆瑾言的態度。
但莫澈忍不住,他瞄了眼穆瑾言,機警地問道:“你和鬱肆是不是在密謀什麽?”
“神神秘秘的。”
他半眯著眼,眸色銳利,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鬱肆這人他們都很熟悉。
那個人啊!是活在徐家沒什麽存在感,但其實能力無限的男人。
屈於徐家,狼子野心。
可他在徐家待了七八年的時間,除了在內部爭鬥中因為站位的問題被針對外,絲毫沒有人懷疑到他的別有用心。
這個男人演技精湛,能力超群,如今更是不聲不響地將徐凱家的獨女娶回了家,直接躋身為徐家的第二大股東。
所有人都在感慨他是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給砸到,但卻鮮少有人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他計劃中的一個小環節罷了。
所以莫澈和孟浩很不看好鬱肆的人品,總覺得他可能在預謀著陰穆瑾言。
可麵對他們的擔憂,穆瑾言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他瞄了眼打趣自己的莫澈,不冷不熱地道:“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可不像有些單身漢,讓人想入非非。”
孟浩秒懂,當即憋笑,臉都紅了。
莫澈絲毫不知自己引火上身,腦子還有懵。
他盯著穆瑾言,老老實實地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單身漢讓人想入非非,是在說那些遍地盛開的桃花嗎?
“噢!”穆瑾言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透著幾分深意,漫不經心地陳述事實,“我記得葉馳以前就挺喜歡接近你的。”
莫澈再聽不懂就真的傻了。
隻見他臉色大變,當即動怒,直接爆粗口,“泥煤啊!”
看到莫澈漲紅的臉,作為看客的周嶽和孟浩給他留足了麵子,始終壓抑著不笑出聲來,但不知道為什麽,那一聳一聳的肩膀看得人卻莫名地更加生氣。
莫澈長得好看,B城的人不分男女,都是知道的事。
莫澈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臉更是長得精致,像畫中走出來的人似的。
讀書期間,B城的少女們為了一副“芳容”,天天唯在莫澈的教室和校園門口。
後來,有人將莫澈的臉進行過分析,五官真的是極其會長,跟按著黃金比例安裝下去似的,幾乎沒什麽誤差。
葉馳那時候就極其親近莫澈,用各種借口找他,經常舉辦團體會的邀請莫澈。
莫澈這人喜歡研究心理學,好靜,所以極其厭惡葉馳,打死不肯與他有交集。
莫澈無比慶幸當時自己的理智,否則近日爆出來的關於葉馳的性取向,他很可能會被牽連其中。
想想他堂堂七尺男兒,還未婚配,要真傳出與葉馳有點什麽,那他不是要娶不到老婆,孤家寡人一輩子了?
莫澈搖了搖頭,連忙將那念頭從腦袋裏趕走。
真的是太恐怖了。
莫澈默默地在心裏念叨:本人男,愛好女!愛好女!
孟浩站在旁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副受不了莫澈的樣子。
穆瑾言沒繼續往莫澈的心裏紮刀子,隻板著臉,冷冷地說道:“備車吧。”
周嶽立刻收斂起看好戲的眼神,畢恭畢敬地道:“是!”
湖心島下麵,穆西辭挖了一百多米深,並且在湖的下麵建造通道,就像海底世界的那種幕牆。
因為足夠的深,加上如今是冬季,湖麵已經全部結冰,所以根本就探測不到這下麵的動靜。
於是穆瑾言就坐著車,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湖心島。
湖心島的外圍,各種軍隊的人悄悄地尋找著藏身之所,密切地關注著周圍的動靜。
他們壓根不知道,就在自己腳下的位置,一輛跑車正迅速地開過。
B市的冬天很冷,路邊有些打滑,周嶽一路小心翼翼,從市區開出來,直接去了不遠處的一座山上。
山上堆滿了雪,白茫茫的一片。
山頂私人茶舍,全由木頭搭建,古風古樸,屋頂上繚繞著白色的煙氣,別有一番風味。
鬱肆已先一步到,目前已經在裏麵喝起了茶。
見穆瑾言過來,鬱肆立刻舉起旁邊的茶壺倒了杯熱茶遞過去,“你要再脫不出身,我都打算給你叫一條龍服務了。”
這茶很清澈,還黃綠色的,因熱氣的關係,茶香味十足。
穆瑾言端起那杯茶,輕輕地聞了聞,然後又擱回桌子,淡淡地道:“有那點閑錢還是留著給自己用吧。”
他握著茶杯,臉上沒什麽表情,語氣也不緊不慢的。
穆瑾言把玩著麵前的茶杯,抬頭盯著鬱肆,忽地笑了起來,“說不定徐璽那隻土貓就抓到你這打洞的地老鼠,到時候可能還需要點喪葬費。”
鬱肆原本輕鬆愉悅的心情,被穆瑾言這三言兩語地一通懟,頓時蕩然無存。
鬱肆默默地握緊著自己的茶杯,半眯著眼,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你們家是專門出產毒舌的吧?”
不久前他親自去找過戚桑美,然後被那女人一頓的亂涮。
鬱肆吃了啞巴虧,又不敢動手打女人,於是就攢著仇,打算找穆瑾言來算賬。
可誰知道,戚桑美不好惹,穆瑾言同樣如此。
穆瑾言端起麵前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後抬眼看著鬱肆,笑著打趣起來,“看來你見識了不少。”
就你知道的多!
鬱肆努了努嘴,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被戚桑美也諸如此類的轟過。
他也是要麵子的人。
鬱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過多的糾結,他放下茶杯,抬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東西。
他的動作利落幹脆,隻聽見“啪”地一聲響,他直接將一個裝得厚實的牛皮色文件袋扔在了穆瑾言的麵前。
鬱肆冷著臉,語氣有些微微的傲慢,“喏!你要的東西。”
鬱肆甚至好心地將文件袋往前推了推,直接推到了穆瑾言的麵前。
穆瑾言瞄了眼那個“內容”豐富的文件袋,卻並沒有打開的打算。
不緊不慢的,似乎並沒有太多好奇的樣子。
鬱肆倒是有些意外起來,揚了揚眉,忍不住笑著追問,“不打算拆開看看?萬一是我騙你呢?”
穆瑾言重新倒了杯熱茶,懶懶地道:“那你也要有膽才行。”
熱茶從茶壺裏流出來,水霧頓時冒出來,全部都繚繞在他的臉上,倒是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沒那麽的冷肅。
鬱肆猜不透穆瑾言的想法,所以準備繼續往下試探。
他頓了頓,突然開口解釋起來,“整容醫生已親口證實,病人送去時麵部並沒有毀容,是家人讓他對外宣稱容貌有損,所以選擇的整容手術。”
當得知這件事的真相是,鬱肆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他沒想到,女人算計起人來,謀劃精密,滲人得可怕。
隻是可憐了被算計的人,唉……
鬱肆在心裏感慨著,頓了幾秒,跟著繼續說道:“對比著整容的照片也在裏麵,如果到時候真的需要,那醫生也可以出麵證明。”
他並不是信口開河,捏造事實,所有的這一切白紙黑字,甚至有照片作證。
當強大的證據擺在麵前時,鬱肆才突然有種心有餘悸感。
幸好自己當初的心思沒有被發現,否則依那人護犢子的勁,恐怕自己早就死了七回八回了。
鬱肆咬了咬牙,繼續說道:“至於腦部手術,失憶的問題手術台上也有操作。”
能下這種決定,對方當時的心該是有多狠。
聽到這裏,穆瑾言卻始終沒吭聲,隻是握著茶杯的手不自覺地收了收緊。
他的情緒滲透在這股力道裏,沒人能懂。
鬱肆頓了頓,抬頭看著穆瑾言,忍不住地問道:“不過你家那位當初到底怎麽入不了葉清的眼了,竟然讓她狠戾到對自己的兒子做出這種事。”
穆瑾言的臉上沒什麽表情,不假思索地道:“可能是嫉妒吧!畢竟我家那位漂亮又聰慧。”
反正隻要有人提到他老婆,穆瑾言的第一反應,那就是誇。
怎麽好聽,怎麽誇,反正那都是他老婆。
鬱肆被強行喂狗糧,當即黑臉,罵了起來,“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
穆瑾言睨了他一眼,表情認真地強調,“我隻是陳述事實。”
鬱肆,“.……”
他沒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多周旋,跟著立刻轉移了話題,“馮鬱萊的事,她應該告訴你了吧?”
不承認他媳婦兒優秀,這怎麽能忍?
穆瑾言瞬間板著臉,語氣堅硬,“不知道,她沒說。”
鬱肆一聽急了,提高著音調,大吼大叫地表示抗議,“她不說,周嶽會不說?那個叫顧灸的不會說?”
穆瑾言還真是,沒完沒了都。
麵對鬱肆的暴躁,穆瑾言顯得淡定許多。
他盯著鬱肆,語重心長地道:“作為已婚男人,惦記著除自己老婆外的女人,是不是有點太渣了?”
鬱肆頓時黑臉,眼神裏透滿了憤怒。
他板著臉,及其不爽地道:“我們具體什麽情況你不知道?”
他和馮鬱萊之間.……
穆瑾言幹脆直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