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焦急萬分
韓秀秀聽李少白提起花香村,這樣一說,也想起李少澤就在花香村。
韓秀秀補充著說:“家是淮安城的都回家等著,閑時多在淮安城走動,打探消息。家是花香村的也回家等著,花香村是方圓百裏第一大村,村裏最大的首富是範老爺家,花香村的夥計回去死死盯著範家,看他家有什麽異常,及時回來酒樓報告。”
“酒樓我和夏羽一直在這守著。”李少白又補充了一句。
“家住淮安城和花香村的夥計,你們回去以後發現什麽可疑的就及時趕回來,李公子在酒樓,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大當家的。”
韓秀秀繼續安排說:“除了淮安城和花香村的人,剩餘的人也分成兩部分,以淮安城為界,淮安城以東的人,這些人跟著常掌櫃,到寧安城,天亮如果沒有消息也沒有發生什麽情況,就出發。寧安城已經有淮安大酒樓的分店,無論諾諾這件事情的發展如何,以後就調換過來,常掌櫃帶著這一部分人到寧安城把分店開成總店。
淮安城以西的,就留守在酒樓。不過,這些天也不能在酒樓裏麵長住,以防萬一,都先到淮安城的那幾家分店等著,要是淮安大酒樓有什麽事情,這部分人和家住淮安城的人好及時趕回來增援。
無論是家在淮安的或是其他地方的,我挑選三十個男人出來,這三十個男人最好是單身,武功好的,十個人留守在店中,看店。十個人在淮安城繼續找諾諾,留守和看店可以相互調換,這二十個人夏羽指揮。十個人,現在就跟我出發去寧安城。”
李少白一邊聽一邊暗暗稱讚韓秀秀,韓秀秀的布防可以說是各方麵都能照顧到,沒有遺漏疏忽。他沒有想到韓秀秀還有調兵遣將的本領,真是難得的人才。
可是,韓子諾在哪裏並不知道,要是韓子諾沒有在寧安城呢?李少白擔憂地說:“秀秀,諾諾在寧安城隻是你和我一廂情願的想法。我想:對手不會那麽弱智吧?”
韓秀秀聽李少白的分析完全正,要是韓子諾沒有在寧安,那自己不是撲空?
現在的問題是,人手不夠,夏羽不能離開淮安城,沒有夏羽,李少白就麵臨生命危險。如果李少澤參與了文瑤的事情,韓子諾在花香村的可能比在寧安城的可能更大。
那麽自己是去寧安呢或是去花香村?韓秀秀飛快得出結論:應該先去寧安,文瑤在寧安城。
韓秀秀這一想,就說著:“就是諾諾沒有在寧安,我也就是去寧安一下,還有前麵的一些事情沒有了結。如果二先一,前麵的事情加上諾諾的事情,我去寧安吧。”
“這樣吧,秀秀,你去那個什麽親王府上問一下,一邊問一邊觀察他們說話的動靜態度,主要是試探諾諾在他們的手中沒有。我和夏羽在酒樓幫著你小娘和三嬸、三叔他們,要是有人來,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付的。”
“那花香村這邊呢?”
“如果諾諾在花香村,我到覺得那諾諾就更沒有危險了,救出諾諾是早晚的事情,你就不必擔憂。在說,花香村離淮安城不過七、八裏的路程。我先讓花香村的夥計去打探,真有什麽消息,夏羽去也一樣,他與李,他與你相比,更適合到花香村。”
李少白本意是,夏羽更熟悉李少澤,話到路邊臨時到改成了你。
韓秀秀也沒有理解李少白說錯,隻是李少白說的是事實,夏羽對付李少澤更熟悉情況。
“那,你的情況?”韓秀秀擔心李少白,如果夏羽離開他,有什麽事情,李少白現在的體力還不如一個強壯的夥計。
“我沒有什麽,打不過,還不會跑不會躲呀。”李少白自信地,“秀秀,你就去寧安城吧。”
*
三更剛剛打過。
韓秀秀來到酒樓後院,牽出一匹馬,她的身後跟隨著十個強壯的男子。
韓秀秀看看天色,突然想起這些人出不了城,要等到五更天,城門才打開。
韓秀秀等不及了,吩咐他們等五更天在走,自己一個人連馬也不騎了,淮安大酒樓的馬沒有訓練過,也飛不過城牆。她走出酒樓,展開輕功飛上屋頂,在屋頂上連連向東,幾下就到了城牆邊。人在縱身一躍,飛出城牆,直奔寧安。
晨風吹拂著,天漸漸亮了起來。
韓秀秀沒有走大道,奔走在狹窄的山路上,這樣可以節省一半的路程,能在天亮就趕到寧安城。
疾走如飛,隨著風卷起山中的泥沙、斷枝,夾雜著晨霧的清香。路邊的野花姹紫嫣紅,無數的小鳥飛來飛去,或在停在山中小樹上,吱吱喳喳的歌唱。
韓秀秀走得比騎馬還快,一陣風卷起山路上的塵土,路邊的樹枝劃破她的衣裳,也沒有時間去理一下。
天亮了,天際泛起一絲絲光亮漸漸滲透迷茫的天空。
韓秀秀來到寧安城樓下,來來往往的老百姓推著小車,挑著竹框,背著包裹進進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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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仍然沒有任何消息。李少白也沒有感覺到是那不對勁。按理,文瑤抓住韓子諾,就是要用韓子諾來逼韓秀秀,那怎麽利用韓子諾得派人過來交談,不然,抓韓子諾難不成就是想管他飯吃?
事情沒有想像的那樣簡單,也不知道對手是誰,隻能按照韓秀秀布置的走下一步。
沒有跟隨韓秀秀一起走的那十個壯漢牽出十匹馬,從淮安大酒樓出發了。
常掌櫃也帶著一些人,大約二、三十人,裝了幾輛馬車的東西,也從淮安大酒樓出發了。
整個酒樓一下子空了起來,生意也無法做了,掛出去了停業的招牌。
廚房裏麵有很多吃的,王菜花做了很多吃的,韓老三吃得很高興,韓婷婷也很高興,隻是沒有韓老三那樣沒心沒肺地吃,心裏還是不快樂。
韓老太坐在一旁,碗裏麵王菜花夾了好多菜,她一直在哭,幾乎沒有動一下碗裏麵的東西。
張碧蓮隨便吃了幾口,就放下碗坐在一邊。李少白也一樣,隨便吃了些,就坐在大廳裏麵,等著。
大家的心裏都不好過,火燒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