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簡單的事情搞複雜了
李少軒說話了,他站在院子裏大聲地說:“各位,很抱歉,突如其來的刺客打擾了大家的清雅。不過,請大家放心,刺客已經抓住,這所住宅已經被保護起來,各位的生命安全暫時不會有什麽危險。
我初步審了一下打傷了欽差大人的刺客,事關欽差大臣,並非小事,在還沒有弄清楚刺客這個案子的許多細節之前,我不便向大家透露什麽情節和刺客的情況。
這次,為了二皇子的婚事,大家辛苦了。二皇子的婚事,大家齊心盡力,我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回去一定如實跟父皇和太後稟報。父皇和太後也會論功行賞,二皇子的婚事算是圓滿完成。
原本,這幾天大家都要啟程回京。眼下,出了這一檔子事,也就說不清楚要在此地耽誤幾天了。
為了更好更快地突破和審理刺殺欽差大臣一案,要成立一個審案情的專案小組。從京城來的禮部尚書大人,宮中的老總管賈公公,都在,還有縣衙和縣衙的差人也不少,你們也可以參與進來,大家一起商議,這個刺殺欽差大人的案件由誰負責,成立專案審查。”
李少軒說完了,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篇,剛才說話的聲音好似天雷滾滾,霹靂萬裏。
韓秀秀真是佩服他的口才,難怪人家是太子。
韓秀秀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少白,悄悄地觀察,李少白沒有說話,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
韓秀秀與李少白相處那麽長的時間了,她知道李少白平時麵無表情,話也不多。心想:這兩兄弟真不是一個媽生的,太明顯了。
不僅身材相差,性格相差,連長相也相差許多。李少軒長得高大偉岸,李少白長得瘦弱儒雅。
李少軒那樣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喜歡,他取得了所有男人的優勢,有權,有勢,還長得一表人才,又不失風趣幽默。當然,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得有足夠的勇氣。
韓秀秀又看了一下李少澤,李少澤和李少軒、李少白也不是一個媽生的,李少澤沒有李少軒的沉穩,也沒有李少白的沉默,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李少軒剛才的鴻篇大論,讓李少澤費腦筋了。一個簡單的事情經李少軒這麽一說,變成了一個繁雜的案情。
李少澤真的是迷惑了,他不知道李少軒在搞什麽鬼,按理,李少軒在這裏,誰有那麽大的本事殺人,還殺死的是欽差大臣。在說了,刺客都抓住了,有李少軒在,就李少軒審就好了,還成立什麽審案組?
李少澤懵懵懂懂地說:“大哥,你搞錯沒有,有你在,誰敢殺人呀?”
李少軒並沒有生氣,反而笑笑說:“三弟,欽差大人確實是有人行刺,你這是說大哥無能呢還是說欽差大臣就是大哥的人行刺的呢?”
“啊!”李少澤本意沒有這些意思,李少軒這樣說,李少澤反到慌亂,“大哥,三弟不是這個意思。三弟是說,是說,大哥的人都在這,有誰能,能行刺,還行刺的是欽差大人。”
李少澤做事不經過腦子,李少軒做事不僅要經過腦子,還要深思熟慮,李少軒在瞬間不僅分析了李少澤的話,還反擊,李少澤那是對手,被李少軒這一反問,李少澤無言以對。
李少白開口說:“大哥,你別為難三弟了,你想怎麽辦就怎樣辦,我和三弟都聽你的。”
李少澤有李少白解圍,有些明白過來了,急忙跟著李少白說:“二哥都說了,大哥你負責就可以了。”
李少軒看著李少白和李少澤,這才幾天,這兩人怎麽就由對手變成了同盟。
李少軒在心裏略過,這兩人出宮的這些日子都有明顯的改變,李少澤由愚笨變得愚直,李少白由沉默變得沉穩,看來對付這兩人以後得小心些了。
李少軒麵部的表情是威嚴也好,和氣也罷,真正的心裏從臉上也是看不出來的,剛才他在心裏的思慮憑借誰也看不出。
李少軒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思考、打量,都在想,這個審查刺客的差事會不會落在自己的頭上,這可是個燙手的燙手的山芋。
李少白和韓秀秀也在想,李少白想什麽韓秀秀不能去問,她在想文瑤房間裏怎麽會出了個刺客。
韓老太剛剛來這找韓老四,說韓老四從狗洞鑽進來了。
韓老太找韓老四前後不到半茶的功夫,文瑤房間就出了刺客。韓老四從狗洞鑽進來做什麽,文瑤肚子裏的娃娃是韓老四的,那韓老四和文瑤現在是什麽關係,那這個刺客會是韓老四嗎?
韓秀秀沒有看到韓老四行凶,到現在也不知道刺客就是韓老四,她隻能猜想。
韓秀秀看了一下在場的人,不用說,人人各懷鬼胎,沒有誰站出來說願意審案,也沒有誰推薦出誰來審案。
韓秀秀看看李少白和李少澤,心想:這個審案沒有什麽好處,還受累,李少白是不會去參合的。李少澤也沒有說話,看來也有些醒悟,也不去爭搶這樣的差事。
李少軒也看了一下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先打量了一下李少澤,李少澤看上去是比過去長大一些了,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再不是他眼裏那個懵懂的少年。
李少軒又看看李少白,想起剛才李少澤的話和李少白的話,李少澤的話到不用理會,李少白在宮廷一向都是躲開紛爭的人,這種事情他也不參合進來是常事,剛才李少白也表明了這個意思。
李少軒看到沒有人說話,知道誰都是和懷鬼胎,特別是從宮裏來的禮部尚書和賈公公,這兩個老滑頭肯定不願意辦這個事,就是自己強行給他們,也隻會推三推四,不如就讓縣衙來辦這個事情。
李少軒先是自責地說:“三弟剛才說的話也對,在我眼皮底下出了刺殺欽差大人這樣的大案,我首先難辭其咎。不僅是我,我們三兄弟都要避開這個案子。”
李少軒自責幾句,就言歸正傳地說:“那在現場的就隻有禮部尚書、賈公公和縣衙大人,禮部尚書是個文官,賈公公是太後的人,這兩人對案子也是難以接手,不如就讓縣衙大人來破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