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染
“我不是F洲人。”野弱弱的聲音傳來,他很不想說話,但是這幾個人一直吵著,腦袋聽著痛。
“那你是哪裏人?”
“G洲。”
“我倆竟然是老鄉?!”戰有點驚訝。
“G洲?那不應該啊。”何虛子自己嘀咕著,想不明白。
“你瞎嘀咕個什麽?”戰聽著何虛子在說話,卻聽不清。
“那你家裏是不是有人有洲血脈?”何虛子不理戰,越過擋在前麵的戰,蹲在野的身邊,看了看,又接著問道。
“你是來查家譜的?等你問清楚,人都掛了!”戰吼了一句,拳頭揮起,預備著打向何虛子。
田豐瑞看明白了戰的動作,伸手擋了下來,把野拉開了。
“他也不像耍我們,等他問完再說,你在那裏瞎吼吼又有什麽用。”
戰被吼的一點也不敢反駁,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何虛子看了一眼一臉鬱悶的戰,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心裏樂嗬嗬的:讓你話多。
“有,我父親是洲人,我奶奶也是洲人。”
“難怪。”
“難怪什麽?你有辦法治嗎?”
“你們有沒有其他人家裏有洲血脈?”
眾人都搖了搖頭,“那你們可以和野接觸,不會傳染的。”
“為什麽?”
“因為這個病毒是血液病毒,隻針對洲的人。”
“你不會騙我們吧?”劉婷有點懷疑,因為她自己現在也處於發熱狀態,可她的家族沒有洲人,都是M洲人。
“嗬嗬,愛信不信!”
“我信。”戰倒是點了點頭。
其實戰不是真的相信,隻是想借此讓野放心,不用擔心會傳染,而刻意避著自己。
“戰,你們不能相信,我覺得他是騙人的,因為現在我也有點發熱。”劉婷倒不知道戰的真實想法,隻知道不能讓大家都感染了。
“咋麽會呢?小丫頭你確定你家沒有洲人?”
何虛子是真的覺得委屈,自己說的都是真的,除非是這丫頭說謊,或者說李善真的有能耐,把這個病毒升華了,除了洲人還是會被傳染。
“我確定,你就是個騙子。”
劉婷大吼了一聲。
“小丫頭,你過來給我看看。”
劉婷沒有動,雖然認定了何虛子騙人,但是不想讓他也感染了,況且現在隻有他有可能配置出克製藥。
何虛子才不管劉婷說什麽,抓住劉婷的手,就看起病來。
“老中醫?”
艾然也不想吐槽,誰讓這個動作真的像把脈呢。
“小丫頭你可真聰明。”何虛子這算是變相的承認了。
“你給我說你也被傳染了?天大的笑話,你怕是沒得過感冒!”
何虛子氣不打一出來,搞得他真的以為李善那麽厲害了,幾天就把他之前想幹的事搞成了。
“感冒?”
“感冒重了,也就會發燒,要麽你是燒糊塗,咋麽就是沒得過感冒。”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小婷之前的確有過咳嗽。小婷你可把我們嚇壞了。”
“我說呢,你之前咋麽回滾下去,原來真的是燒糊塗了。”
陳靖也笑了,反正是針對洲人的,自己又不會傳染,該笑就笑,該說就說。
而此刻野又暈倒了。
“野又暈了!”何虛子最先發現,叫了一聲,提醒其他人。
“你快想想辦法,咋麽治?”
“哦,也是,感冒也不是小事。”
“我是說野!”
“他還用治?”
戰一聽就跑了過去,抱著昏迷的野哭了,“哥們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屍骨待會G洲,在給你埋了。”
戰以為何虛子的意思是人沒救了。
“額,不就是睡幾天嗎?你有必要把人活埋了嗎?”
何虛子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不就睡幾天,你說的輕巧……”戰到後麵的話越來越小聲,似乎又想起來了,興奮的叫了起來,“睡幾天!”
“他這血脈又不純,死不了,頂多受點罪,忍著發熱睡幾天。”
何虛子吐了一口氣,“倒是劉婷這感冒不好治。”
“沒事,我們去附近的村子找找感冒藥就好了。”劉婷怕所有人擔心。
何虛子心裏卻憋著一件事,臉上仍有幾分擔憂。
另一邊,鄧潔帶的隊,因為方宇駕駛的是飛機,按理說應該很快就到了,但是一路上卻要避開洲與F洲的空查,足足飛了七八天,最後實在避不過了,就停了飛機,步行。
可還是遇到了F洲的人,被抓了,現在還在監獄裏。
徐良唯知道後,這次倒是沒有命令直接殺人,反而隻要求了關押。
M洲這邊又一次會議大戰。
十大洲國除去正在作戰的F洲,還有九洲。
這場會議,除了M洲還沒有投票,其他八洲已經投票,對於出兵洲這件事持有對開票數,如果M投出戰那就戰,如果投不戰就得繼續等消息。
這顯然是故意給M洲挖的坑,怕是某些已經受了別國的幹涉投票,F洲早就有了稱霸十大洲國的意思,其中不乏有跟隨者。
M洲現在看似十大洲國領軍國,實際上隻剩一個殼了。
證據不足,貿然投出兵一票,若是真相不是猜測的那般,最後M洲遭受的流言蜚語是最多的。
諾是投不出兵,真相的確是F洲為憲,最後在出兵,怕是洲已經熬不住了。
張誌誠猶豫了很久,決定將命運交給天意,所以M洲棄權了。
可能所有國家都沒有想到M洲自己召開的會議,卻以棄權告終。
躲過國際會議這一節,卻躲不過M洲內部的分亂。
張誌誠棄權一事很快就被六家知道了,紛紛堵上門,想知道張誌誠為什麽不投出兵。
張誌誠直接跳牆走的,堪比電視明星逃避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