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黑暗之神我愛你35
“小姐,這些竹筍應該夠了吧?已經這麽多了?”
丫頭提著籃子跑了過來,傾城看了看,“嗯,夠了,我們回去吧!”
說著,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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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拉,你動心了?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
磁性的聲音,語氣有些怪異,坐在湖邊,男人低著頭,目光平靜的看著水麵上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隻是,水麵上的男子和因拉像是兩個極端的人,明明是一張臉,可是因拉看起來卻是清冷疏離。
而水裏的人卻與因拉相反,眼神深幽,眉眼上揚,嘴角噙著一抹邪肆的笑容,看起來妖嬈魅惑,風華絕代。
因拉神色微微一動,麵上卻依舊冷酷無情。
“不會的,這世上,沒有人能夠堅定我的決心,阻擋我的腳步!”
在離開傾城之後,不知道去哪兒的明聖,最終變成了他自己的容顏。
隻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覺得,天大地大,似乎沒有任何地方能夠讓他安心。
水中男子多情的眼眸裏劃過一抹冰冷,“最好這樣,因拉,不要忘記,你答應於我的事情,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無論如何,事到如今,這一切都不容許你回頭的!”
因拉語氣平靜,“不用你說,我自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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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府邸裏,麵容清雅,一身白衣的女子目光呆呆的坐在鏡子麵前,神色迷茫的看著鏡子裏的另一個自己。
“小姐,姑爺回來了!”
丫鬟提起裙擺,跑到唐衣衣麵前,臉上的情緒有些複雜,目光擔憂的看著她。
“小姐,您沒事吧!”
丫鬟跟著自家小姐出去,連她都沒有想到,那個在小姐麵前對小姐溫柔的溫潤文雅的君家二少爺,竟然會在剛成親的時候就出去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丫鬟想著,就為自己小姐有點抱不平,但是,她是知道唐衣衣對姑爺的感情的,所以,當著唐衣衣的麵,丫鬟不敢說君無花的不好。
而且,她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比姑爺長得還俊逸不凡的男人。
唐衣衣轉動了下眸子,聽到丫鬟的話,趕緊讓她給自己好好整理一下。
“怎麽樣,我的妝沒有花吧?我的頭發還好嗎?還有身上這件衣裙,還合適嗎?”
丫鬟看著唐衣衣這樣緊張的樣子,眼眶微紅,動作麻利的為唐衣衣整理好一切。
“小姐,在奴婢的心裏,您是最漂亮的女子,姑爺看見了這樣的您,一定會被您迷住的!”
唐衣衣臉上的神情頓了頓,語氣有些苦澀,“若是真的這樣便好了,隻是無論是不是這樣,現在我都嫁給了君哥哥,也許現在他還不愛我,可是,長久下去,總有一天,他會愛我,並看到我的!”
唐衣衣說著,眼中閃過一抹堅定,起身往走去。
“君哥哥現在在哪兒?”
“小姐,姑爺現在正在書房看賬本!”
唐衣衣點點頭,讓丫鬟去把一開始就專門給君無花燉的湯拿過來,拿過來之後,唐衣衣這才往君無花那邊而去。
君無花處理著書桌上堆積的一疊賬本。
“吉祥,我們家姑爺可在裏麵?小姐專門給姑爺燉了雞湯,知道姑爺回來之後,就趕緊端過來了!”
唐衣衣身邊的丫鬟看到站在門口守著的少年,是君無花的貼身小廝。
吉祥向唐衣衣行了個禮之後,趕緊向君無花稟告。
君無花明顯聽到外麵的說話聲,微微皺了皺眉頭,心頭有些不悅,但是還是讓唐衣衣進來了。
看到自己深愛的男子,唐衣衣心頭有些激動與欣喜。
“夫君,我來看你了,知道你這兩天早出晚歸,事物繁忙,所以,特意親手給夫君你熬了雞湯!”
本來有些不耐煩的君無花,看到和自己深愛的女人有一兩分相似的容顏,並且還善解人意的唐衣衣時心頭的不悅散去。
他不喜歡唐衣衣,但是,也不討厭她,畢竟,在君無花眼裏,唐衣衣是真的喜歡,深愛著自己。
君無花眼神有些複雜,“嗯,麻煩衣衣你了,至於雞湯你先放在桌上吧!”
君無花的話讓唐衣衣有些驚喜,讓丫鬟將雞湯放在書桌上,丫鬟也有眼力勁的退出去了。
“夫君,這雞湯你要趁熱喝,不然一會兒涼了!”
君無花本來想讓唐衣衣出去的,可是看她關切的模樣,怎麽也不忍心說出來。
放下賬本,拿起雞湯,喝了起來。
唐衣衣看著君無花喝著雞湯的模樣,心頭有些滿意,這才打量起自己夫君的書房。
書房不很大,可是卻五髒俱全,擺滿書的書架,書桌,而在另一邊,一道巨大的屏風後麵,依稀能夠看到放著什麽東西。
唐衣衣走了過去,就看到後麵竟然放了一張可以容納一個人的床,床的上麵是一個小窗戶,透過小窗戶,剛好可以看到外麵的花園,而另一邊,竟然放著一把琴。
看到琴的時候,唐衣衣有些驚訝,由於唐意的琴藝非常好,她從小就嫉妒唐意,與唐意攀比,什麽都想要壓她一頭,所以,她的琴藝也很不凡,對於琴,她也是真心喜歡的。
特別是,她知道,君無花也是極其愛琴,當初,她與君無花初遇時,正好看到他坐在一架琴麵前,白衣翩然,溫潤文雅,琴聲悅耳動聽。
也是那一刻,這個如玉的男子入了她的心,讓她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隻是,她卻從沒有機會在君無花麵前彈過琴。
正要走到琴的麵前,試著彈一彈琴的唐衣衣,剛走到琴麵前,竟然就發現,在放著琴的旁邊牆壁上。
竟然掛著一副美人畫像。
畫中美人身姿嫋嫋,弱柳扶風,眉目淡雅,絕美的五官,白色的長裙,嘴角微微揚起,目光溫柔,指尖停駐著一隻花斑蝴蝶。
而在畫像上,還題了一首詩。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看到這幅畫,還有略微熟悉的畫中人,唐衣衣的臉色瞬間慘白,麵無血色,手指顫抖的幾乎控製不住想要毀掉這幅畫。
“你怎麽到這裏來了?!”不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