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3章 ,霸道夫郎21
“對啊,難道你想白睡?”
長歌看著傾城,目光帶著質疑。
傾城噎了噎,“你之前不是說我們隻維持情人之間的關係嗎?現在怎麽又——”
傾城這話還沒說完,就被長歌冷笑的打斷,語氣帶著微微低落,“我那隻是謙虛一下,誰知道你竟然當真了,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對我負責,奪了我的清白,占了我的身子,你就想始亂終棄!”
長歌委屈的聲音,帶著悲涼,目光看著傾城,如同看一個無情無義的負心人一樣。
“……”
傾城微微扶額,“我沒有說不對你負責!”
長歌眼睛微微一亮,“是嗎?那你什麽時候娶我?”
傾城:“……”
“本座是伴月教教主,你娶了我之後,你就是伴月教教主夫人,像本座這麽俊美無濤的男人,做本座的女人,是你的榮幸,對了,你準備什麽時候向本座提親?還有——”
傾城趕緊打斷長歌的話,“停!”
長歌目光頓了頓,朝著傾城看去。
“怎麽了?”
目光探究的落在傾城身上,“你是不是想反悔哦?你是不是想做一個始亂終棄,薄情寡義,拔/吊無情的負心女?”
麵對長歌懷疑的眼神,傾城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傾·負心女·城:“不是,我沒有想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傾城趕緊解釋,生怕長歌再說下去,都能夠說到他們生兒育女的事情上了。
傾城的解釋令長歌臉上的表情微微緩和,桃花眼微微挑了挑,多情嫵媚,風情無限。
“阿桑,你什麽時候準備向本座提親?”
傾城幹笑幾聲,小心翼翼的詢問,“教主,你不覺得現在談這個有點太快了嗎?”
長歌臉色瞬間垮了下來,眼眸銳利寒涼,幽幽道,“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和我成親,我就知道——”
眼看著長歌要繼續說下去,傾城趕緊開口,“等供奉祭之後,供奉祭之後我便向你提親!”
在這個國家,女尊男卑,男子嫁給女子,無論雙方有沒有父母親戚,為了表示對對方的在意和看重,女子必須要向男子提親的,而男子也要準備嫁妝,繡嫁衣,代表以後將會一心一意跟著妻主,不離不棄。
長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衣袍微微攏了攏,從床上坐了起來,“阿桑,我就知道,你早就對我心懷不軌,竟然這般急切想要將我占為己有!”
說著,長歌微微頓了頓,“不過,也不必那般著急,這次供奉祭,我還有任務交給你!”
說到正事的時候,長歌臉上嚴肅,不複方才得嬉笑晏宴。
“有人出五千兩黃金,買供奉祭祭主的性命!”
傾城微微驚訝,“供奉祭祭主不是由百姓聯名選舉出來的名聲極好大善人嗎?為什麽還有人要他性命?”
長歌桃花眼微微眯了眯,語氣別有深意,“伴月教不殺無罪之人!”
無罪之人!
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有誰真正的完全沒有罪孽呢?
“阿桑,我聽北殿殿主稟報,你上一個任務可是並沒有完成,伴月教第一殺手,這可是第二次沒有完成任務了,如果這一次再不完成,你將會重新回到伴月教殺手訓練營地,重新開始訓練,當然,你要是成為了伴月教教主夫人,此事是可以另當別論!”
長歌語氣矜貴,目光落在傾城身上,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意味深長。
傾城抽搐了下嘴角,“教主,成親是一件大事,供奉祭之後再向你提親,也不算晚了,更何況,我需要將提親事宜準備周全,不能夠再快了!”
長歌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了僵,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傾城,“本座才沒有很急呢,本座也隻是好心提醒你,不想讓你受罰罷了,你竟胡思亂想,本座會是那種恨嫁的男兒嗎?”
傾城:“……”
雖然傾城沒有回答,可是,長歌明顯注意到她臉上質疑的表情,心裏閃過一抹羞惱。
“你盡快完成任務就回伴月教吧,本座要回去閉關了!”
說著,長歌轉身拂袖而去。
在離開的時候,沒有忘記提醒,“記得盡快回來,不要忘記了正事,本座在伴月教等你!”
“好,教主,等我回伴月教便去向你提親!”傾城也沒有阻攔。
看著男子身姿修長的背影,紅衣蹁躚,風華絕代。
明明是他自己提出要離開的,可是,在看到女子沒有絲毫阻攔他,讓他幹脆的離開的話,著實令長歌心裏有些不舒服。
微微酸澀,他想到了五皇子,想到了在皇宮裏看到的那一幕。
男子與女子相處和諧溫馨,極為默契的場景,此刻依舊在他腦海裏閃現。
他雖然想待在這裏,可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麽理由能夠光明正大待在這裏,甚至待在她身邊,阻攔她與五皇子見麵,這也是,他突然想和女子成親的原因。
或許,隻有成親了,她才會真正的屬於他!
或許是因為他太在乎她,或許是又因為其他原因,長歌明知道她的身邊有別的男人,卻依舊不敢就此離開她,他怕自己一離開,或許就是真的將她送到別的男人身邊。
長歌心裏隱約有一種預感,她或許不會完全屬於自己一個人,這種感覺說起來或許很荒唐,可是,長歌知道,除了失去了阿桑以外,他心裏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不管他是不是她唯一的男人,可是,他要成為她第一個和她成親的男人,要成為她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正夫!
長歌對著傾城說是回伴月教閉關,實則,他在回到伴月教之後,親自為自己置辦嫁妝。
或許,早在那一夜之後,他此生注定唯她一人,毒入骨髓,藥石無醫!
傾城換好衣服,洗漱完,收拾整齊之後,才回到自己房間。
目光落到床上微微隆起的地方,眼眸微微驚訝,蹙了蹙眉頭,趕緊走到少年身邊,伸手撫上他的額頭。
神色擔憂。
就在這個時候,臨淵睜開了眼睛,少年的眼眸深幽幹淨。
“沒有發燒啊,臨淵,你怎麽了?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