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拍賣現場

  楊止聽了艾迪的報價，不置可否，只是拿起酒杯輕抿一口。


  「這個報價很公道了，如果拿到拍賣會上拍賣這個情報，這價錢未必拿的下來。」艾迪見楊止不給回應，試圖說服道。


  「我可以考慮。」楊止放下酒杯，道：「你報的價錢還是高了點，我難以接受，除非你還能附贈其他信息。」


  「比如呢？」艾迪問道，可能是談的交易數目比較大，他似乎很上心的樣子。


  「比如，附加混沌分裂者這個組織的聯絡方式。」


  楊止說道。


  「你等等。」艾迪聽了楊止的話，他用指關節敲了敲桌面，對楊止說道：「你們不會是對SCP基金會有什麼想法吧？」


  「你既然知道混沌分裂者那個組織，就應該知道他們和SCP基金會的關係，你們是打算對基金會動手？」


  楊止呵呵一笑，說道:「這個沒有必要說太多吧。」


  「不不不，你可能誤會了。」艾迪連忙解釋，他道：「基金會和我們MCD公司，關係也算不上……嗯，算不上融洽，我不知道你背後站的是哪個組織，但是如果是對基金會動手，我想，我們公司的上層，或許對此感興趣。」


  「如果你們真打算對SCP基金會做點什麼，或許能博得我們公司上層的好感，我說不定能給你們要到一些優惠政策。」


  「這樣啊。」楊止也沒直接說，他想了想，道：「我們和基金會之間，有一些摩擦，他們抓了幾個我們的人，對我們造成一定程度的威脅。」


  「你們？方便說一下你所在組織的稱號么？」艾迪問道。


  楊止想了想，他說道：「諸神聯盟。」


  「諸神聯盟？」艾迪的表情看起來是在回憶，半晌，他搖頭說道：「沒聽說過。」


  「不久，你就會聽到這個名字了。」楊止說道。


  就在此時，剛才拿楊止的五四手槍去鑒定的一名身穿黑西服的工作人員走進酒吧，來到艾迪身邊，耳語了幾句。


  艾迪聽了，點了點頭，那名黑西服男人退在是艾迪身後。


  「你的手槍鑒定了，確實如你所說，有特殊的裝彈能力，這把手槍，會作為拍賣品出現在一會舉行的拍賣會上。」


  「至於你要的情報，我會為你搜尋。」


  「現在我臨時有一些事情，抱歉，恕我不能奉陪。」


  「兩位繼續在這裡休息一下吧，還有拍賣會會在半小時后開始，兩位在拍賣會開始之前可以在這裡稍作休息，對了，這裡的酒，是不收費的。」


  艾迪說道，然後他站起來，和楊止握了握手，然後轉身離開。


  見艾迪轉身離開，楊止看向山隼，只見山隼目光還盯著艾迪離開的方向。


  「這個人，你怎麼看？」楊止對山隼問道。


  「不像是人類。」山隼說道，她抽動了一下鼻子，說道：「他身上的氣味和人類並不相似，我倒是能嗅出一股機械機油殘留的味道。」


  「機油的味道？」楊止聽了，腦海之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山隼點頭，確認她說的信息。


  「你做的很好，再有類似的感覺，隨時和我說一下。」楊止激勵了一下山隼說道。


  楊止和山隼兩人在酒吧消磨一段時間后，有一位同樣穿著黑色西服的工作人員來到了酒吧，對楊止說道：「兩位，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請跟我走，前往十層的拍賣會現場。」


  楊止點頭，他和山隼站起，和這位工作人員一起前往十層。


  三人使用電梯，到達了希索酒店的十層，那名工作人員帶領楊止等人來了一間會議廳，會議廳之中燈光昏暗，似乎故意沒有提供光源，而在門口處，一名站在門口處的工作人員對楊止說道：「您是否需要面具?」


  楊止看了一下，這名工作人員身前有一打可以遮蓋半張臉的各色面具，可能是為了一會競價的時候不暴露身份所準備。


  楊止搖了搖頭，他和山隼走上前去。


  拍賣大廳佔地面積不小，可以作為音樂廳使用，然而此時在拍賣廳里的人卻很少，除了工作人員和楊止兩人外，真正的賓客也只有七個人。


  山隼視力很好，她借著燈光，看到會場前方，有一位沒帶著面具的老年男人，她拉了一下楊止袖子，說道：「這人我認識，名字叫做查理·道格拉斯，是有名的股票投資家，據說資產超過六百億美元，我在族人拿回的報紙上見過他，沒想到他也出現在這裡了。」


  楊止順著山隼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個身材魁梧，穿著海軍藍色西服，七十歲許的一個男人。


  山隼繼續說道：「我在報紙上，看到的是一篇名為『田野間的億萬富翁』的專題報道，這個人生活很低調，在美國西部有一處莊園，他喜歡田園生活，和妻子蘇珊一直生活在那裡，似乎在美國很有名氣。」


  楊止點了的點頭，他觀察了一會那位查理·道瓊斯，又看了看其餘幾名拍賣會參與者。


  另外六人，五男一女，都是頗上了年紀的人。


  楊止猜測，這些人都是現實世界的成功者吧，因為無聊或者興趣，對超自然物品感覺到了興趣。


  楊止和山隼，在拍賣會場第三排找了個座位，而此時，一名工作人員，為楊止送上了拍賣目錄。


  楊止翻看了一下目錄，發現裡面的超自然物品，只有三件。


  「紅刀，是一起源未知的12厘米鐵刀，有一裹有編織皮革的刀柄。放射測定未能確認刀刃年齡，但發現刀柄是在2個世紀后添加。刀的表面為銹色，發出腐肉氣味。詳細分析未能確認此異味來自何處。


  紅刀會在有智能對象將其手握一定時間后表現出異常性質。觸發所需時間各異；其中機制未知。


  紅刀被激活后，對象會經歷到一個夢境，夢中他們會使用紅刀攻擊一個或多個人員，挖出并吞食對方的心臟。夢境的場景總是對象最初手握紅刀的地點，受害者一般為該地點可預期出現的人員。所有案例中，對象都無法認出其受害者。沒有受害者與任何真實人員相匹配（無論在世與否）。


  對象總是會多次經歷該夢境，內容有少許改變。記憶刪除能減少甚至消除此種情形，但大部分對象都會出現情緒緊張、罪責感及與相關的心理創傷。紅刀的效應可被多次觸發，每次都會產生新夢境。」


  「仙蘇魯……」


  「強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