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轉變,收獲
張錦馳躲在高處,手中的半自動步槍不住開火,每一槍下去,就有一個血骷髏的幫眾死去。
有夜視功能在,在張錦馳眼中四周宛如白晝,那些血骷髏的幫眾在他眼中暴漏無疑。
在這種碾壓下,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隻剩下零星的一些槍聲。
至於那個血骷髏的首領塞克遜,在剛剛衝出來的時候就死在了張錦馳的槍下。
當那些警察衝到這裏時,見到的基本都是死去的屍體,整個聚集地都是那血骷髏幫眾的屍首,可謂是慘不忍睹。
在解決了這血骷髏後,張錦馳帶著周文鵬他們開始搜刮這裏的物資。
繳獲了大量物資不說,彈藥裝備也找到了不少,其中還找到10萬美元和100萬奈拉,讓張錦馳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群家夥竟然這麽有錢。
這錢自然被張錦馳他們給吞了,其餘的物資和裝備也拿走了一半,這時之前他們早就商議好的。
在拉著滿滿的物資,張錦馳他們心滿意足的返回了基地。
至於後續的清理,還有那些被拐賣的婦女,則交給麥紮科頭疼去了。
“指揮官,這次我們可是發大了。”
一回到基地,周文鵬都是興奮不已,這次可以說是行動極為成功,繳獲了這麽多物資不說,還得了這麽大筆錢財,怎能讓他不興奮?
不止是他,便就是趙河也都是激動了許久,實在是這次收獲太大了。
十萬美金還有100萬的奈拉,這得能買多少東西?
“拿出一部分給大家分了,剩下的則由基地使用。”
張錦馳大手一揮,將這些錢分了下去,十萬美金雖然很多,但對於他來說卻是可有可無。
他賬麵上可是有著兩千萬的英鎊沒動,自然看不上這點小錢。
但周文鵬他們卻是不同,這次他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這些錢也算是一種補償。
“這怎麽能行?”周文鵬立即將頭搖了起來,軍人的思維讓他根本接受不了這些東西,在他看來這明顯不符合規定。
“拿著吧,這次行動本是就不符合規定,就當做是基地給你們行動的薪水。”
張錦馳清楚周文鵬的想法,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按照上級的指示,他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就是救助支援,至於打擊周遭的武裝分子,這並不在他們的行動範圍之內。
這次張錦馳擅自行動,已經可以說是違反了上級的指示,他倒是不怕,怎麽說這麽做也是為了更好的營救措施,上級最多也就是懲罰幾句。
但對於周文鵬他們卻不同,如果因為這次行動,讓他們受傷或是出現傷亡,這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可以說,他們做的這一切都在冒著生命的風險,張錦馳也隻是希望能用這些錢給予他們一些補償。
況且,他們不說,自己不說,上級知道了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到底,這些錢也是他們自己得來的。
最終,周文鵬還是沒扭過張錦馳,收了下來。
倒是趙河根本不管這些,收下這筆錢可謂是毫無心理壓力。
這就是部隊的老油條子,看事情比周文鵬要透徹的多。
將五萬美金非給他們,剩下的錢留作基地的備用,他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利用這一筆錢了。
剿滅了血骷髏,讓麥紮科看到了希望,自然不可能就此停下來。
在與張錦馳聯合下,在短短不到半月的時間,其餘的那幾個幫派也陸陸續續的被他們所剿滅。
其中光是搜刮到的美金就足有五十多萬,另外的奈拉更是多達上千萬,讓麥紮科很是心痛了一陣。
至於物資什麽的,更是快堆滿了基地,還收繳了兩輛裝甲步車,像AK等等的單兵步槍更是多達上百支,光是子彈就足足有二十多箱。
另外手榴彈、榴彈炮等等也是為數不少。
光是這些武器,就夠張錦馳拉起一個排了。
將美金分出一半,步兵大隊和工兵隊的有一個算一個,每人都得到了兩萬美金。
另外基地的其餘人也都分了一些,不多,每人也就三十萬奈拉,但也足夠崔燕燕她們興奮的了。
畢竟這可是白得的錢,有了這些錢,她們就能買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有了這些武器,張錦馳決定加大周文鵬他們的訓練,並且讓醫療隊的人也加入訓練當中,不求殺敵,但也需要做的能夠自保。
最起碼,有槍在手,也能保證自身的安全不是。
而就在張錦馳他們加重訓練時,麥紮科在民眾當中公選宣布,他們經過千辛萬苦,付出大量的資源武力,終於將城中的幾個幫派剿滅。
其中,麥紮科很是鄭重的提到中國醫療部隊,聲稱之所以能夠鏟除那些毒瘤,很大一部分因為中國的朋友。
另外,他也很是吹噓了一下自己的功勞,什麽勞苦功高,什麽深入敵營等等,總之是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救世主的模樣。
這消息傳開,自然是引發了民眾的歡呼,在這半個月的當中,他們明顯的感覺到治安恢複了不少,那些搶劫爆炸事件也銷聲匿跡,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一些媒體自是對麥紮科大吹特吹,電視上全是麥紮科慷慨激昂的畫麵,一改往日那憋屈的樣子。
市民對麥紮科的支持率直線上升,同樣對於基地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畢竟在張錦馳他們剿滅幫派這段時間,崔燕燕她們醫療部隊也沒有閑著,在醫院當中作為醫療支援,救助了不少民眾。
如今就算是沒有步兵大隊跟著,基地的人也可以走在大街上,不用擔心會出現搶劫或是扔東西的畫麵了。
感受到這種氛圍的變化,讓崔燕燕他們由生出一種成就感。
“嗨,張,怎麽樣你跟那個麥紮科談的如何?”
這日,張錦馳再次撥打了布魯斯的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布魯斯的詢問聲。
“還不錯,倒是多謝你穿線了。”
“這是什麽話,我們都是朋友不是嗎?再說那個麥紮科隻是我在上次尼日利亞的酒會上認識,說實在這家夥也沒什麽用處,還有點貪婪,要不是你我都懶得跟他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