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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終究還是發生了

  吃過飯,湯名雅意猶未盡,非要拉著朔銘在嶺山區玩一會再回去。朔銘看看時間說:「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六汪鎮也需要時間。等以後有機會你去明山市區或者豐城區我陪你玩到幾點都沒事。


  湯名雅這才失望的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們回去,不過我有一個小要求。」


  「什麼要求?」朔銘問。


  湯名雅狡黠的說:「你先答應我。」


  女生在有些方面是可以提無理要求的,朔銘苦笑說:「好吧,只要要求不過分。」


  「等回去再告訴你。」湯名雅卻又不說了,只是紅著臉看著車窗外的夜空。悠悠說:「天要下雨了嗎?為什麼看不到星星。」


  「你太漂亮了,星星羞於見你,所以都躲起來。」朔銘嘴上抹了蜜一樣。


  「油嘴滑舌。」湯名雅把座椅向後放了放,半躺著說:「今天真開心啊。你身上沒有別人的味道,安靜的吃了頓西餐,雖然聽的那首曲子不怎麼樣,但我還是挺高興。」


  朔銘把車開回六汪鎮已經是夜裡十點多。朔銘做戲做全套,幫湯名雅開車門,又幫他拎包,一直把湯名雅送回房間。


  朔銘說:「早點睡吧,明天早上還要早起。」


  「你忘了我有一個要求的?」湯名雅拉住朔銘的胳膊,用力的將他拽倒房間里,然後關上門。


  「啥要求?」朔銘很緊張,是男人都不排斥女人投懷送抱,更何況湯名雅說過不需要朔銘負責。但朔銘不能對湯名雅做什麼,對方畢竟是一方鎮長,更何況朔銘也不能給湯名雅任何承諾以及未來。


  湯名雅不由分說,緊緊的抱住朔銘:「今天晚上留下。」


  朔銘想推開湯名雅,但卻被越抱越緊。湯名雅說:「這麼簡單的要求怎麼像是要殺掉你一樣,我就這麼難看讓你噁心嗎?」


  「這倒不是,只是我們……似乎……太急了點。」朔銘已經有反應了,但他仍然艱難的剋制著本能的反應。


  湯名雅不依不饒:「我又不是要幹什麼,只是要你留下來而已,你又不是沒在這住過。」


  留下來?朔銘暗暗叫苦,湯名雅睡覺什麼作風他最清楚了,如果大半夜的一個光溜溜的人鑽到自己懷裡一個把握不住怎麼辦。


  湯名雅說:「我不管,你已經答應我了,今天怎麼都要留下,不然我就去你那。」


  「好吧。」朔銘舉手投降。


  湯名雅看犯人一眼把朔銘盯得死死的,朔銘說:「難道你不打算洗刷睡覺嗎?就這麼一直盯著我幹什麼?」


  湯名雅羞澀到了極致,垂下頭說:「我這麼做是不是很讓人看不起啊,但我不是一個壞女人,以前也從沒這麼做過。」


  朔銘點頭:「我知道,如果你不洗刷那我先去了啊。」


  朔銘在衛生間想了很多,多少次差那麼一點,乾脆收了湯名雅得了,誰還會嫌女人多嗎?可朔銘清楚的知道一件事,人心不足蛇吞象。朔銘要剋制自己,同樣,湯名雅也要剋制一下,如果朔銘與湯名雅發生了什麼,難免日後湯名雅會想與朔銘長相廝守,真要那樣就成狗皮膏藥了。


  朔銘最終決定,過了今晚就回豐城,六汪鎮這裡沒太多事,朔銘已經可以遙控指揮了,之前有鳳舞珍在這還好一些,湯名雅礙於面子舉止不是過於親密。


  朔銘躺到床上久久睡不過去,當湯名雅抱住自己的時候朔銘才說:「名雅,豐城有點事,明天我要回去一趟,這裡有什麼情況你第一時間通知我。」


  「你工地上又不是都死絕了,用得著我?」湯名雅輕輕摩擦這朔銘的身體,好像很享受,可隨即手停住不動,疑惑的說:「朔銘,你該不會是躲我吧?」


  「怎麼會。」朔銘訕訕笑著,就說:「我說出來你可別不高興啊。」


  「如果真有事我有什麼可不高興的。」湯名雅把朔銘拉轉過身,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真想這麼一直看著你,我的要求是不是很簡單?」


  朔銘沒心情調情,對湯名雅說:「我有女朋友,我這次回去是見見雙方父母。」


  本以為湯名雅能很失望,甚至看清現實,沒想到湯名雅只是笑笑:「我們的關係我也想過了,恐怕走不到一起,就算你沒有女朋友,也喜歡我,我們畢竟沒有同等的價值觀。就像今天吃飯,我們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我之所以還對你這樣是因為我也是真心喜歡你,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罷了。如果哪天我們越走越遠,這段時間也會成為一段美好的記憶,你說呢?」


  朔銘笑笑,湯名雅分析的很有道理,這也正是朔銘想說的。朔銘沒把事想這麼細,但對擇偶還是有很嚴苛的標準。與劉曉婉的關係只是男人的獵奇心理在作祟,與白茹雪的關係也只是意外事件水到渠成發生的。賀昕薇是個意外,只有賀美琦是朔銘真心喜歡的,如果非要提升到價值觀的層面上,朔銘與賀美琦還是屬於同一類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求風花雪月。


  朔銘摟住湯名雅說:「睡覺吧。」


  「那你還回去嗎?」湯名雅抬頭問,撅起紅唇輕輕在朔銘臉上碰了一下。


  朔銘的小心思湯名雅看的清楚,朔銘也只是笑笑不回答。至於回不回豐城還要看與湯名雅能進行到什麼地步。


  最近這段時間由於工地上忙朔銘一直起的比較早,形成穩定的生物鐘。朔銘醒來的時候湯名雅光光的什麼也沒穿,那爪章魚一樣抱著朔銘睡得很沉。


  朔銘扭動幾下,湯名雅半睡半醒之間竟然靠過來抓的更緊了。朔銘只好看著天花板躺著不動,朔銘知道能睡個懶覺是很爽的一件事。


  身上貼著一個年輕女人的身體,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朔銘的內心也掙扎,很想翻個身壓上去,做點晨練運動。


  「你為什麼什麼也不幹?」湯名雅醒了,看到朔銘瞪著眼噗嗤笑出聲。


  「你想讓我干點什麼?」朔銘反問,伸手摸了幾下,心裡長草一樣更難受了。


  湯名雅活動一下,伸手摸摸朔銘的臉:「我聽鳳舞珍說你很猛的,真的嗎?」


  「什麼是猛?」朔銘不想正面回答,乾脆打太極糊弄過去。


  「就是很猛,我也不知道什麼是猛。」雖然兩人坦誠相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說起羞人的事湯名雅還是臉紅到發燒。


  「沒有比較就無從說起。」朔銘說:「你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就知道什麼是猛。」


  「討厭,你現在就是我的男朋友。」湯名雅閉上眼,仰起頭說:「你不想干點什麼嗎?」


  朔銘蜻蜓點水一樣親了一下,幾乎要控制不住做點本能的事,趕緊作勢起身:「起床吧,我們還要去屈家莊呢。」


  「今天我不去了。」湯名雅說:「鎮上還有很多工作要做,這些天也真是把我忙壞了。」


  「那我也要去啊。」朔銘說著要起身。


  湯名雅說:「再抱會吧,你就不能順著我,等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也能回味一下。」


  朔銘只好躺著不動。有時候愛情是甜蜜的,就像一塊糖,沒有絲毫苦澀的味道。有時候又像黃連,深陷其中,到頭來誰苦誰知道。有的時候又像榴槤,聞起來是臭的,吃起來卻是甜的。


  湯名雅很自然的碰到了朔銘的關鍵地方,吃吃笑著說:「你不打算給我用用?」


  「你說你一個黃花大姑娘,說話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害臊呢。」朔銘簡直無語到極致,一萬頭草泥馬飛過也難以形容。


  「我知道你想,也願意,就怕傷害我是嗎?」湯名雅說:「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的思想也太老舊了。你情我願的有什麼,而且我跟你也挺熟了,其實也沒什麼的。」


  湯名雅的聲音越來越小,朔銘也聽明白了。是啊,有什麼了不起的,誰還沒有個男朋友,誰還沒點原始的衝動呢。就算與湯名雅發生了也不算是不該發生的事。


  朔銘說:「我真是很幸運,能被你們這麼看好。」


  湯名雅主動吻上來,朔銘雖然是被動的接受,但技巧卻不是湯名雅可比的。湯名雅很動情的小聲說:「親愛的,要了我吧……」


  如果這時候還不發生點什麼朔銘就是有病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但湯名雅眼角卻疼出眼淚。朔銘分不清湯名雅是破瓜之痛還是有什麼傷感之處。


  這一天,朔銘沒早早的去工地,湯名雅也沒按時上班。兩個人躺在床上聽著對方肚子里咕咕唱著空城計。


  「朔銘,我餓了。」湯名雅嘴上這麼說卻死死的抱著朔銘不放。


  朔銘的胳膊也被湯名雅壓麻了。朔銘說:「我沒餵飽你?」


  「討厭,難怪鳳舞珍叫你壞蛋,流氓。」湯名雅紅著臉說:「引黃工程做完了你還會來看我嗎?」


  「會的,只要你不討厭我,也歡迎我來我就會來。」朔銘這是承諾,也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承諾。


  「你還要回豐城嗎?」湯名雅用被子擋住身體穿衣服,依然是羞澀的。


  「不回了。」什麼都發生了,朔銘也沒什麼可逃避的。如果與湯名雅發生關係算是錯誤,朔銘願意用每天犯錯誤來掩蓋這次錯誤。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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