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二章 乾柴烈火
「弟弟,姐姐可都嚇壞了,你就這麼不心疼姐姐嗎?」聶坤整個人靠上來,湊到朔銘耳邊呼著熱氣。
朔銘耳朵一癢,渾身起了一層雞皮,這種被勾引的感覺還真是不錯,朔銘差點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了。朔銘清清嗓子,盡量保持平靜,也好鼓勵聶坤使出渾身解數開提高服務質量。只是不知道在這個會所的房間里發生點什麼事是不是合適,門外不會有偷聽的吧,畢竟聶坤的身份擺在這,被孟文景知道能拚老命與朔銘為敵,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很容易讓人既興奮又緊張,一邊怕被人知道,另一方面還想著能不能更刺激一點。心跳加速,臉有點熱,呼吸也變得粗重了很多。朔銘說:「姐姐,群星新城的確不會設立什麼機構了,不過會在豐城建立指揮部,你想啊,這麼大的項目,能沒人管嗎?」
「豐城?」在豐城建指揮部孟文景肯定是要兼一把手的,就算不是一把手,豐城大班長的話語權也是最高的,這怎麼能算壞消息呢,好消息才對。知道朔銘還沒說完,聶坤好奇的眨眨眼,水汪汪的哪像一個三十五六的人,不得不說,聶坤保養的是真不錯。女人老的快慢取決於生活與心情,更取決於在身上花了多少鈔票。
緩了緩神,朔銘略作思索。邢璇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用任君採摘來形容毫不為過,朔銘再裝正派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連自己都會覺得噁心。有肉放在嘴邊,不張嘴吃上一口對不起自己,雖然聶坤是孟文景的老婆,既然叫孟文景一聲哥,那是不是最好玩的是嫂子,最好吃的是餃子。哥哥妻,偷偷騎?
從聶坤的話里朔銘能感覺得到,孟文景能得到一些消息,畢竟在體制內,怎麼可能沒點關係,但更具體的恐怕就不清楚了。既然這樣,朔銘也就能真一半假一半的忽悠一下。群星新城所佔的土地已經確立,但此時卻仍然停留在紙面上,如今只在很小的圈子裡流傳議論這件事,但這個層面是朔銘絕對接觸不到的,孟文景也只是知道一點小道消息而已。
可這畢竟是一座城,作為明山市的衛星城來建設,一旦開建,絕對能轟動一方。孟文景如果有那麼強大的背景能坐穩位置也不會得到的信息藏頭露尾的不全面。這個蛋糕太大,誰也不能一口吃下,群星新城一旦開建,實打實的巨大政績,到時候誰來明山市做一把手誰拿最大的桃子,同理,誰在豐城主持工作誰也就有最大的政績。孟文景恐怕沒這麼大的胃口消化這麼好吃的蛋糕,因為這塊蛋糕決不能吃一半扔掉,全吃了能撐死。
想到這,朔銘也就沒什麼好猶豫的,很乾脆的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與能做到的極限,如果聶坤感興趣那接下來就要談各自的好處了。朔銘說:「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如今擺在孟書記面前是兩條路,一條是不動如山,但具體能不能坐穩這條船還得看自己的本事,要知道,這麼大的利益,盯著的人都是些什麼人物不用我多說了吧?另一條路就是換個思路,孟書記可以到別的地方發展。邢璇可以幫點忙,這樣至少不會被當成攔路虎清理掉。最少也弄個升半級吧。具體怎麼選擇你們自己商量著來。」
朔銘說的病不危言聳聽,孟文景有後台還好,如果沒有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就是一腳踢開,調任還不得給找個合適的坑?
這事可大可小了,升遷調任都能說的過去,就怕為了安置一個從上面下放的內定人選直接把孟文景消滅掉,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短平快,乾淨利索。孟文景手銬一戴,班房一住,孟文景的位置空出來,有坑了放一顆多大的蘿蔔就看領導高興了,誰還去在乎這個蘿蔔來自哪裡什麼品種?只要知道是高層領導家種的就行了。對老百姓而言,就是換了一個新的官老爺,太陽照常升起,日子也照常過。
朔銘的話很含蓄,但也有些危言聳聽,故意讓聶坤胡思亂想。這些話說出來,放到誰身上都不會淡定,有些古怪的想法都是正常的,更何況聶坤想的絲毫沒脫離實際,但如果讓聶坤知道朔銘說這些有一半是自己胡說八道的不知會作何感想。
震驚的聶坤這才想到,孟文景也說過,群星新城這個項目燙手,自己的椅子燙屁股,不知多少人盯著。按照孟文景的意思主動給人讓位,也好換一個更高的平台發展,只要不得罪人就好。可聶坤看到群星新城的巨大利益,把聶坤誘惑到不顧一切的想要孟文景挺住,也正是聶坤在吹枕邊風,孟文景這才心一橫牙一咬打算拼一把。一座城市的建立,這可是實打實的政績,想不承認都難。但朔銘的意思也很明白了,如今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那麼容易。
太驚訝太緊張了,呆望著朔銘一臉駭然。
看到聶坤驚駭的表情真有種心滿意足的暢快。官瞧不起商,可朔銘覺得如今的時代變了,有錢才是王道。
如果聶坤打退堂鼓朔銘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孟文景主動請纓去其他地區發展朔銘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朔銘嘿嘿一笑壞壞的說:「姐姐,你對弟弟這麼好,我怎麼能一點不管。」
「你能怎麼辦?」聶坤不想冒風險,這關乎到下半輩子的幸福,孟文景如果出事,自己也倒霉,拼了青春跟著孟文景不就為了活得好有錢花做人上人嗎?所以,聶坤不會冒任何風險,最想乾的不是爭奪利益,而是守住如今的優越生活。
朔銘壞笑著乾脆摟住聶坤,兩人已經聊到對方最癢的地方,還有什麼動作不能做的,再做正人君子就是裝X,也有些虛偽。
朔銘把話說到極限,這也算是透了底。聶坤知道,朔銘絕不會只是看上自己這麼簡單,一定另有所求。聶坤紅著臉,輕輕靠在朔銘身上:「弟弟,你讓我怎麼報答你好呢?」
朔銘早就忍不住了,按住聶坤的手:「姐,我覺得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說說話,這凳子不舒服啊。」
在會所里開間房只要幾分鐘,朔銘走進房間扭過頭就把聶坤按在牆上……
孟文景畢竟年紀大,體力不行不說也受不了長時間加班加點的耕耘,已近遲暮的老牛如何能犁的動聶坤這塊已經乾裂的硬土地。聶坤在朔銘身上得到了嫁給孟文景之後從沒有過的暢快淋漓。慘叫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多少年沒被熱情澆灌滋潤的鹽鹼地這一次迎來了狂風暴雨,一次性澆了個透徹。
看著聶坤開車離開回去給孟文景報喜,朔銘摸摸嘴唇嘿嘿傻笑。原本想空手套白狼的是聶坤,沒想到峰迴路轉竟然是朔銘得了大便宜。
接著,朔銘就去了市區。找到邢璇的時候正與寧蝴蝶吃飯,靠著櫥窗,細嚼慢咽的。隔著櫥窗朔銘打個招呼。邢璇露出迷戀的笑容,招招手讓朔銘趕緊進去。朔銘進門,邢璇向里坐,拍拍身旁:「吃了嗎?」
朔銘點點頭:「我吃了,你們慢慢吃。」朔銘心說不僅上面吃了,下面也沒少吃,現在走起路還感覺腿輕飄飄的,就連老腰也有點疲軟。
朔銘問:「你們今天都幹什麼了?」
「無聊,沒意思。」邢璇嘟嘟嘴:「你們明山市什麼玩的也沒有。」
朔銘看著寧蝴蝶:「去海洋館了?」
「去過了。」寧蝴蝶擺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邢璇說:「不好玩。」
海洋館對內陸人來說比較新鮮,沿海地區的人見慣了也就沒太多感覺,誰還沒去過幾次。邢璇雖說是在京城長大,但這樣富家小姐,各地的凈沙關海洋館肯定是去的多了,明山市的海洋館也不是很大,唯有兩條鯨魚聽說去年還壽終正寢一條。
「那有沒有去月老灣?」朔銘又問。月老灣算是明山市海邊的一道風景,當地有個傳聞,說月老曾經在這現身,點化一對對情侶的地方。這些胡編亂造的故事不過的為了發展旅遊迎合遊客編撰出來的故事罷了。不管誰聽了都覺得這故事太狗血,但不得不說,這種故事還是有市場的,月亮灣海邊拉起一條條鐵索,鐵索上掛著一把把銅鎖,青年男女處於熱戀,買一對鎖刻上名字鎖上,這把鎖沒有鑰匙,預示著兩人白頭到老。可尷尬的是即便分手了這鎖也取不下來,也沒人有這閒情逸緻非要到這來把鎖弄掉,一時興起,估計事後自己都忘了。
「那有什麼意思。」邢璇嘟嘟嘴,看著朔銘:「你也不陪我去掛鎖。」
聽口氣兩人是去過了,朔銘只能幹笑。明山市就這點地方,還能有什麼好玩的。朔銘不是很忙,但每天都有不同的事要做,也閑不下來。
朔銘也沒什麼好方法,邢璇非要跟著自己來明山市,可朔銘自然有自己的事做,難不成要每天陪著邢璇?真要那樣,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睡到一起,現在的邢璇就巴不得兩人發生點什麼。
「今天家裡來電話了。」邢璇在桌下拉著朔銘的手:「他們要我回京城。」
「那就回去吧。」朔銘也覺得自己伺候不了這個大小姐。
寧蝴蝶搖搖頭,見邢璇臉色不善,深感無奈的說:「朔銘,你的情商可真低。哪有你這樣說話的。」
一句點醒夢中人,但朔銘後悔已經晚了。朔銘的意思好像是巴不得邢璇走似的,邢璇能高興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