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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一章 知錯改錯不認錯

  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當時豬油蒙心了?就算聶坤不是孟文景的老婆也不應該這樣,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上天對朔銘已經夠寬容了,如果被捉姦在床的是朔銘,後果不堪設想。孟文景把朔銘的骯髒事對邢璇一說,邢璇這邊倒好說,被邢家知道,正好趁機逼著邢璇與朔銘斷絕一切關係。


  一直以來朔銘都不覺得自己有錢之後膨脹,細細想來不僅膨脹了,而且還自大的不行。自持背後有邢璇,竟然能與聶坤搞到一起。縱然聶坤不是省油的燈,朔銘也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


  邢璇能給朔銘的支持與幫助並不是長久的,這是從一開始朔銘就有所認知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才半年時候朔銘就不知自己姓什麼了。


  臉上火辣辣的,似乎把自己打醒了,從新反思認知自己應該擺在一個什麼位置。說到底,朔銘還是一個包工頭,就算如今要開發自己的樓盤骨子裡還是包工頭。一個人的地位提升不僅是有錢,也要有相應的人脈關係,可朔銘的關係高的離譜,低的又用不上。就像戰場上的士兵,給你一門大炮可以打遠處的敵人,再給你一把匕首用來近戰,一旦敵人撲上來朔銘總不能給大炮上刺刀。


  「喂……」電話接通朔銘卻一直胡思亂想,餵了幾聲曹毅以為信號不好:「聽不到?」


  「能聽到。」朔銘回回神,趕緊說:「曹毅,這兩天趕緊把攪拌站的賬面做清楚了,我估計上面要查。」


  「不至於吧。」曹毅說:「還不到交賬的時候呢。」


  朔銘皺眉,這時候哪有閒情逸緻給曹毅講過程,很乾脆的說:「做好就行了,事無巨細不要出現漏洞,有一點小毛病就要倒大霉,實在沒辦法平賬的地方就多上點稅搞定,明白了?」


  攪拌站的賬目也不是鐵桶一塊,經營就是開源節流。開源是跑銷售,節流自然是節省運營成本。為了省稅,攪拌站也有沖賬的事,運輸車輛需要加油,多弄點油票沖賬也就多點利潤。如果真有心要查,恐怕這些油票也能查出點問題。


  曹毅知道朔銘的脾氣,涉及工作一絲不苟,答應后並且表示立即去辦,一兩天辦好。


  掛了電話,朔銘先給尚佳軒打過去,問清楚在建築公司直接開車去了。


  簡略的把事說了,尚佳軒說:「這個你放心,公司的賬做的很嚴謹。我們這都是外包,原本就沒多少沖賬的事。」


  「小心點吧。」朔銘覺得頭有點疼。孟文景就像一個提著菜刀就要對朔銘劈砍的屠夫,讓人心驚膽戰的。朔銘寧願孟文景來勢洶洶猛烈一點,快速理清兩人之間的微妙關係,快刀斬亂麻還能舒服點。這種被人拿著刀架在脖子上比劃卻遲遲不動手的感覺真不好,就像臨死之人,劊子手舉刀卻遲遲不落下,心裡那種煎熬讓人渾身發麻。


  「好,我這就安排人辦。」尚佳軒說:「其實公司的賬目一直都很清楚明白,聽你的,審核一遍。」


  朔銘點點頭,尚佳軒小心問:「得罪誰了?」


  半途查賬這種事比較少見,除非有人要整你或者被人舉報,不然不會隨便封賬本。


  朔銘搖搖頭,就是說了尚佳軒也幫不上什麼忙。想了想,看來要儘快找一下單思雨,沒準張忠國真能替朔銘躲過這一刀。


  朔銘嘴裡嘟囔:「單思雨,怎麼把你拿下呢?」


  朔銘很少自言自語,就是有什麼心事也不會說給任何人聽,這是常年養成的習慣,就是做夢都不會說真話。


  無意聽到朔銘嘟囔一句單思雨,尚佳軒說:「你喜歡那丫頭?」


  「喜歡什麼?一個人盡……」話說一半,剛想說人盡可夫朔銘猛地警醒,建築公司也有一個單思雨,同名同姓這些話一旦說出來會被誤會,訕笑:「我說的是另一個人,不是 咱公司的,名字一樣。」


  尚佳軒疑惑的看了眼朔銘,卻沒多問,這句話已經算是私底下閑聊的極限了,打聽別人隱私尤其是老闆的隱私不是好習慣,知道的多了容易讓人討厭。


  自從尚佳軒很擺譜的弄了這麼個大茶桌朔銘每次來都要喝上幾壺好茶。朔銘沒事喝茶,但對茶並不熱衷也不太會品茶,與其說喝茶還不如說朔銘喜歡這個大樹根做成的茶桌,高端大氣而且厚重。


  「朔總,買了半斤好茶,一半都讓你喝了。」尚佳軒開玩笑說:「真喜歡我幫你打聽一下在家裡弄這麼一套?」


  朔銘笑著搖頭:「算了,用不著。」


  朔銘對家沒太多概念,就是睡覺的地方。如今身邊也沒個女人,這段時間也習慣了,只有每天回去房子每個人氣才會覺得孤獨。一個人住,弄什麼茶盤,喝茶與喝酒一樣,一個人做就無趣了。


  等別墅弄好了到可以在別墅里弄一個也行,彰顯檔次,就算在家不喝茶看著也舒服。


  與尚佳軒聊了一會,朔銘剛要走,竟然接到了陸曄的電話。


  看著手機里的來電號碼朔銘呆愣了一會,陸曄可是孟文景的秘書,兩人同穿一條褲子也長了同一張嘴,陸曄要對朔銘說什麼那就是孟文景要說什麼。明面上還保持著友好的關係,暗地裡已經恨不得弄死對方了,朔銘不想接這個電話,剛要掛斷,想了想還是接聽。


  如今陸曄打電話無論說什麼都能讓朔銘揣度一下孟文景的態度,朔銘也好做點必要的防範,如果不接聽,豈不是與孟文景扯下臉皮要直接開撕?


  接了電話,朔銘立即擺出一貫的諂媚樣子:「陸秘書,我剛想打電話給你請個安,又怕耽誤你工作,沒想到我們竟然這麼心有靈犀。」


  厚顏無恥的恭維陸曄聽得多了,笑呵呵的問候朔銘的近況。朔銘腹誹,這傢伙,心裡一定在問候老子的祖宗十八代,嘴上還說的這麼好聽。無論對方是什麼意思,字面上都是好聽的話,朔銘也不能跌份,諂笑說:「陸秘書絕對出身在大家門,祖上積德啊。將來前程不可限量。」


  朔銘雖然在笑,但陸曄聽著就有些刺耳。我剛問候你沒想到朔銘反過來就談及陸曄的祖宗,前程不可限量什麼意思?是說沒準陸曄哪天就要被查嗎?

  人說話就是這樣,一句好聽的話在心懷坦蕩的人聽來就是好話,在心懷腹黑的人聽起來就是髒話。聽出什麼意思完全是揣度對方想要表達什麼態度。陸曄這個電話顯然並不怎麼友好,朔銘都把自己主子夫人給辦了,陸曄能對朔銘有好態度?與朔銘交好,孟文景還不把陸曄踢了換個秘書。


  「朔總,我聽說你今天被傳喚了?有這事?」陸曄不笑了,就像得到消息刻意打電話關心一下朔銘。


  「是有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係。」朔銘表明態度,你們怎麼搞關冬生老子不管,牽扯到我就不一樣了。朔銘說:「咱老朋友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如果強拉硬拽的非要與我產生什麼關係可不是聰明的做法,我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胡說八道,以前咱也不是沒進過局子。」


  無論是誰,攤上這種事一定要堅持一個原則,知錯改錯不認錯。朔銘知道自己與聶坤有染不對,也痛下決心以後別說有夫之婦,就算有男朋友的也絕不沾染。但朔銘絕不能認錯,一旦認錯就要承擔相應的懲罰與後果。


  「是沒關係。」陸曄笑了一聲,很耐人尋味的腔調,略作停頓:「朔總,我倒覺得配合檢察機關工作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那也不能胡說八道啊,你說是不是陸秘書。」朔銘可不會讓步,如果孟文景明確表示出只要朔銘去作證就不再追究給他戴綠帽子這件事還值得考慮,如今的孟文景,既想讓朔銘做個這個壞人,還想用合理的手段把朔銘推進深淵,真是用心良苦了。


  「我倒覺得朔總可以好好想想,萬一想起來了呢?」陸曄說:「哎,我記得關冬生給你開車那段時間正好是買地的時候吧?你說會不會是他舉報的你?」


  如果朔銘沒調查還好,關冬生這種人什麼事做不出來,收了誰的好處把朔銘賣了都信。但事實上卻是聶坤。陸曄也知道朔銘不會信這句話,不管朔銘知不知道舉報者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談及那片地,言辭中自然也就有了威脅的口吻。明擺著告訴朔銘,孟文景就是要用那片地做文章,朔銘不想惹禍上身最好聽孟文景的安排。


  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此時朔銘就算心裡惶恐也要做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因為在孟文景眼裡朔銘可是有強大背景的,豈能隨隨便便受孟文景的威脅。但朔銘不想提及邢璇,每次都拿邢璇做擋箭牌時間久了效果就不好了。


  這一次朔銘沒急著表態,通過陸曄的話,朔銘知道,這是撕破臉了,與孟文景的仇要擺到明面上。既然已經撕破臉朔銘就沒什麼藏著掖著的必要,想了想,分析一下利弊,只能咬牙陰笑說:「陸秘書,有一件事我倒是真想起來了,這件事絕對能到法庭上坐證,呵呵,怎麼也要盡到一個公民的義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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