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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勾結

  考慮了幾天,朔銘打定主意,不能再等了,如果一直沒什麼動作,那片地沒準就讓別人撈走了。朔銘先聯繫了聶坤,主動邀請見面聊一聊,聶坤也很自然的答應。


  朔銘沒想與聶坤聊聊感情,更不想聊什麼很騷氣的無關話題,約著在一個路口見面,至於去哪無關緊要。


  見了面,朔銘乾脆選擇兩人在自己車上進行短暫的交流。


  聶坤說些有的沒的話題,朔銘卻不接茬,直奔主題:「聶坤,你在為誰做事?」


  「呵呵,朔總應該很聰明,我想你已經知道了。」聶坤擺弄著頭髮,搔首弄姿的讓朔銘反感。


  朔銘冷笑:「你知道薛勇是怎麼死的嗎?」


  「自殺。」聶坤不以為意,想都沒想輕鬆的回答。


  朔銘看著聶坤的表情,他問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你為余家辦事,辦好了你有用還行,辦不好薛勇就是例子,說不好哪天你聶坤也是那個下場。但很明顯,聶坤聽出朔銘的意思,但卻沒按照朔銘的思路去想問題,似乎毫不在意存在自己身上的這些風險。


  「你的心可真是大。」朔銘不無感嘆,這娘們,要錢不要命啊。如果是常人,經歷了薛勇的那件事,一定會與余家敬畏,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寧願沒好處也不會產生交集,這不是掙錢,這是玩命。余家哪天不高興了,會不會把聶坤也處理掉。


  聶坤笑了笑,似乎在嘲笑朔銘膽子小,轉過頭看著朔銘:「朔總,你知道薛勇是怎麼死的嗎?」


  朔銘尷尬的笑了聲,這個話題還是比較敏感,朔銘問可以,但聶坤已經忌諱莫深的那麼回答了,朔銘如果說是他殺就有意思了,如果讓余家聽到朔銘沒罪也是有罪,全天下都知道也不怕,就怕有人宣之於口,今天能說明天就能說,能對聶坤說也就能對別人說,這種大嘴巴的人最令人討厭,所以朔銘面臨的境況就比較堪憂了。


  朔銘說:「我也覺得他是自殺。這孫子得罪了那麼多人,要是他殺肯定大卸八塊。」


  「你搞錯了,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想聽你表態不知情。」聶坤一反常態,整個人都變得嚴肅。


  朔銘一愣:「我說錯了?看來你有不同的意見。」


  「我可沒有不同的意見,難道我還沒有警察管用?調查了半天,都說是自殺,我說他殺也沒道理,現在是講究證據的。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聶坤擺著手,強調自己的態度。


  朔銘聽的有些糊塗,左右都讓你說了,朔銘疑惑的看著聶坤,張張嘴卻不想聊關於薛勇的話題,太敏感,朔銘也不想摻和。


  聶坤說:「薛勇怎麼死的我真不知道,當時我又不在現場。但我知道薛勇想卷錢走人,結果沒跑成,如果薛勇跑了,投資商業街的那些人可真是血本無歸了。你覺得呢?朔總。」


  聶坤的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但信息量著實不小。薛勇卷錢走人與那些投資者能不能拿回損失沒什麼關係。如果不是朔銘在童老面前舉報的余家還真不知道其中的道道。薛勇只是一個替罪羊,他是死是活誰在乎。聶坤說的卷錢走人,其實是說要拿著余家的錢走人。這絕對是碰觸了余家的底線。余家是什麼人,自己放火可以,你點燈就是不行。只允許他坑別人,不能被人坑。薛勇想占余家的便宜,能行?到頭來的下場所有人也看到了。


  當然,朔銘也懂聶坤的意思。聶坤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的尺度在什麼地方。只要不動余家的利益,聶坤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但朔銘卻是另一種態度,薛勇不動余家的錢難道就不是替罪羊了?早晚都是死。聶坤再小心不也是與狼共舞?不過朔銘可沒這閑工夫擔心聶坤,說前面兩句話也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看看能不能策反聶坤。


  顯然朔銘失敗了,但卻並沒氣餒,朔銘說:「你想讓我幫余家跑腿拿下那片地。可我現在有另一個想法。你也知道,我手頭的錢都是邢家的。邢家也看好那片地,我反倒是想讓你去做做工作,看能不能通過你替我拿下。」


  「你也想要?」聶坤一愣,直直的看著朔銘。聶坤奇怪,現在的這種大背景並不好,為什麼這麼多人卻要盯著一塊不停貶值的土地。這片地三不靠久不佔,難道地底下有什麼值錢的玩意?聶坤很自然的想到這片地接下來會增值,卻看不明白為什麼朔銘與余家都做出這種結論。


  朔銘微微一笑算是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聶坤想了想,眼珠一轉,笑著問:「你能給什麼好處?」


  果然,正如朔銘想的那樣,聶坤絕不是那種愚忠的人,唯利是圖。即便如今的主子是余家也不例外,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誰都能賣。


  朔銘說:「這就要看最後得到多少利益了,難道不是嗎?」


  朔銘皮笑肉不笑,這句話是之前打電話聶坤的一句話,朔銘現在原裝奉還。


  聶坤臉上還掛著笑意,聽了朔銘這句話笑容凝固,估計心裡把朔銘翻來覆去的一直罵。


  朔銘盯著聶坤,一字一句的說:「我的胃口不大,比余家似乎好上那麼一點,你覺得呢?」


  誠然,通過薛勇那件事就足以證明,余家做事夠絕,有用的時候拿你當員工,不用你的時候當你是廢物,甚至先用后宰,坑的你不要不要的。從這一點來說,與朔銘合夥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但站在聶坤的角度去想,又是另一個問題。聶坤與齊淑與巴天宇沒什麼交集,這才想到朔銘做中間人。如果自己給朔銘跑腿,能有多大的好處?


  朔銘知道聶坤在想什麼,很淡然的伸出幾根手指擺出一個七的手勢說:「只要事能談成,少說這些。」


  朔銘說的含糊,至於七千萬還是七百萬那就看個人理解了,聶坤也沒追問,具體多少錢還是要考量自己付出了多少做了什麼工作。別說七千萬,就是七百萬也能讓聶坤動心。朔銘出手還是那麼大方。


  但在朔銘心裡,卻是另一種盤算。聶坤以為至少是七百萬,朔銘卻只是幾根手指,到時候如果有必要坑聶坤肯定是要坑的,一分錢不給也行,朔銘說我給你的承諾是七百或者七千,估計能讓聶坤吐血。


  此時此刻,朔銘心裡想的是當時聶坤從自己手裡坑走的那筆錢,那些錢對現在的朔銘來說不算什麼,就算在當時也沒傷筋動骨。但朔銘記仇,因為朔銘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你坑了我的錢無論用什麼方式,只要條件允許,我都想拿回來。太多人有這種報復心,越是有能力報復的人越會這麼做,而且表面上還很和善,與坑過自己的人談天說地一副馬上要結拜的樣子。


  朔銘也耍了個小聰明,如果給的利益足夠大自然能引起聶坤的極度舒適,可很多事會適得其反,聶坤這個人太精明,朔銘怎麼可能拿出讓自己覺得肉痛的代價呢?討價還價是必須的,這樣聶坤就不會產生什麼懷疑。


  「你想讓我怎麼做?」聶坤開始追問。


  朔銘笑了笑:「我替你介紹,你來買這片地,但你給的價錢一定要很低才行。接下來我再出面,說又有一個人感興趣,打算投資之後長期持有等著升值,給的價錢比你的高一些。」


  「這個不難。」聶坤笑了笑,眼裡精光閃爍:「這麼做是簡單了些,這樣你就給我那麼多好處?」


  聶坤沒什麼懷疑就不對了,正因為有懷疑還問出來這才證明聶坤入瓮了。朔銘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但臉上卻是為難的表情:「你好像搞錯了,我給的不少了,你做這些簡單的很。」


  「如果我加上一些籌碼呢?」聶坤迎著朔銘的目光,眼神中閃現著貪婪的光彩。


  朔銘哦了一聲,疑惑的問:「你能有什麼籌碼?」


  其實朔銘已經想到了,更嚴格的說與聶坤的談話正在按照自己的思路在進行。聶坤唯利是圖,讓他出賣余家不無不可,只要有等價的利益,更何況這對聶坤來說信手拈來對自己還一點壞處沒有。聶坤是想把余家抬出來,朔銘也等著這些話。聶坤說:「如果加上余家呢?」


  朔銘的表情變得更加疑惑。裝傻充愣誰不會啊,就朔銘的演技,擺出別的表情比較難,這個表情太容易。朔銘說:「余家?你什麼意思,是打算用余家壓我嗎?現在你只能選擇一個,又想拿我的錢又想幫余家辦事可不行。我是不會提前把錢給你的,別當我是二傻子。」


  朔銘故意曲解聶坤的意思,一臉的憤慨。


  聶坤說:「我用個余家去壓賣家不好嗎?朔總,余家這個門頭夠敞亮么?我用余家的名頭故意打壓,甚至說幾句威脅的話。他們不想得罪余家就趕緊把地低價賣給我,這樣一來他們心理上就會有壓力,盤算得罪余家值不值得。」


  朔銘笑了,這個聶坤實在是太上道了,聶坤與朔銘就這麼勾結在一起了。不用朔銘提醒,很自然的想到這個法子。這樣一來余家還沒理由怪罪聶坤,最後土地還落到了朔銘的手裡。朔銘笑著說:「就在這時候我出現了,我盤下這片地,用邢家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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