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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談第一單

  短消息發送出去,朔銘這才發現車已經聽到一棟別墅門前。朔銘疑惑的看了眼仙鳴:「這段時間就住這?」


  住別墅挺不錯,比酒店安靜也沒那麼多事。但朔銘卻心有不安,在這自己將受到仙鳴幾個的嚴密監控。朔銘這時才真的開始後悔,後悔趟這趟渾水。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切會被這麼嚴密的監控起來。


  朔銘心裡有氣,冷著臉下了車,走進別墅轉了一圈,覺得環境還不錯,很認真的觀察了幾個隱秘的角落,也沒發現什麼監控設備。心裡不爽,朔銘直接把仙鳴按倒在鬆軟沙發上,高檔面料的小西裝哪能經得住朔銘的撕扯……


  朔銘也不客氣,挨個嘗了一遍鮮,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一片狼藉的客廳找了個房間關上門開始研究那摞資料。


  這份資料只介紹了一個人,一個姓余的人,也不知收集資料的這個人是怎麼想的,後面竟然綴了一張余家族譜,從族譜上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名叫余景田的要比余修武高三輩。蘿蔔不大都在背(輩)上,也不知余修武見了這個三十冒頭正當年的爺爺輩稱呼一聲什麼。


  余景田手裡有百分之八的股份,看完資料朔銘發現這個人在余氏股份中竟然是占股最多的一個人。朔銘很好奇余家是怎麼控制這些人的,畢竟股份掛到自己頭上那可就是自己的,一旦股東不受控制余氏股份就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了。


  朔銘很少捧著一摞資料看,簡直比讓朔銘考大學還難受。但朔銘仍然強忍著把正本資料大部分信息強行記住,接著就琢磨著怎麼接近這個人,又怎麼從他手裡拿到股份。


  朔銘打開門招呼一聲,沒一會面色潮紅還沒完全從激情中走出來的仙鳴就站到朔銘面前。朔銘冷笑,你再怎麼裝也是個出來賣的。朔銘有種報復的暢快,無論仙鳴是個什麼人,曾經的朔銘都要低三下四的擺低姿態去對待,而現在,朔銘完全可以騎到仙鳴頭上。


  其實朔銘心裡沒這麼大的戾氣,主要還是仙鳴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在朔銘面前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朔銘敲了敲那摞資料,翹起二郎腿:「說說現在的大局勢。」


  仙鳴「幽怨」的看了眼朔銘,抿了抿嘴唇不急不緩的整理耳邊的亂髮。朔銘冷笑,不難看出仙鳴這副做派都是裝出來的,不過朔銘不在乎,至少這個娘們表面上是服軟了。


  仙鳴簡略的介紹了一下大環境。朔銘微微頜首。


  與朔銘想的差不多,余家倒台之後余氏股份就成了無根無靠的浮萍,誰都想上來咬上一口。其中最明目張胆的自然是紅家族的那些成員,獠牙盡露。一些地方宵小一看來了大神退避三舍都來不及。所以到現在為止余氏股份還沒呈現大面積交易的情況。


  紅家族做的夠狠夠絕,一方面阻止其他人收購,另一方面卻在不停的打壓。余家的這些餘孽們哪能看不清現實,巴不得趕緊把股份賣掉保平安。朔銘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拖得越久價格越低?」


  朔銘可不想拖得太久,首先一點自己並不在乎錢,米陽出錢更確切的說是周家出錢,而朔銘只要等著拿好處就可以了。


  「我要出去一趟。」朔銘說:「你們先找機會接觸一下這個余景田。」


  「你去哪?」仙鳴問。


  按理說這是仙鳴的職責,但卻不在朔銘的理解範圍之內。朔銘是在幫米陽辦事,卻沒理由受人指派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也沒必要報備自己要去做什麼。


  朔銘臉色又變得難看,想要避免仙鳴的監視絕不可能,但至少要讓這個娘們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朔銘說:「我去幹什麼好像沒必要向你請示。」


  朔銘說完,起身就走,經過仙鳴身邊冷聲說:「管好自己,辦好老闆交代的差事就行了,跟我過不去其實是跟你自己過不去。」


  沒理會仙鳴,朔銘直接離開。


  打了個車進了市區,朔銘讓司機圍著邰德市轉了兩圈熟悉一下環境。


  邰德市怎麼也算歷史悠久的一座古城,但從現存的城市結構來看,即沒有感覺到歷史沉澱也看不到新時代的欣欣向榮,轉了好大一圈,朔銘也只看到一座頗為雄偉的高樓。大部分樓房都是低矮的多層建築。


  一般乘客都討厭司機繞圈子,朔銘上車主動要求圍著城區轉,主幹道都走一遭。通常司機迎來送往大多屬於健談一類的人,見朔銘衣著不俗也不是本地人,問朔銘是不是來做生意的。


  朔銘笑著反問:「我就不能是來旅遊的?」


  司機說:「旅遊的可沒你這樣的,而且城區也沒什麼可玩的。」


  在朔銘的刻意引導下,司機把邰德市介紹了一番。邰德市的老城不過是一片破敗的房子,前年說是棚戶改造拆了,要說邰德市比較好玩的都不在城區內。


  司機唾沫橫飛的介紹著,朔銘突然插嘴:「我聽說邰德有一個余氏股份,你知不知道?」


  「這我知道,倒血霉了。」司機的表情有點誇張,擠眉弄眼的:「哎,哥們,你該不會是沖著余氏股份來的吧?」


  「這倒沒有。」朔銘含糊過去,隨即又問:「余氏股份咋了?」


  司機指了指天:「得罪人了。」


  朔銘裝作很恍然的樣子,哦了一聲:「得罪人了簡單啊,送點錢不就完事了?」


  「這可不知道。」司機說:「聽說得罪的不是一般人,老闆都自殺了。」


  朔銘皺皺眉,自己咋沒聽說,而且這麼重要的事資料上也沒顯示啊。朔銘問:「那麼有錢的一個人自殺幹什麼,大不了生意不做了拿著錢瀟洒去。」


  司機搖頭說:「有錢人的生活咱不懂,就說那些跳樓的,賠了就賠了,又沒人逼死誰,何苦呢?你說大不了把公司賣了,關鍵這孫子有錢啊,有錢人去哪不好,如果是我,絕對不死,總比我開計程車好吧?」


  聽這話茬是越說越遠,朔銘就說:「現在余氏股份誰當家知不知道?」


  「這咱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是他兒子。」司機咧嘴一笑,很有一副仇富的嘴臉。如今社會上很多這種人,巴不得有錢人都死光了才好。司機說:「我估計啊,這個人也快跳樓了。」


  跟司機也大聽不出太多信息,朔銘隨即說了個地址讓司機把自己送去。


  一間酒樓,名字很亮堂,歡聚堂,非常大氣的名字聽著都喜慶。


  朔銘信步進門,由於不是飯點,一個服務員疑惑的上前接待。朔銘說:「我找余景升。」


  「你是?」服務員表情更加疑惑。


  朔銘說:「是有人介紹我來的,你請示一下吧。」


  這個余景升就是邢飛洲介紹的那個賣方,雖然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但也算是一個開門紅。朔銘先代替邢家把這點股份拿到手再說。在余氏股份,大多是這種小份額的股份,沒有哪個能達到相對控股,余景田是占股最多的一個,那也不過才百分之八。所以這場收購戰,朔銘不僅要速戰速決,而且還會忙得很,因為涉及到的人數實在太多。股東就有幾十個。


  這個余家,太能生養了。


  服務員問了朔銘怎麼稱呼,轉而就去給領導彙報去了。朔銘圍著飯店轉了半圈,金碧輝煌,裝修非常不錯,在這吃飯應該不便宜。


  沒一會,服務員給朔銘端來一杯茶,朔銘問起,服務員說董事長一會就到。


  拒絕了服務員安排單間的招待,朔銘在酒店大堂等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等到大腹便便的余景升。


  余景升看起來六十多歲,精氣神很足,眼睛明亮閃爍著賊光,一看就是那種精明到家的人。


  兩人做了介紹,自然寒暄幾句久仰之類的屁話,朔銘隨即開門見山的說起余氏股份。


  余景升左右看了眼,怕隔牆有耳把朔銘請到樓上的辦公室,關上門還不忘上鎖,轉過身非常客氣的給朔銘上茶,功夫茶弄好,余景升這才小聲說:「朔總,別的也不說了,余氏股份的股權什麼時候交易就看你的意思。不過我希望儘快。」


  「哦?」朔銘皺起眉頭心下疑惑。一般來說見是買賣自然需要討價還價,眼下價格都沒談呢,余景升就這麼迫不及待?就像余氏股份是一個索命的瘟神一般。朔銘笑著問:「余先生,那這價格怎麼說?」


  余景升擺擺手:「一看朔總就是敞亮人,我也聽說了你是邢家的貴婿,你這麼大氣的人能占我這個小人物這點便宜嗎?」


  朔銘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這個余景升是會說話還是不會說。這豈不是說朔銘給多少就是多少嘍?既然這樣,朔銘哪還有什麼猶豫的。從米陽給出的那份資料上來看,按照余氏股份的財報,百分之一的股份怎麼說也值七到八個億,也就是說余氏股份市值穩超七百億,這是一個體量非常大的公司,但卻不是上市公司。縱然這份財報有水分,也絕不會低的太多。


  朔銘呵呵一笑,自己自然不會先出價格。做生意不討價還價彷彿失去了靈魂。朔銘喝了一口茶,躊躇片刻:「余先生,難道你就沒與邢家談好價錢嗎?你也知道,我不過是跑一趟腿而已,也是代邢家在做事。至於價錢……我還真有點不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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