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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捉姦

  仙鳴雙手抱胸,解釋說:「不僅是捉姦的事,我們還查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朔銘冷笑,仙鳴竟然還藏著掖著,不過也能理解,畢竟這個女人是在為米陽服務而不是自己。朔銘說:「查到什麼?功能性障礙?昨天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對你不感興趣?」


  如果對一個良家婦女這麼說話肯定會遭來白眼,但仙鳴卻心態平和無所謂的表情。淡淡的說:「我們查到他有一筆錢匯往國外,至於去向,朔總應該能猜到一點。」


  朔銘眯起眼睛,重新審視仙鳴。這真是一個賣身的貨?從朔銘認識仙鳴開始,這個女人就一直給朔銘一種懂得很多的感覺。想當初兩人第一次見的時候仙鳴還論了一番茶道,一個千人騎的玩意還有心情去研究茶道?當時朔銘給自己的解釋是會的越多賣的越貴。但現在想來,仙鳴這個人沒這麼簡單,余景田匯錢這件事仙鳴既然說出來應該是有的,但朔銘不信這是剛查到的,仙鳴應該早就知道了,而且就等著用這個威脅余景田的那一天。


  朔銘歪著腦袋:「我還真不知道。」


  仙鳴一副你懂的表情,隨即拿出手機給朔銘看了一眼:「看來他們已經在往酒店去了。」


  朔銘想了想,既然仙鳴這麼篤定,那就去一趟,先把余景田控制在自己手裡。


  鮮明開車朔銘坐到副駕駛上,一臉壞笑的把咸豬手伸過去。仙鳴腿一抖,身體一僵便當做沒感覺。朔銘心裡冷笑,這個仙鳴也算個人物了,竟然這麼有職業操守,老子這麼玩你臉色都不變一下。


  像是在碰一塊木頭,朔銘索然無味,這丫的,你好歹也掙扎幾下哼幾聲吧。


  朔銘把手縮回來,抱著胸放倒座椅躺下,閉上眼閉目養神。


  二營長讓朔銘同一時間把股份收回來,既然領導都發話了,朔銘肯定是要服從。但問題是怎麼才能做到統一,而且還不能讓仙鳴懷疑。


  隨即朔銘就想到了余景田,如果有這個最大股東從中遊說,肯定事半功倍。但具體怎麼說怎麼做還得好好斟酌一下才行。


  邰德市並不大,雖然別墅距離城區有點距離,但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一個在別處隨處可見的一棟獨立建築,但在邰德已經算是比較不錯的酒店了。


  外面看不怎麼樣,但到了酒店內部還真是別有洞天,裝修可謂是奢華。


  仙鳴看著手機,確定一下房間號立即上樓。而朔銘卻陰陽怪氣的說:「這個城市看起來不怎麼樣,有錢人還真是不少。」


  其實任何地方都差不多,總有窮人也總有有錢人。就像余氏股份,在邰德這樣地方就是神祗一樣的企業。


  六樓兩個六,看著房間號朔銘嗤笑,給仙鳴示意,努努嘴讓仙鳴去敲門。


  仙鳴也沒拒絕,上前握起粉拳大力敲門。


  朔銘站在門外聽不到什麼動靜,把頭貼到門上,卻聽到房間里傳出嚶嚶切切的哭啼聲。


  好一會也沒人開門,朔銘抬腳就踹。現在朔銘可是往自己頭上扣了一頂名義上的綠帽子,怎麼也要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狀態,心裡琢磨著衝進門二話不說先揍一頓再說,不然也不符合戴了綠帽子的心情。


  這一次房間里終於有聲音了,一個人影堵住貓眼,粗啞著嗓子問是誰?


  這時候旁邊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女人擦著頭髮伸出頭瞧了眼,大有一副站在那等著看熱鬧的意思。朔銘回頭皺眉,一瞪眼:「沒你的事。」


  女人也是怕惹事,乾脆回身回房間關上門。


  仙鳴站在貓眼前,聲音乾脆利落:「先生,請你開門,我是來找我妹妹的。」


  「這沒你的妹妹。」粗啞的嗓音有些不悅,貓眼依舊黑漆漆的,看來是一直在向外張望。


  朔銘抬腿又踹了一腳,厲聲說:「難道你想讓我報警?」


  「你報警吧,誰怕誰啊。」粗啞的嗓音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我不認識你們,趕緊給我滾。」


  對穆雅兩個會被余景田用什麼方式摩擦朔銘毫不介意,原本也與自己沒什麼關係。雖然陪過朔銘,但這樣就要心疼朔銘真心疼不過來。穆雅就算再可人,也不過是做著人盡可夫的行當。她掙錢不就掙的這種不乾不淨的錢嗎?

  朔銘看著仙鳴:「你能確定這個聲音是余景田的?」


  仙鳴點點頭,冷聲對門內說:「你是叫余景田是吧,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嗎?」


  之前仙鳴與余景田已經接觸過了,很顯然余景田眼光挺高還沒看上仙鳴,又或者仙鳴有意是讓穆雅兩個去陪這孫子演肉戲。


  「呦,這不是小仙女嗎?呵呵……」房門內粗啞的嗓音笑起來有些邪性:「你也是來陪老子的?」


  仙鳴淡然一笑:「對,我就是來陪余先生的。」


  「旁邊那個男的是誰?來幹什麼?」余景田問。


  仙鳴說:「他是穆雅的老公,你說他來幹什麼?」


  房間里突然變得悄無聲息,接著就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隨即再傳出打鬧的聲音。


  朔銘半個身體靠在門上,對著仙鳴攤攤手:「看來仙鳴小姐失算了。你好像沒自己想的那麼吸引人。」


  朔銘的話音剛落,門呼啦一聲被拉開,靠在門上的朔銘差點後仰摔過去。一個趔趄穩住身體,回頭一看差點笑了。


  朔銘這時候可不能笑,雖然韓梅身上只裹了一張床單,雪白的肌膚多處被抓紅,眼淚在打轉,差點就梨花帶雨了,就這小模樣,要說沒被糟蹋十遍八遍的沒人信。這小娘們,演技還真是不錯。


  房間里的大床上,一個禿頂的肥胖男人把穆雅按住,抓著頭髮正施展暴行。


  朔銘偷偷給仙鳴使個眼色,接著就一個健步衝進去,抬腿對著余景田就是一腳。朔銘完全沒管應該踢哪,這一腳勢大力沉,余景田被直接踢到床下面。


  仙鳴沒急著關門,而是拿著手機在拍攝。這是多麼經典的畫面啊。比宅男想要的島國動作片奔放多了,血肉與殘暴的完美結合。


  穆雅光著身體趴在那,估計是躺的並不舒服,微微抬起頭看了眼朔銘,抱過一旁的枕頭墊著哭。與朔銘對視的一瞬間,竟然很俏皮的對朔銘眨眨眼吐舌頭,同時喉嚨里HIA不忘傳出嗚嗚的哽咽聲。


  朔銘伸伸大拇指,暗暗搖頭。為人一世,最不好得罪的就是女人。以前朔銘曾總結過,大部分女人都是要臉的,女人一旦不要臉真是天王老子都治不了。這是一個非常容易走極端的物種。要臉的女人臉皮薄到你多看一眼就要臉紅,不要臉的女人是徹底沒臉沒皮,就像如今房間里的這三個女人一樣。明明是做皮肉生意的,但卻不羞不臊。


  為了表達自己被戴綠帽子的壞心情,朔銘上前就要對余景田胖揍。反正朔銘最近連天也不開心,找個人發泄一下還不用擔責任,多好的事。


  但還沒來得及出手,余景田就躺在那哭天搶地的大喊:「你個小婊砸,估計設計圈套來害我。怎麼不報警啊,你倒是報警啊,老子手裡可是有證據的。」


  余景田抬起頭,朔銘的一角踹在腰上,扭動肥碩的身體掙扎著坐起身,對朔銘瞪著眼:「小子,你再打一個試試。老子有證據,讓你們一起進去吃牢飯。」


  朔銘這才看清余景田的長相。朔銘在同齡人里算是見多識廣的那一部分,別說長相,就是風土人情也是了解不少。但就余景田的這幅尊容朔銘實在不敢恭維。高挺的鷹鉤鼻配著肥碩的腦袋本來相得益彰,但出奇的是余景田的臉比較特殊,只有巴掌大小。腦袋胖不胖與臉似乎沒啥關係。肥碩的雙下巴還有點搞笑。尤其是蒼蠅眼血盆口,更讓人想要捧腹。就這幅尊容,說是被毀容了都是在侮辱毀容這個詞。


  但朔銘笑不出來,非但笑不出來還有點不淡定了,不是說捉姦嗎?老子只是踹了一腳就露餡了,而且還被反威脅。朔銘完全有理由懷疑,仙鳴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的,似乎不是針對余景田,而是針對自己。


  仙鳴上前兩步,用俾睨一切的眼神盯著余景田。冷聲說:「余景田,之前我們是怎麼談的來著?」


  余景田看了眼朔銘,咽口唾沫似乎有點怕仙鳴。膽怯的低下頭:「可你們出手也太重了。再說了,我也沒失約,這不還沒爽夠嗎?」


  朔銘皺皺眉,兩人的談話有些不對頭。很顯然仙鳴與余景田在這之前就有一份約定,這份約定是針對朔銘的。朔銘側過身盯著仙鳴,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狠辣。朔銘本不想招惹仙鳴或者做什麼對她不利的事,但這娘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算計自己。朔銘怎麼能忍得了。


  仙鳴臉色一變,從隨手拎來的小坤包里拿出一份協議,隨手扔到床上:「簽了。」


  余景田偷偷看了眼朔銘,很乖巧的爬到床邊拿起那份協議。煞有其事的看了兩眼,抬頭嘿嘿一笑:「這沒筆我怎麼簽啊,總不能用男人那東西吧?」


  仙鳴早有準備,扔過去一隻鋼筆。余景田剛要簽字,朔銘冷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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