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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談合作

  朔銘毫不猶豫的回答:「行,成交。不過……嘿嘿,我要先見到余景田才行,不然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無論仙鳴說的是真的假的,朔銘肯定是先答應著,不然怎麼穩住對方。二營長可不反對朔銘去收余氏股份,有錢不賺那是傻子。這個余景田可是有八個點的股份啊,雖然只是區區八個點,但這是一筆巨款。


  「我們要先看到朔總的誠意。」仙鳴就在剛才還直呼其名,氣氛一緩和,稱呼立即就變回來。


  「可是我看不到人感受不到你們的誠意啊。」朔銘才不會上當,現在不管自己給多少錢都是打水漂,傻子才會幹。朔銘心裡琢磨怎麼才能穩住這三個女人,讓他們別亂跑,然後聯繫紫萱,讓二營長安排人來帶走問候。


  這種沒營養的討價還價不會達成任何共識,因為雙方都信不過對方。


  朔銘想了想,說:「仙鳴,米陽跑路了,你們是不是斷了經濟來源?」


  米陽與初奇一起搞糜仙醉,後來又經營未央城絕對賺了大把的鈔票,仙鳴這些女人也絕對得到的巨大的好處,或許人永遠不會嫌錢多,所以仙鳴才想最後從朔銘手裡撈一把。


  模樣有錢,而且非常有錢,不僅米陽,周家也是如此,但別人兜里的錢朔銘不惦記,朔銘想的是初奇控制這些女人根本目的是什麼,又或者說米陽的根本目的是什麼。


  想當初白茹雪就是被送到自己身邊的,白茹雪這些人就是一些工具,很顯然白茹雪沒利用到最大化。而朔銘曾經在醫院碰到一次仙鳴,當時的仙鳴絕對是安排在那個人身邊的眼線。


  無論是商人還是政客,通過安插在這些人身邊的女人來獲取情報,這個布局太大,當初的朔銘連問不敢問想都不敢想。而此時此刻,朔銘雖然不想知道這些,但如果這其中有什麼重要線索,或許可以在二營長那邊換點好處。最關鍵的是米陽要跑,就像余家,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這時候朔銘就算踩上一腳也算不了什麼,也沒睡在乎朔銘這樣一個小人物。


  這一次仙鳴極力的避免回答朔銘的問題,面無表情的看著朔銘缺不說話,把朔銘的問題當做耳旁風。


  朔銘微微一笑:「這樣,我來問,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對我有用我就給你相應的好處。你覺得呢?」


  「給多少好處?」仙鳴側著頭,卻看向床上的另外兩個女人。


  知道三個女人在交流,朔銘呵呵笑:「用不用給你們一點私密空間商量一下?」


  「不用,我們說就好了。只要你給得起錢,我們自然知無不言。」仙鳴倒是乾脆,完全暴露本性,一切的根源全是錢。


  「我就喜歡你這騷樣。」朔銘勾住仙鳴的下巴,一臉的奸笑。


  「我先要錢。」仙鳴寸步不讓。


  「沒這麼簡單。」朔銘咧嘴:「這錢可不能現在給你,一旦你胡言亂語我找誰求證去?」不等仙鳴反駁,朔銘就說:「我還要你幫我把余景田帶過來,談成生意我猜猜能掙到錢,到時候直接分你們股份,你看怎麼樣?有了余氏股份的股權,你想跟誰騷都行,到時候也不用伺候自己不喜歡的人,反而……嘿嘿……反而可以找喜歡的小白臉伺候你自己啊。」


  朔銘大笑,笑的很陰險,甚至撕心裂肺的感覺。


  仙鳴嘴角勾起,看了眼穆雅二女。穆雅點點頭,一直沒說話的韓梅說:「我們可以答應你,但如果你失信呢?」


  「你還太年輕。」朔銘直接把仙鳴拽到自己懷裡:「問問仙鳴你們就知道了,那種情況下我沒機會做手腳。」


  仙鳴掛著非常魅惑的笑容,一手扶住朔銘的胸膛:「我一直以為朔總只是運氣好總遇上貴人,沒想到真的這麼聰明。」


  「聰不聰明我自己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怕死怕事,我並不想得罪你們,到時候各取所需吧。」朔銘猛地推開仙鳴,仙鳴一下跌坐在床上。朔銘怎麼可能對仙鳴這種女人產生憐香惜玉的心思,利用,一切不過是利用,而且還是互相利用。


  仙鳴三人一同看著朔銘,而朔銘卻坐到對面的椅子上,一字一句的問:「仙鳴,我記得又一次碰到你跟著一個人身邊,似乎有很多話不方便說。我才當時你是被安排在那個人身邊吧?」


  「你問這個幹什麼?」仙鳴的目光變得警惕。


  朔銘哼了一聲:「剛才不是說過,我問你答,到時候給你們足夠的股權嗎?」


  「可朔總忘了一件事,你給多少股權?」仙鳴問。


  朔銘說:「但凡收到的,我都給你五個點。別跟我討價還價,這是我的底線。你們也知道,五個點代表多少錢。也別問我拿到股權之後怎麼辦,那跟我沒什麼關係,至於怎麼處理最終能得到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如果不想跟你們保持距離我絕不會給這麼多。」


  一說出自己的底線,仙鳴就像反駁討要更多,但朔銘把所有的話都封死了,最終一句話,合不合作就這個價,自己看著辦。


  朔銘想知道初奇與米陽安排這些女人培養這麼多女人的真正目的,同時還想通過仙鳴了解的一些內幕了解一下現在的大局勢。米陽這面的風險已經不存在了,雖然二營長答應讓朔銘來收股權,但那只是口頭上的,到頭來一句不承認朔銘哭都來不及。


  二營長那老頭看起來也有白十歲的樣子,但給朔銘的感覺並不好,奸詐的老油條,與剛正不阿的童老絕對是兩個路數。也就是兩人是共患難的人,如果沒這點淵源,絕不可能成為朋友。


  仙鳴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答應朔銘的價錢。其實朔銘給的一點不少。比方最終收到余氏股份三成的股權,市值二百多億。朔銘給五個點,那就是十個億。


  當然,朔銘心裡自然有自己的小算盤。仙鳴幾個人畢竟是為米陽服務的,從根上就是米陽的人。如果把這事捅到我二營長那裡,朔銘就算拿不回來這三個燈大無腦的女人也要倒大霉。這就像朔銘一樣,如果自身沒那麼大的本事卻擁有了超過自己承載能力的財富,結果並不會太好。


  朔銘說:「現在你可以開始說了。」


  仙鳴說:「我是被安排在指定的人身邊。一點沒錯,而且不止一次。」說起自己陪不同的男人各種浪仙鳴毫無羞恥感,對鮮明而言這就是一份工作,掙錢的工作。仙鳴接著說:「有時候是當做禮物送出去,有時候則需要我主動前去搭訕,還有的時候是刻意安排的機緣巧合,就看對方是不是對你感興趣。」


  朔銘嗯了一聲,見仙鳴不在繼續說追問:「你用什麼方式我並不感興趣。我想知道的是你們的職責,比如探聽什麼情報或者有什麼目的。」


  「只要了解的都要上報,上報信息越多我們拿到的也就越多。」仙鳴一攤手,表示只能說真么多,也只知道這麼多。


  朔銘又問:「你們有多少人?」


  「什麼?有多少女人嗎?」仙鳴突然笑了,彷彿朔銘這個問題非常幼稚,接而說:「我只是一個棋子,我能知道多少東西。當時在明山市我還算管點事,了解了一些信息,明山市有十幾個吧。」


  明山市就有十幾個,那齊省呢?全國呢?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啊。


  朔銘有點不太敢問了。自己了解這些真的好嗎?且不說自己有沒有那個高度了解這些信息,就算是知道了只有壞處沒好處。給二營長告密?朔銘分析,自己都能了解一些的消息,二營長有毫不知情的可能?如果自己貿貿然的去揭發,結果會是什麼?朔銘這個人知道的太多了,該死。


  朔銘撓撓頭,突然覺得不知道還應該問點什麼。仙鳴說:「你還有問題嗎?」


  朔銘說:「米陽為什麼要跑?」


  「因為他是周家的人。」


  「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


  朔銘越來越迷糊了,難道余家倒台之後輪到周家了?不是沒這個可能,朔銘與周家沒什麼交集,就算周家倒霉朔銘不知情也是正常的。朔銘越想越不對勁,余修武在逃走的時候可是在未央城躲著,這豈不是正說明周家與余家非同尋常的關係?如果從這個家督分析,周家被出名或者連根拔起只是時間問題了。


  朔銘的眉頭緊緊皺起,拔掉蘿蔔帶出泥,余家倒台,連帶著周家也倒霉。那麼接下來呢,又或者此時此刻除了周家之外還有其他世家正在倒霉的路上。


  朔銘盯著仙鳴,想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一點情緒。朔銘在想這個仙鳴會不會用這些信息來騙自己。最終朔銘選擇暫時相信,先問了仙鳴再說,然後再從其他渠道確認仙鳴的說法是不是有錯。


  朔銘問:「現在除了周家還有誰跟著余家倒霉?」


  「聽說有三四家,具體的我說不上來,因為我接觸不到。」仙鳴的回答還算中肯。


  朔銘哦了一聲,剛想接著問,仙鳴說:「朔總,你問的夠多了,難道你不急著找余景田了?如果去完了,沒準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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