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前往『寶閣』的許可
雖然天舞那麼說,但她並沒有急著去做什麼,因為對方的目的還是不明確。
不過那種事還是由雪魅去暗中調查比較方便,而她,只需要去給梅長老提個醒。還有就是了解一下,雪崩發生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準備回去休息,卻是看見胭脂急匆匆地走來,「師妹,你不好好在屋裡休息,在這裡做什麼?」
「師姐找我?」這怎麼看都是奔著她來的,不可能是偶遇吧。
「當然找你,不然誰會在這個時候跑來這種地方,梅長老讓我跟你說,讓你們準備一下,明天去『寶閣』。」胭脂沒好氣地看著天舞,真不明白,這姑娘家家的,怎麼就不能在屋子裡好好獃著呢?就算修鍊,也不用這麼拼啊,不知道欲速則不達嗎?
「哦。」天舞隨意地應了一聲,梅長老這是想到方法怎麼進去『寶閣』了嗎?不過如今不是時候吧?守護者不在的時候打開『寶閣』的門,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看著天舞這般表情冷淡,胭脂就不禁伸手叉腰,「師妹,能進去『寶閣』是很光榮的事,放眼清音閣,也只有優秀的人才能進去,你就不能表現的興奮一點嗎?」
「師姐,能帶我去見梅長老嗎?」無視胭脂的那些表情,天舞還是決定要去跟梅長老談談,要是只有她一個人發現了陰謀,這次清音閣不就危險大了。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天舞突然有這種想法,但胭脂卻是搖頭,「梅長老說要與幾位長老開會。」
天舞輕輕嘆氣,還真的是不巧,也罷,畢竟這次前往『寶閣』的事是秘密進行的,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只要雪魅盯緊了那個導師。
「師姐,皇朝來的那個導師叫什麼?還有,我被雪崩埋了之後,發生了什麼?」細想了一下,既然胭脂在這,乾脆問她好了,天舞本來是準備問水靈月的,但那樣的話,水靈月一定會追問到底,那可是一個麻煩。
「當初是葉長老接的人,具體叫什麼名字不清楚,不過梅長老是叫他『藤老』,有什麼問題嗎?」胭脂還真的是有點跟不上天舞的思維,怎麼問題一下子就轉到別的地方去了。
天舞緩緩搖頭,不清楚名字也無礙,一旦確立了有危險,清除掉就好。緩緩抬頭,等待著胭脂回答她的問題。
胭脂愣了半天沒天天舞回話,才醒覺天舞那是在等她說啊,這人真的難溝通,胭脂內心嘆氣,緩緩地把白天的事說了一遍。
天舞內心盤算著,這麼說來,那個皇甫景然和北辰是能排除嫌疑的了,至於那個司徒雲霓就不好說,那個女人陰森得很。
「我說師妹啊,你怎麼又發獃了!趕緊回去吧!累了也不好好休息,到處跑做什麼呢。」胭脂對天舞實在是無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便是緩步離開了。
暗暗嘆氣,天舞也緩步地往三層回去,既然現在確定了目標,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畢竟事情沒有發生之前,再怎麼想也是徒勞無功的。
——
次日,一大早的大家都起來了,尤其是林川和茂冬,各種的興奮,影琅不滿地扁著嘴巴,「為什麼沒有我。」
「你有碧寒槍。」天舞淡言,一句話就讓他無言以對,只能是像小狗一般,委屈地坐在一旁。
「那麼,你們趕緊出發吧。」天舞依舊淡然,輕輕地把水靈月推出,讓他們跟著前來迎接的胭脂。
而胭脂倒是疑惑了一下,打開手上的名單,「我沒告訴你嗎?是你們七個人一起去『寶閣』。」
天舞挑眉,怎麼回事?她當初的要求,只是讓水靈月,林川和茂冬三個人進去,因為他們三人的底氣不足,不然她也不會提出要去『寶閣』,但這是怎麼回事?居然同意讓七人都前往,這是要趁著守護者不在而亂來嗎?
「真的假的?師姐,你不要騙我,我現在正傷心著呢。」影琅一副哭腔地望著她,雖然內心很激動,但他卻是不敢高興,生怕胭脂下一句告訴他這是戲言。
胭脂倒是有點不耐煩了,「怎麼那麼多廢話呢,我哪有時間跟你開玩笑,快走,幾位長老還在等著呢!」
「那個……師姐,我就不去了。上次去了也沒有得到東西,這次就不去丟人現眼了。」雲玉站在屋子前,低著頭,那個樣子真的十分的委屈。
胭脂遲疑了一下,想想,也是,一次失敗可以說是意外,兩次失敗就不是偶然,對於一個姑娘家來說,的確是委屈了一地點,「你真的不去嗎?」
「恩,你們去吧。」雲玉抬頭,強顏歡笑地望著眾人,輕輕地揮手送別。
「好吧,反正以你的背景,說不定會有比這些法寶更好的法寶。」胭脂淡然,轉身以示眾人跟上。
林川很是好奇,便靠到了木晨稀的身邊,細聲地問道,「雲玉她,到底用的是什麼武器?」
木晨稀只是輕笑地搖頭,過去雲玉一直在眾人的保護下,哪裡需要用什麼武器,想想也真為難她,好端端的大小姐不做,非要跟他來到這裡吃苦受罪。
「師姐,我也不去了。」木晨稀停下了腳步,不理會眾人,便是淡笑地回頭。
看著他這樣我行我素,胭脂是忍不住地生氣,「胡鬧,你以為這次讓你們去『寶閣』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增強你們的實力嗎?我們已經輸了一場比賽,再這樣下去,清音閣的顏面何存!」
雖然面對胭脂前半段的話,影琅很想笑,畢竟他們身邊幾乎都是財大氣粗的人,法寶靈器並不卻,但聽到胭脂後半段的話,他不禁黯然,這次的比賽,是慕容流風影琅,不管最後是不是有那場雪崩,慕容流風都比他早一步拿到錦旗,這個是事實。
「如果輪到我的那場比賽我輸了,我自動離開清音閣。」木晨稀淡然,反正他不會輸,不是為了清音閣,純粹只是為了天舞,他就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