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比賽總有賭局
當晚,整個水瓏宮都熱熱鬧鬧的,因為有幾個外鄉人的出現,改變了一年一度比賽的結果。有的人甚至準備開賭了。
重點賭注的頭牌是兩個,賭林川贏的賠率很高,是一比十;而賭水斌巍贏的賠率就低一點,是一賠一。
換句話說,沒人覺得林川能夠贏水斌巍,他可是水瓏宮驍勇善戰的遠征大將軍,英才郎俊,是多少少女恨不得嫁入的目標。
而且這位久戰沙場的大將軍,雖然修為不是特別高,可他也年輕啊,才三十歲不到,就有三十二級的修為,在整個修仙界也是中上水平的修鍊速度。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讓人愛得不行。
而他這次回來,就是因為父親跟他說,水靈月回來了,宮主有意賜婚。雖然他暫無兒女情長的心情,可父親也老了,也是期待有孫兒旁伴。
所以他回來了,不是因為什麼,純粹是為了完成任務。
因為身份特殊,之前的比賽一直都沒有出現,因為他上場的話,就是連水曉珊也要退避。那種從沙場中帶回來的血腥的煞氣,讓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
天舞手執一張金色的靈石卡,直接走到那個開賭的人面前,冷笑著說道,「十萬靈石,林川贏。」
此話一出,本來那熱熱鬧鬧的客棧瞬間安靜了下來,只見天舞半伏在桌子前,如同蝮蛇盯著獵物一般看著前面那個開賭的人。
她這氣勢還真的讓那人咽了咽口水,「好……好的,請稍等,我這就給你寫條子。」
當他執筆開始寫,就有點心底發軟,本來嘛那個叫林川的小子是完全沒有勝算的,所以他的賭率才賠那麼大,因為那明顯就是給他送錢的。
但看著手中這金色的靈石卡,他居然有一種林川或許會贏的錯覺,那可怎麼辦啊!二十萬靈石啊!他就是把自己賠出去,也不夠啊!
可換過來,若是那小子熟了呢?他不就穩賺這十萬靈石了?
接過他顫抖著遞過來的條子,天舞笑意依舊冷然,「若我贏了,你可千萬別想跑,因為你的命不值這個錢。」
話畢,天舞緩步走回到自己那邊的桌子,繼續與大家開開心心地吃著喝著。
開賭的人不禁軟跌在地上,經過他那精打細算的腦袋計算之後,緩緩地舉起了手,「水大將軍的賠率提升,一賠二!」
他是不得不這樣做,一賠一的話,也只有鬧著玩的人會參與,因為就算贏了也沒有額外的收入,但提升了一點賠率之後,就不同了。水斌巍的勝率還是很大的,也就有更多的人願意下注,而且一賠二的話,他也能夠賺回來。
那邊影琅他們輕笑著搖頭,天舞居然參與這種無聊的打賭,她那麼大的賭注,就是贏了也不可能真的收回二十萬吧!
「怎麼?不然你們以為我的錢都是怎麼來的?」天舞隨意地喝著酒,她是富可敵國,可也是靠頭腦收入的,難不成還能販賣靈器丹藥來賺錢嗎?她可沒那種閑情。
「要不,我們也去賭?」影琅朝水靈月笑了笑,這可是絕佳的賺錢機會啊!他們也有成為有錢人的一天了!
水靈月苦笑了一下,看著那邊已經一團亂的眾人,緩緩搖頭,「還是別添亂了,那人可不是什麼大貴族,可沒那麼對錢賠。」
「我說你們啊,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壓力好大的啊!尤其是天舞,你這一下子就丟出去十萬,要是……」林川在一旁嘀咕著,本來要在眾人之中獲勝就是個難事,如今他還要背上天舞這十萬的債務啊!
天舞冷漠地看著他,又是淺酌一口清酒,「林川,如果你輸了,不用還錢給我,因為我會把你丟到洪荒去。」
「你小子傻啊!你能輸嗎?你敢輸的話,我也把你丟洪荒去!」影琅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這傢伙怎麼能在這時候氣餒呢!這可是關乎他的終身大事,也是關乎水靈月的終身大事,他可輸不起啊!
那邊,水靈月也滿臉愁容,輕輕地嘆了聲,「林川,我不會說什麼非君不嫁,只能來生再續前緣。」
「呸呸呸!不就是一個什麼大將軍嗎?我怎麼會退縮呢!所以,靈月,不許你說這些輕生的話啊!」或許是喝了一點酒,林川是一直拉著水靈月的手不放,在哪叨叨絮絮的。
天舞只是不會在意,他們兩個早就該公開關係。而影琅也是忙著照顧小白,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總覺得她身上的鱗片顯色特別明顯了。
因為第二天並沒有比賽,所以他們能夠肆意地玩鬧,最終是小白醉倒了,林川醉倒了。
看著那幾乎要露出原形的小白,天舞是揚手就把她給收了進洞府內,因為客棧都是各自玩鬧的,倒是沒有人注意到她這邊莫名就少了個人。
影琅扛著那還在碎碎念的林川,直接就往二樓走去,姑且先讓他在客棧散散酒氣吧。
留下天舞和水靈月,倒是休閑地聊著天。面對這麼兩個絕色美女,卻是沒人敢上前搭訕,天舞所釋放出來的氣勢,那就是酒鬼也會本能地躲開。
所以,客棧雖吵,但她們這邊倒是很安靜。
「天舞,這是你要的名單,根據你的要求,已經化減了能繼續比賽的人。」也是趁著這個空隙,水靈月才能把天舞要的東西給她,而天舞只要這個名單,讓她送了口氣,如果說讓她去取家譜,她是真的不願意去面對自己的二哥,那個終日在宗祠修鍊的男人。
雖然大姐強悍,可二哥才是水瓏宮下一任宮主,這也是他一直在眾位長老的親自指導下修鍊的原因。
天舞粗略地看了看桌子上的名單,光是看名字她也不知道是誰,不過也讓水靈月把其中的女子名字劃掉,之後只要挨個找上,就算不用那幾個靈魂,她也能辨別出其中哪個是魔族。
而這件事只能留著明天去幫了,今夜她就是想去找人問,也沒人能夠跟她說。